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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每次醒来都危在旦夕(快穿)》 50-60(第3/14页)
靠近一些。
可惜邵寒打破了两人之间旖旎的氛围,他后退一步摊开掌心,像是凭空变出来一块金丝楠木的木牌,递给萧瑾白,“礼尚往来。”
邵寒不想欠人情,他解释,“这木牌可以调动我埋在荆州的暗线,拿着它去晴雅阁找张管事,他们或许能帮你查案。”
萧瑾白心头一暖,眼睛微微发红,喜悦的情绪蔓延,他抬手抱住邵寒的腰,很紧,像是要把人融在身体里。
鼻尖的香气越发清晰,是邵寒身上的味道,萧瑾白侧头靠在邵寒颈侧,深深呼吸,像是要把这味道刻在骨子里。
想到邵寒一会儿就要离开,萧瑾白有些不舍,他从未有一刻如此思念邵寒,他们明明还尚未分开,可他就是想念邵寒,格外想念。
“能不能明早再走”萧瑾白的声音沙哑,嘴唇轻碰邵寒的侧颈,暗示意味十足。
邵寒自然不急于一时,只是他在思考是要拒绝还是
可惜萧瑾白根本不给他考虑的机会,连串的亲吻从脖颈落下,直到萧瑾白吻向邵寒的唇,冰冰凉凉,很是美味。
这段时间两人再未像当日那般痴缠,最多也只是萧瑾白主动的亲吻,邵寒很少回应,他始终在意萧瑾白男主身份,总担心任务出现变数。
一个月过去,之前亲昵的记忆有些淡了,毕竟那时两人中了药,思维混乱,但那种身心舒畅愉悦的感觉在亲吻邵寒的瞬间被萧瑾白唤醒。
这算是两人第一次清晰的交缠,明明室内安静出奇,萧瑾白耳边却响起了悦耳动听的铃铛声,阵阵缠绕,忽快忽慢,像是被风拂过,又像在疾风骤雨中,叮咚作响。
“你怎么戴着这个怎么没声?”邵寒困惑的看着萧瑾白脚腕上用红绳穿着的铃铛,小巧玲珑,格外眼熟。
邵寒记得这铃铛,他和萧瑾白第一次在一起时脚上戴着的,只是他没想到萧瑾白会把这个戴在脚上,红绳艳丽,衬得萧瑾白肤白胜雪。
萧瑾白汗津津的躺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邵寒在说什么。
他嗓音沙哑,想起刚刚口出溢出的声音,耳尖不由通红,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我……去了铃舌。”
至于为何一直戴着,萧瑾白没说,他眼神闪躲,不敢看邵寒,有些不想让邵寒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
萧瑾白四处躲闪的眼神忽然注意到了邵寒左肩的伤口,新添的那道,因为刚愈合不久,痕迹清晰。
有些心疼的萧瑾白忍不住抬手小心的摸了摸,他忽的有些厌倦现在危机四伏的生活,萧瑾白不想邵寒身上再添新伤。
他想问邵寒疼不疼,可话还未出口自己都觉得可笑,怎么会不疼呢?他们也不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肉体凡胎,总归有一日会消散在世间。
以往萧瑾白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遇到邵寒之前,他并不畏惧死亡,萧瑾白身上减负着整个萧家,他选择太子是必然,亦是无奈。
很少有人知道萧瑾白的父亲是当朝皇后同母异父的亲弟弟,算起来楚景玄也算是萧瑾白的表弟,这便是为何萧瑾白是坚定的太子党。
只有太子顺利继位,萧瑾白连带着整个萧家才会继续繁荣下去,萧瑾白的身份也让他不可能选择其他人。
况且萧瑾白算是和太子一同长大,楚景玄才思敏捷,心善仁慈,地位正统,是下任皇帝的不二人选。
而三皇子楚景川自小被皇帝宠爱,他行事张扬,做事只看结果,为人又睚眦必报,若他继位,太子和身后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以往萧瑾白只想着让楚景玄顺利登基,让萧家繁荣兴旺,受伤甚至濒死对于他而言其实都不算什么。
可是现在萧瑾白忽然有了畏惧,他把一切都奉献给了太子和萧家,却独独忘了自己。
萧瑾白喜爱邵寒,从未如此喜欢一个人,他亦想与邵寒能够长相厮守,白头到老。
可两人身份不低,即便是日日见面都困难,长相厮守又谈何容易。
万一哪天再遇到危险,不只是受伤而是……
萧瑾白不敢深想,这个念头单纯只是想想都让他浑身发颤,无尽的恐惧扑面而来,压的萧瑾白喘不过气。
他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邵寒肩上的伤口,新愈合的伤疤粉嫩,和周围的皮肤格格不入。
萧瑾白很怕,准确来说是恐惧,恐惧两人日后反目成仇,更畏惧邵寒会离他而去。
萧瑾白抬头看着面前的人,骨相优渥的男子下颌处挂着一滴汗,墨发垂下有些凌乱,即便如此也掩不住他精美的五官。
两人明明近到负距离,可萧瑾白还是觉得够不到邵寒,他就像水中的月,看似在眼前,触手可碰,可实际高悬在天,遥不可及。
或许只有激烈的动作才能让他感受到真实,萧瑾白眼角绯红,伸出舌尖微微抬头舔去邵寒下颌处的汗水,嗓音痴缠,“再重一点。”
第53章 寒夜客来茶当酒,竹炉汤沸火初红(23)^……
等萧瑾白醒来时邵寒已经离开,床头只留着那枚金丝楠木的木牌。
萧瑾白缓缓起身,身上干净清爽,唯有锁骨处淡淡的红痕印证着昨晚两人的孟浪,他小心拿起木牌,轻轻摩挲上面的“邵”字。
为了赶路邵寒并未乘坐马车,而是骑马前行,春日寒冷,他裹着厚重的大氅,季泽紧随其后。
快到上京城外门时,有人拦住了邵寒的马匹,邵寒以为是哪个官员,没想到却是楚锦棠的贴身婢女春蕊,“邵大人,殿下已等您多时。”
邵寒抬眼望去,不远处正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四角挂着御赐的金铃,车身镂空雕刻着繁复的图案,很是显眼。
可惜邵寒只想尽快回去,有些不太想搭理楚锦棠,连马也没下,只问春蕊,“何事?”
春蕊没想到邵寒会这么问,她看出了邵寒的不悦,但她只是传话之人,“这……奴婢也不知,还是大人亲自问殿下的好。”
邵寒也无意为难一个婢女,他只是连日赶路有些疲乏,一会儿还得回大理寺整理此次的案综,实在有些懒得理会其他事。
在邵寒眼中楚锦棠可不是个无事献殷勤的人,他已然察觉到对方的心思,自然不想和楚锦棠牵扯太深。
不过楚锦棠是君,邵寒是臣,还只是个大理寺少卿,他只能示意季泽先回去,自己则下马去了楚锦棠的马车。
之前邵寒与楚锦棠交集不算多,这还是第一次进他的马车,果然内部比外面还要精致,软榻上丢着几个坐垫,桌上点着熏香,并不刺鼻。
相比于外面的冷冽,马车内格外温暖,车里铺着厚厚的毛皮,邵寒扫了眼并没有明火,也不知怎么取暖的。
随着邵寒进入,一阵冷风进入,让斜倚在榻上的楚锦棠忍不住收回了露在罗裙外的脚。
等等,邵寒立即转身面向车门,他没想到楚锦棠会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懒散模样,白皙的锁骨在华丽的衣裙里有些晃眼。
“殿下恕罪。”邵寒觉得有些不对劲,以往楚锦棠虽然肆意妄为,但不会如此穿着暴露。
他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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