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娇气,但万人迷![无限]: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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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自己的事。

    这夜的晚餐也是和段鹤、李婆一起用。

    因为房屋被烧毁了,段鹤忙碌了许多,不得不抽时间下山去建造修复,所幸有村民帮忙,他不至于太辛苦。

    就在村里婶婶带着慰问品过来的时候,段鹤就抓住机会又问到了几样新菜的做法。

    只听了做法没亲眼看到示范,所以这一次段鹤心里很没底。

    一双眸子紧盯着钟年的反应:“好吃吗?”

    “好吃的。”钟年咽下去,笑盈盈地夸赞。

    “那再尝尝这个。”段鹤捏了一块碟子里的油炸玉米球,喂到钟年嘴边。

    在饭桌上钟年早已习惯了段鹤时不时喂过来什么,张嘴接下,刚要嚼,忽然哪里不适似的浑身僵住呜叫一声。

    “怎么了?”段鹤忙担忧问。

    一旁的李婆也停了筷子:“哎哟,是不是烫到了?”

    钟年摇摇头,嘴巴还含着圆圆的玉米球,说不了话,发着唔唔的声音,表示自己没事。

    段鹤亲手喂给钟年的食物都很注意,但还是又不确定地自己吃了一个试了下。

    不烫,味道也不差,是钟年的口味。

    段鹤接着问:“咬到舌头了?”

    钟年努力咽下,没来得及回应,男人已经焦急又担忧地用手指将他的嘴巴撬开。

    “不是……”

    他握住男人的手,含糊地说,两只漫着一层水汽的眸眨着,莫名瞧着有些可怜,像是被谁欺负了似的。

    段鹤确认了他嘴巴里没有伤口才松手,瞧着他立马撇过脸、缩着肩膀的样子,眉头皱得更紧了。

    可是再问,钟年还是说没事。

    “我去方便一下。”

    说罢,钟年便溜走了。

    他回了自己的卧室,关上门,隐忍着的羞恼立即表现在脸上。

    “你太过分了。”

    即使加重了呵斥的语气,但是配上他那张恼得像是染上胭脂红的脸蛋,以及连羞带嗔的亮眸,只会让人更想逗弄。

    无形之物没能忍住,又用着触手的尖端在那微微鼓起来的脸颊上戳了一下。

    把正生气的钟年戳得“呜”了一声,赶紧用手盖住自己脸两边,不让人再碰。

    “再动我就真生气了!”

    可实际上,他生气了也拿对方没办法。

    看也看不着,打也打不到,就只能对着空气骂。

    最吃亏的是,只有他知道对方存在。

    刚刚在餐桌上,段鹤把食物喂过来时,脚踝被看不见的手抓住揉搓,小腿肚也被顺带着抚了一把,引起来的酥痒太过突然,把他吓得出声。

    这坏东西安静了半天,他都快忘了他有在跟着自己,挑着那种时候“恶作剧”,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明明在自己苏醒的那几个片段里,这人还是很一本正经的。

    钟年只能生闷气。

    没过一会儿,段鹤找过来,带着一碗糯米小圆子敲响他房间的门。

    钟年收拾好自己郁闷的心情,若无其事地去开门。

    但段鹤一眼就看出他在不开心:“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下午的时候吃太多水果点心了,晚上就吃不了太多。”

    钟年也没说谎,他下午确实是吃了不少,是村民让段鹤帮忙带上来的礼品。

    但钟年不想辜负了段鹤特意做的东西,还是好好把他带来的糯米小圆子吃了。

    吃的中途他一直提防着,可能是刚刚骂的一两句有了效果,对方有所收敛。

    但等吃完饭再陪着李婆散完步,就又该去神水泉沐浴了。

    他穿得比以前要严实,段鹤见了似乎是误会了什么,沉默着将所有需要的东西放置在他触手可及的岸边,然后就去到屏风的另一边背对着,给足钟年个人空间。

    钟年看着屏风后的人影,有点愧疚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把下半张埋进水里吐出几个苦闷的泡泡。

    但很快他就没时间去苦闷了。

    去过一次山洞后被“重置”的神水副作用再次卷席了他,熟悉的发热、酥软、晕眩……让他手脚发软、呼吸急促。

    他想叫段鹤一声,但因为无力而声若蚊蝇,对方又不像以往紧守在身侧,没能立马发觉。

    他只好自己先爬上岸,不曾想脚上一滑,再度跌进水里。

    “噗通”一声。

    在混乱之中,他隐约见到屏风后的段鹤迅速起身,同时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拖住自己的臀。

    一瞬间,一些陌生又熟悉的画面从脑中闪过。

    第168章 山神新娘28“因为你对我很重要,小……

    在河边救的奇怪男人是钟年唯一一次以人形示人。

    以往他最多做的也就是给人送去需要的东西,以兔子的模样就完全足够。

    而男人身负重伤又昏迷不醒,一只小小兔子就算练出肱二头肌再力大无穷也是扛不起来的。

    于是他隐藏好自己的耳朵和尾巴,把人拖进了自己的巢穴。

    等男人醒后,他得知对方连个名字没有,也没有亲人,孤身一人。

    再看那被利器捅伤的腹部,钟年能够猜到男人艰难的处境。

    是个可怜人。

    所以钟年收留了他,起码要到将他的伤养好为止。

    钟年也不是懂医术,只是凭借着动物天生的嗅觉还有鸟雀们的知识授予,来判断山上各种草药的作用。

    幸好男人的自愈能力惊人,三天内就可以行动自如,一周后结痂脱落。

    钟年扯着男人的衣襟,瞪大了眼睛看着愈合的伤口。

    要不是残留的疤痕犹在,很难想象这块地方受过重伤。

    他反复观察,还忍不住上手触碰。

    指腹在刚长好的新肉上轻轻蹭过,让男人的腹部瞬间紧绷,将块状分明的肌肉鼓得硬邦邦的。

    男人的呼吸重了一瞬,倚着石壁,胸膛起伏,黑眸低垂凝视着身前把脸凑近自己腹部的少年,声音低哑道:“其实还是有点疼,它只是表面好了。”

    “这样吗?”钟年的视线又扫过男人身上其他地方。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男人身上有着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疤痕,它们纵横交错着,像是分岔生长的树枝。

    脸上的烧伤,已经能算得上最轻的一部分了。

    钟年的视线落在上面,再抬起时,盈满了难过的双眸像是下了一场雨。

    他问男人:“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男人对上他的眼神,忽然觉得身上的伤痕传来阵阵的钝痛。

    很奇怪。

    受了一辈子的欺凌,他早已习惯到麻木,对落在身上的拳脚或伤口免疫力极高。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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