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漂亮病美人夫郎: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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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板以后要是还学不会讲话,别怪我联合大宝小宝将你扫地出门。”

    方砚知乐呵呵笑了,没将沈舒年的话放在心上。他垂下手来,钻进沈舒年的衣袖中,牵住了他的手。方砚知捏了捏手上掌心,笑容带着几分狡黠:“你那关系匪浅的伯父,喊你去做什么啊?”

    “没什么。”沈舒年不咸不淡地瞥了方砚知一眼,而后抽出手来,老大爷似的揣起了袖子,“让我警惕某个姓方的登徒子,以后别在他手上吃了亏。”

    “当真遗憾。”方砚知故作西子碰心的心碎状,对沈舒年表达着自己的遗憾和惋惜,“没想到你那伯父居然这样揣测于你我之间的关系,在下不才,却也算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这般提防,可真真是让我伤了心了。”

    说罢,方砚知还特意抽出一截里衣袖口,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一番装模作样宛若真事儿般的举动让沈舒年目瞪口呆,更是对方砚知这人的厚脸皮有了个深刻认真的理解。

    “还装,也不嫌闪了舌头。”沈舒年怒极反笑,笑骂方砚知的扭捏作态。他们二人一道走出九曲回廊,一路上说说笑笑,白日的晦气早就在一路欢笑中散了个干净,却没曾想在长乐坊的前堂门口,见着那被他们救下的月琴乐师。

    那面容姣好的姑娘怀抱月琴站在大堂正中,听着身后传来人声响动,怔愣着回头去看。见是方砚知他们,她先是一惊,抹去眼角泪花,便迈着步步生莲的走姿,施施然地走到了方砚知面前。

    方砚知瞧她似是哭过,一番不忍美人梨花带雨的怜悯心刹那间便涌上心头。还没等他开口宽慰这可怜见的姑娘,那姑娘便十分有眼力见地朝他们行了个礼,礼数周全到全然挑不出错来,却让方砚知吓了一跳。

    方砚知理智上实在无法接受有人朝他行这样的大礼,总让他觉得无法消受。他赶忙上前一步将人扶起,嘴里还哎呀叹惋道:“姑娘何必如此,萍水相逢一场自是有缘,我等可承担不起。”

    那姑娘似是理解错了方砚知话中涵义,以为他是急忙与自己撇清关系,一瞬间眼眶又红了起来,仿佛下一秒便要潸然雨下。她欠了欠身,这才缓缓抬头,对着方砚知哭诉道。

    “方公子今日大恩大德,奴家无以为报。”

    她的话音被泪意梗住,顿了一顿,打算继续说些“来生必定结草衔环,来报公子大恩”这样的场面话。可她刚一开口,就被方砚知一脸受之有愧的模样打断了。

    方砚知头疼的厉害,他一向不会处理古代人这种救人一命便要三拜九叩的情形,也不希望有个漂亮姑娘在自己面前自轻自贱。可是看着情形,一时半会儿却是无法脱身。

    他求饶似的去瞧沈舒年,想让这人给自己拿个主意,却没曾想沈舒年一脸置身事外看热闹的表情,甚至还挑衅般的冲自己挑起了眉,简直半点都不为自己着想。

    他一个头两个大,正琢磨着如何宽慰这个可怜姑娘让她无需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上。眼瞧面前的美人即刻就要潸然泪下,在哭倒长城之前,方砚知赶忙回道:“姑娘不必挂心,举手之劳无足挂齿。万望姑娘珍重自身,别再遇到这种祸事。”

    姑娘见方砚知话语柔和面容俊秀,端得是一派清风朗月的君子气质,一时心怀感激。她连连点头,侧身几步,将方砚知他们强行的路让了开来。

    临走之前,方砚知愁容满面地看了一眼这个眼角犹红的姑娘。那姑娘眼尾一抹红润,活像是涂了胭脂,只不过因为悲从中来而瑟瑟发抖,宛若春日疾风骤雨下被摧残凋零的海棠花。

    他的一颗怜悯心又不合时宜地发作了,即使知道自己不可能将所有受了委屈的人都收入囊中,却也见不得老实人被人欺负。方砚知俯在沈舒年耳边低语几句,而后没等沈舒年有所反应,便跑了回去凑到姑娘面前。

    姑娘正闷头赶路,见方砚知去而复返,不免惊诧。可她还未来得及询问缘由,就听方砚知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这位姑娘,我那铺子上正缺一个弹琴唱曲的,如若姑娘不嫌弃,可到在下铺中寻个生计。”方砚知眼睛转了一圈,又说道,“虽不富裕,却总好过于在这烟花之地讨生活。”

    那姑娘喜出望外,一时激动地说不出话来。等她一片浆糊的心绪终于理出来了个来龙去脉,欣喜地连连朝着方砚知行礼道谢。

    沈舒年走到身边,脸色淡漠地瞪了一眼方砚知,似是责怪他的先斩后奏。直面姑娘时却尽数收了脸上怨怼,拿出一副温文尔雅善解人意的面皮来,就连话语都轻柔了不少,听得方砚知牙酸。

    “苏前辈与我有些交情,这长乐坊内也不是什么拿捏了卖身契就不放人的地界。姑娘无需担心其中纠葛,安心随了我们去便是。”

    姑娘破涕为笑,最后再朝方砚知和沈舒年分别行了个礼,这才扬起一张娟秀的面容,柔声应道:“奴家桑嫣,承蒙两位公子不弃。此生愿听两位公子差遣。”

    处理桑嫣交接工作的事宜是沈舒年去办的,否则一声招呼不打地就带走一个长乐坊的乐师,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沈舒年和苏眠这层关系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最后是苏眠出面游说,这才得了个名正言顺的由头。

    方砚知差人将桑嫣先行一步带回铺中安置,这才摆出一副歉然的模样,凑到沈舒年身前和他道歉。沈舒年早已知道方砚知这人虽然看起来混不吝,实则有主意得很,不然也不会几次三番地不顾自身强出头。

    他叹了口气,语气听不出喜怒:“你又何必非得将人带回店里,今日这一闹,长乐坊怕重蹈覆辙,自然不会委屈了她。”

    方砚知撇了撇嘴,拉着沈舒年的手讨好地笑道:“是我一时心急,你也知道我瞧不得有人在我面前受了委屈。左右不过是添一张嘴吃饭的事,养一个姑娘倒也不费力。”

    沈舒年知道自己劝不动方砚知,又担心他长此以往下去迟早有一天吃亏。想到自家父母询问归期,不由得担忧到时自己若是回了家里,对方砚知那可真是鞭长莫及,不由得带了几分火气,意图警示方砚知。

    “方大公子是大善人,今日救一个,明日又救一个的。”他心气不顺,话语听起来难免有些刻薄寡义,“若不是伯父出面,今日怕是不能善了。方大公子头脑一热的同时,能不能想想自己又有何等通天能力,能平世间所不平之事。”

    话语落地的同时沈舒年便有些后悔,看着方砚知一脸受伤模样,担忧自己话说得重了。可是有些话他必须去说,才能打破方砚知的乐观主义。

    第104章

    方砚知没想到平日里总是温和笑着, 看起来不争不怨的沈舒年有一日也能这般疾言厉色。他心上难过,被他刻意掩埋了的无奈与悲伤死灰复燃,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 将方砚知的理智冲了个头昏脑涨。

    他怔愣着看着沈舒年, 想从他脸上瞧出一抹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受伤模样。可沈舒年掩饰的极好, 一张轮廓柔和面容清秀的脸像是被水泥浆住了, 瞧不出没有一丝一毫的裂缝来。

    方砚知低下头,他知道自己今日以来所有的成就, 无不是依仗沈舒年的声望人脉。除了一门家传的制墨手艺, 剩下的琐事小事都是沈舒年在替他打点处理。他有心想和沈舒年站在同一高度, 可是两相对比之下, 难免落了下乘。

    平日里方砚知总想着用插科打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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