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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娇宠漂亮病美人夫郎》 30-40(第12/13页)
道:“我真的多余担心你!”
阿飞拉开木门,将门狠狠一摔,泄愤地砸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声响,院子里的鸡以为自己突遭厄难,全都四散逃开。木门不堪重负地关上又弹开,明晃晃地呈现出来屋外场景。
方砚知通过门窗看着阿飞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手上还拎着自己收整出来的杂物,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还是沉不住气啊。”
沈舒年憋着笑站在方砚知的身边,看着阿飞离开的背影,语气悠悠地道:“你那样调笑他,人家若是还能好声好气地和你相处,那才是意外。”
“我又不是故意的。”方砚知小声嘟囔着,看着阿飞愈行愈远的背影,语气之中似有若无地带着点不太痛快,“只不过看他太过紧张,稍稍用我的可恶来缓和一下他心上的焦急罢了。”
阿飞已经走远,远方的小路上已经看不到人的身影。方砚知抬头去看路边尽头,眼神飘浮淡漠:“毕竟对他来说,和我互相斗嘴总比让他三番五次地担心我们要好上许多。”
沈舒年用扇子掩住唇角,笑得仿佛一只偷腥的狐狸:“方砚知,我发现你虽然有时候行迹可恶,临到头来还是有些好心好意的。”
方砚知眉头一挑,对沈舒年给予自己的评价觉得很是不可思议。他眼球在眼眶中倏地转了一圈,嘴角挂起一抹狡黠的笑来。
他扶着沈舒年的肩膀将人按在椅子上坐下,垂眼看着沈舒年的头顶,语气听起来有些欠欠的:“既然我们沈公子这样说的话,那我这个可恶的人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今天的晚饭就让沈公子代劳吧。”
第40章
自从那天和所谓的家里人彻底撕破了脸, 方砚知和沈舒年还算是过上了几天闲散悠哉的好日子。
刚开始的时候,方砚知有些草木皆兵战战兢兢,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被人连门带屋直接拆了个干净, 为此沈舒年走到哪儿他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担惊受怕他出什么意外。
渐渐的, 方砚知发现那些便宜亲戚好像没有为非作歹的心思后, 他一直悬着的一颗心才慢慢放回了肚子里,逐渐变得松弛起来。沈舒年原先还调侃他生得一副老妈子心性, 被方砚知毫不留情地反驳了。
他一拍桌子, 想把这个形象从沈舒年脑子里彻底扫落出去, 很是不可置信痛心疾首道:“我那是担心你好吧, 你看你这浑身上下无二两肉又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如果我不跟着你保护你的话,万一你被人欺负了那可真的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沈舒年耸了耸肩,对方砚知的话不置可否。虽然他自认为不需要方砚知这样贴身跟随,但是和方砚知待在一起, 沈舒年觉得自己内心总是平静又雀跃的。
二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天气好时便上山踏青采取所需的松脂,一左一右相对而坐干着农活。屋外树上短暂又急促的鸟叫声清脆悦耳, 微风吹得枝叶簌簌响动, 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叶片缝隙洒在地上呈现片片碎金, 院子里散养着的鸡一伸一伸脖子迈着模特步,时不时和邻居家前来串门的小黄狗相互打闹。
方砚知眼睛累了便停下手中活计, 看看远处翠色如碧枝繁叶茂的大树出神, 看着璀璨阳光照射下仿若流晶的片片树叶, 又看向坐在自己身边不远处的沈舒年,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岁月静好诗情画意的盼望。
若是无人打扰, 就这样种花养鸡做饭经商卖东西,闲暇之时还能去长安镇上寻个乐子,平日里有沈舒年和阿飞陪着他聊聊天,像小孩子一样追逐打闹斗嘴调笑,倒也颇有归隐之趣。
思及此处,方砚知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一声短促的笑声惹得沈舒年抬起头去看他,脸上挂着一抹明晃晃的笑意道:“什么事情这么有趣?不如也说出来让我听个乐。”
方砚知摆了摆手,觉得自己心底里那些闲散想法若是对沈舒年宣之于口,未免显得太没志气。他打了个哈哈,没头没尾地跟沈舒年聊了几句,随随便便就想将人糊弄过去。
见人不愿意说,沈舒年虽然心中仍是好奇,却也不方便打破砂锅问到底。他将手上的针线活最后的收尾工作完成,将银针丝线妥善放好,便将缝补好了的衣服递到方砚知身前。
方砚知不愿意站起身来,坐在椅子上拼命伸长了胳膊去够沈舒年手上的东西,险些重心不稳连人带椅直接趴在地上。慌乱之中他的双臂在空中胡乱摆动,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撑住自己的身体。
最后还是沈舒年眼疾手快大步向前,一把将方砚知捞了起来,避免了他脸着地的风险。
方砚知惊魂未定地深呼一口气,安抚性地拍了拍沈舒年扶住自己的胳膊,然后抽出手来,将他缝补好的衣服接了过来。他先是粗略地看了一眼,最后仔细察看一番,对此大为惊奇。
“没想到你还有缝衣服的手艺呢。”他朝沈舒年挤眉弄眼,边笑边由衷地赞叹道,“沈舒年,你当真是什么都会啊。”
沈舒年虽然没有说话,可是轻哼出来的一声鼻音却显示出来他对方砚知的赞扬十分地受用。他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去,一边缠绕着缝补衣服的边角料,一边满是骄傲之色地宣布道:
“我会得可多了,就等着你慢慢发现吧。”他将边角料随手塞进离得最近的一个抽屉里,托着下巴看着方砚知,淡淡地说道,“只此一次啊,下次要是再不知轻重地弄破了,别想着我会给你缝。”
“得令。”方砚知将衣服在膝盖上叠好,对沈舒年的警告不以为意。沈舒年总是这样,虽然嘴上说得不太好听不留情面,可是再有了这样的情况,还是会第一个挺身而出。
方砚知眼角眉梢都是喜色,轻抚着衣裳布料,没什么缘由地喊着沈舒年的名字。
“沈舒年?”
“嗯?”
“沈舒年。”
“嗯。”
“沈舒年。”
沈舒年收回自己撑着下巴的手,见眼前的人纯属没事找事,便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方砚知的身边。
他不轻不重地曲指在人脑瓜子上敲了一下,没好气地问道:“烦不烦啊,方砚知。”
方砚知故作疼痛地抱住自己的脑袋,缩起身子哼哼唧唧地喊痛。沈舒年被他这般不要脸不要皮的表演气笑了,站在一旁看着方大公子仿若幼稚孩童一样撒泼打滚。
他含着笑意,毫不在乎地道:“我可没下重手,别在这里污蔑我。”
听到沈舒年这样丝毫不留余地地拆穿了自己这些小把戏,方砚知便也知道没有再演下去的必要。他仍旧坐在椅子上,沈舒年站在他的身边。
他灵机一动,计上心头便立即实施起来,将自己的半边身子靠在沈舒年的身上,毫不担心这样一个不慎会直接摔了下去。
方砚知一边盘算着一边慢悠悠地说道:“沈舒年,你这个人真的是一点儿童趣都没有。”
他装作大方姿态地摸索着拍了拍沈舒年的腰,慷慨地道:“但是咱家沈公子烧得一手好菜,我也就不与你计较这许多了。”
“你这话说的,听起来好像还是我的荣幸?”沈舒年也不动作,任由方砚知靠着自己。可是方砚知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歪着身子。
沈舒年实在担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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