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机修厂: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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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二十三岁,不光能干活, 嘴巴说话也好听。

    他拍马屁的功夫可不输自己的工作能力。

    下班,余主任带着备齐的药回家了。

    余凤敏正在家吃橘子,手虽然受伤了, 但那是手背,不影响剥橘子。她看到余主任, 起身就过来了, “爸,怎么样了, 买着几个了?”

    余主任道:“买齐了。”把包好的药放到桌上,又皱眉看着余凤敏的手,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还学人家干车间的活, 以后不能干了。”

    他又说道:“你是想去粮油局,还是去肉联厂?”得给闺女找个油水足的单位。

    余凤敏认真想了想,“爸, 我朋友都在机修厂, 我还想去那边。”

    余主任沉下脸。

    余凤敏:“爸, 我不去车间了,你给我开个介绍信,我去科室,行吗?”

    坐办公室去。

    机修厂不光有杜思苦跟袁秀红,还有朱安。

    食堂的饭菜味道也好,先去干着,等以后想换回来,她再回她爸说。

    余主任道:“明天给你开。”

    不管是哪个厂,都是科室的工作最清闲。

    余凤敏开心的想做个孝顺女儿,给她爸剥橘子,被余主任给拿过去了,“你手受伤了,就好好养伤,别瞎动。”

    他自己个剥,之后又给女儿剥了一个。

    余凤敏她妈妈是妇联主任,忙得很,这不到天黑回不了家,晚饭就不指望她妈做了。现在余凤敏的手受了伤,余主任不是个做饭的人,做饭的事只能等余凤敏她姐回来了。

    冰棒厂。

    杜得敏心惊胆颤的等到下班,那个讨厌的林主任没有过来找她,还好没有人提让她去下面服务点的事。

    她心里松了口气。

    跟下头的服务点比,车间的工作似乎也能忍受。

    杜得敏从下午开始,人变得格外的沉默。

    五点下班。

    她站在冰棒厂的门口,等了一会,没见大程过来,之后,她自个孤伶伶的回家了。

    范家。

    “苗苗,这是小王,”范大嫂热心的介绍着,“小王可是榨油厂的,他们厂每个季度都会给职工发油。”

    范母躲到厨房做饭去了。

    范大嫂拉着范苗,热心的介绍,“小王,这是苗苗,我小姑子。虽说三十了,但是长得显年轻。”又笑着补了一句,“还没处过对象呢,是个黄花大闺女。”

    范苗脸色变了,她挣开大嫂的手。

    范大嫂见范苗这样,就知道范母下午没做好范苗的思想工作,推着范苗往厨房走,“你去厨房帮妈吧,小王是我请来的客人,你心里再有想法,给我忍着点,不过就是相看一回,他给媒人费,你就让我把这钱赚了。”

    范苗沉默了。

    大嫂这样说,她反而不好走了 。

    大嫂的意思很明显,这媒人费大嫂是赚定了,要是范苗把小王给气走了,这媒人费范苗得自个补上。

    范大嫂把范苗送到厨房,回去乐呵呵的跟小王说:“这苗苗就是害羞了,你别往心里去。”

    小王个头不高,说起来,他就算穿着鞋也只是跟范苗差不多高。

    他是是个二婚的,有两个姑娘,前妻生三胎的时候没了,这两年了,想再找个人好好过日子。找媳妇,一是为了养两个女儿,二是为了再生个儿子。

    小王虽然单位不错,但是本人差了些,所以给的媒人费很高,因为钱多,也有很多人愿意给他介绍对象。

    小王犹豫了一下,这三十岁的老姑娘似乎不太乐意。

    “苗苗可是机修厂的正式厂,一个月工资少说三四十块钱呢。”范大嫂比四个指头,“你们要是过年能把好事办了,单位那边年礼肯定要多给一些的。”

    没结过婚,还是机修厂的正式工,小王心动得很。

    对范苗来说,跟他结婚那是头婚,头婚才能好好过日子。要是找个二婚的,那心里肯定是各有各的想法。

    “小王,我跟你说,姑娘家就是心软心善,我家苗苗不会处对象。等会她要是一直不表态,你们就自个去说说话,”范大嫂支招,“你拉拉手,”又顿了顿,“再不行,亲亲脸什么的,她肯定就……”

    说着使了个眼色。

    小王直摇头,“这不成。”这不是耍流氓吗。

    “那要是结婚了,亲自个媳妇,也叫耍流氓吗?”范大嫂笑着说,“都成一家人了,还计较这个?”

    小王正在做思想斗争。

    范大嫂见小王婆婆妈妈的,不笑了,“你是不愿意,我明天再给苗苗换个相看的。”

    “我愿意。”

    小王当然愿意,范苗个子高,以后生的儿子也个头肯定不矮,单这一点,就够让人心动的。

    范大嫂道:“要是成了,这领证五十块钱的媒人费你可不能赖啊。”没说成,先处就给二十块钱。

    还有范苗的彩礼钱。

    少说得小一百了。

    范大嫂就等着数钱了。

    煤厂。

    于月莺下午自个找到了煤厂,贺大富却不在,他跟同事一块给人送煤去了。

    “有没有一位叫卫东的同志?”于月莺没走。

    “有,你等一会。”

    没一会,卫东就从里头出来了。

    他中等个,单眼皮,穿着煤厂灰色的工作服。

    谁找他?

    “卫同志,你好,我是于月莺。”于月莺自我介绍着,还递出了杜母给的纸条,上面写着卫东家的地址,下午没去成。

    这会她想着卫东兴许在煤厂,就多问了一嘴,没想到,还真在。

    卫东接过纸条一看,这不是他家吗?

    “你是?”

    “我是黄彩月的外甥女,”于月莺道,“杜老三他妈是我姨妈。”

    这么个关系啊。

    卫东想起来,他听家里人说过,杜母娘家那边确实有个亲戚一直寄住在杜家。不过,杜奶奶丧事那会,他去的时候好像没见过这个人啊。

    卫东瞧了瞧于月莺:“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找人的,”于月莺本来想说是来找贺大富的,可是她瞧着卫东虽然也是在煤厂工作的,可打扮得比贺大富干净,虽然长得不算出差,但是瞧着不像是苦过的样子。这人,家里是不是比贺大富好?

    “找谁啊?”卫东好脾气的问。

    他爸跟杜叔关系好得很,两家一直在走动。

    于月莺没说名字,只说家里给介绍了对象,那男的临时变了心,又找了一个,她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所以过来讨个说法。

    反正是往惨了说,边说边掉眼泪。

    卫东急眼了:“你你你别哭啊,他们还是以为是我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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