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学院的F3突然消失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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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专门给他带的,一看就是顺手随便带的。

    满潜的心情更复杂了,他作为孩子的那一半对于苏缪的关心感到无比的开心和幸福,过于早熟的另一半又控制不住地在意,在不知多久之后的未来,这份礼物或许也会有联姻对象的一份。

    苏缪毫无所觉,他在别墅里转悠一圈,随便找了点吃的填填肚子,然后招小狗一样对满潜招手道:“我看看你的普语考核成绩。”

    普语,就是普特斯语,普特斯是联邦的前身,由于日常口语长久以来已被混杂了多地风格的联邦语言取代,普语转而变为了大部分联邦公民国际化的书面语言。因此弗西公学把普语水平作为一项关乎学分的重要考核。

    满潜不太好意思地翻出成绩单给他看。

    苏缪简单扫了一遍,强压住嘴角,尽量客观评价道:“嗯,做得很好,今年拿到了B的好成绩,不用重修了。”

    去年普语考核,满潜勤勤恳恳练了一学期,天天对着苏缪魔音贯耳。但受语言天赋所限,最后拼尽全力也才得了个C,还是教授心软给的努力分。

    毕竟满潜不像苏缪,没有任何的基础可言,口语念出来异常搞笑。

    考核官不像苏缪第一次听时喷出茶来已经很给面子了。

    满潜脸红彤彤的,太久没见的人在他心里承受了过载的思念,变成了凌冽寒冬一尊暖炉,毛绒包裹下透出影影绰绰的,温暖的柔软。

    苏缪放下成绩单:“喂,你……”

    忽然,满潜上前一步,一声不吭地抱住了苏缪。

    “哥,”他直白地表达着自己,像一只只会横冲直撞的幼兽,“我好想你。”

    苏缪一呆。

    他完全没料到满潜会突然靠近,有些无所适从地想把人直接丢下去,然而手碰到对方微微颤抖的脊背,单薄的骨肉还带着孩子气的稚嫩,就好像感受到了他发自全身心的完全依赖,突然又有点不舍得推开了。

    这种拥抱姿势,像反复强调着对方可以被完全掌控的姿势,苏缪突然生出一种自己被需要的错觉。

    “行了,不要撒娇了,”最终,苏缪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满潜的脖颈,“我去出差,又不是不要你了,放开。”

    满潜下巴垫在他肩上问:“那你会不要我吗?”

    “只要你不太累赘的话。”苏缪说。

    满潜抱了一会,终于还是直起身。

    他本来有很多的话想说,想说说自己这些时间在学校做了什么,学了什么,又和多少人打架没被捉,但抱住苏缪的一瞬间,那些话都说不出口了。

    苏缪瘦了,在他掌心的丈量下,瘦了大概有一个半指节那么多。

    原本他像这样环抱时只能堪堪扣住肘弯,现在却能轻而易举握住大臂了。

    这几个月里,满潜勤学苦练,奋发图强,通过校级考核的第二天,就熬夜完成了一份用普语写的家书。

    现在他突然不打算拿出来了,因为觉得笔法太拙劣,自己太幼稚,身量还不高,远远没有长到有足够的勇气和能力与苏缪并肩的程度。

    苏缪怀里空了,他抱起胳膊,不满地说:“吓我一跳,下次要碰我,先打个报告。”

    满潜看着他。

    苏缪:“听见了没?”

    满潜眼睛弯出一点笑:“知道了,报告。”

    苏缪:“……”

    这熊孩子,是不是对他太黏糊了点?

    别人家的兄弟也这样吗?

    满潜给他倒了杯蜂蜜水,蹲在他脚边,抬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好奇道:“哥,你这次出去做什么了?”

    苏缪别过脸,一巴掌糊上满潜的脑门,明显不想多说:“小孩子别管那么多。”

    话刚落下,他就看见了满潜的眼睛,那是一种含着关怀与隐忧的关心,故作憨态道:“和我说说吧,哥,我看新闻了,但那上面的普语用法太难,想听你讲。”

    ……装傻充愣的臭小子。

    但苏缪大概是太累了,鬼使神差的,他居然从这态度里品出一点熨帖来。和朋友,和下属都不同的,这其中的温度来自于家人。

    不论有没有血缘,家人永远是人一生中无法被替代的亲密关系。即使满潜只是后来的。

    苏缪毫无波动的心好像被轻轻揪了一下:“……最近局势不太好,我代替我叔叔……哦,也算是你叔叔吧,出去转了两圈,但应该没什么用。看舆论那意思,下一次开议会要是有人上去掐死他都不为过。”

    满潜“唔”了声,不解:“他不得人心,是他自己作的,你为什么替他擦屁股。”

    苏缪快被他气笑,惩戒似的推他:“我们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唇亡齿寒学过没?”

    “学过,学过,”满潜嘿嘿笑着躲开他的手,“命运相连,他不好过,哥你也就不好过了。可是,他要是被赶走了,你不就能顶替他了吗?”

    苏缪:“扯淡,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被满潜这么一打岔,奇迹般的,苏缪连日来东奔西跑的疲惫好似突然烟消云散了一些。他后知后觉感觉到一丝痛快,心想,这小孩眼毒。

    可惜他的目的并不在那个堆满了白骨与暴政的王位。

    俩人打闹一阵,把什么沙发桌椅搅和的一团乱,才终于消停。苏缪喘着气端起那杯放凉的蜂蜜水,这时,忽然听见满潜出声道:

    “哥,不管你要做什么,是一个怎样的人,想当政客还是哲学家,对我而言都没有区别,”他正色说,“你都是我哥。”

    满潜:“我也会永远努力追随你。”

    苏缪回头,静静地看着他。

    满潜最近进入了变声期,说话不舒服,嗓音比公鸭好听不到那里。明明难受还硬要扯着嗓子说话,对自己对苏缪都是折磨。

    苏缪捏扁他的嘴巴,道:“想得美,我当乞丐打断你的腿让你去讨饭干不干?”

    满潜也笑了,拿下苏缪的手,露出嘴里一颗白暂的小虎牙,显得傻乎乎的:“只要你这里还有我的一口吃的,我就干。”

    “……”

    这小子一年前就已经够不要脸了,没想到一年之后,他不要脸的功夫更是练到炉火纯青,简直要成精了。

    苏缪终于真正笑出来,给他指了一条明路:“滚蛋!”.

    骆殷回来的那天,苏缪依照承诺给他办了一场派对,四人难得齐聚,恰巧阎旻煜最近被各种徒步旅行杂志荼毒,当即拍板说要带着F4再去露营一趟。

    他们几个都没带外人,开了辆车就往一座野山上去了。

    有说法是,一个富二代是乖孩子,两个富二代能无法无天,四个富二代凑在一起……

    大概能把这座不知名的野山也翻个个的程度。

    苏缪上山一趟,带了一身的蚊子包和驱蚊水味道回来,外加胳膊内侧一道浅疤——在烧烤时被油溅的。

    回到学校,许淞临义正言辞地对阎旻煜说:“抱歉阿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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