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男二攻陷纪事: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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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总结就是,谢溯雪就是个不解人心的王八蛋,没有温度的臭木头。

    木头王八蛋!

    但目光触及到那盒热气腾腾的糕点时,卫阿宁脸上的表情莫名怔愣了一下,偏头小声道:“才不管,我就要讨厌谢溯雪……”

    日头西下,云中已见绮红夕光,银月渐升。

    入夜后,天变得黑蒙蒙的,卫阿宁看了会月亮,直至白布不再继续往外渗出血色后才转身爬上床。

    脑子昏昏沉沉,像是被浆糊蒙住了一般,她睡得不是很好。

    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有什么极轻极缓的,东西敲打窗户的声音。

    那声音好像持续了很久,大有她不开窗就不停下的势头。

    卫阿宁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摸索着披上外衫下床。

    她眼皮还在上下打架,为了不撞到桌椅,只得慢吞吞地往窗户那处走。

    卫阿宁推开窗,勉强借着朦胧月光朝外看。

    外头一片漆黑,院中是被银辉映照着的老银杏树,高大轮廓在地上投下晦暗的倒影。

    夜风拂过,柔柔拂过她鬓边垂下的发丝,也撩动老树枝叶。

    一时间,外头只余树叶沙沙的摩擦声,以及自身清浅的呼吸声。

    不过那阵敲击窗棂的声音自推开窗后却消失了。

    “大扑棱蛾子?”

    卫阿宁径自嘀咕几句,回头看了眼为方便起夜而点的灯盏。

    灯花如豆,烛影摇风。

    灯蛾确实会觅光而来,但她睡前担心今夜有雨,便把窗给关上了。

    有窗纱阻隔的缘故,蛾子之类趋光性的飞虫应当是钻不进的。

    不是飞蛾的话,那又会是什么东西?

    几丈远的老树上,谢溯雪坐在枝桠间。

    他一手抛着银杏果,一手支着脑袋,瞥了一遍又一遍窗边的人。

    少女撑着窗框,黑瞳迎着银白月辉,染成清透如水的颜色。

    大抵是受伤失血的缘故,她红润的脸颊有些苍白,眼中还有着睡后被吵醒的困惑。柔顺长发稍显凌乱地披在肩头,像团理不清线条的毛线球。

    颜色有些黯淡,但能在接受范围以内。

    谢溯雪点评了一下。

    只是……

    她一直呆呆撑着窗框,他几乎把满树叶子都摇散架了,还是没发现这儿有个人。

    警惕心很低。

    额头隐隐作痛,谢溯雪摸着额头上的包,又小声嘟囔了一句,“阿宁,好笨。”

    在卫阿宁身上寻不到她为何打他巴掌的缘由,所以他去问了裴不屿。

    言明事情原委后,结果那厮只是锤了他脑门一拳,然后骂他活该被人扇巴掌。

    谢溯雪又垂下眼帘。

    她不仅笨,而且还理解不了他良苦救人的用心,好麻烦。

    谢溯雪捧着本厚厚的《与人族交往二三事》翻开,利落提笔,在那条惹人生气后需得送礼赔罪句子的后面,有些犹豫地圈了个圈。

    在归一剑宗的时候就发现,她喜欢吃固定的那几样糕点。

    作为赔礼,他已经托薛青怜同裴不屿他们送过去了,也不知这条守则完成与否。

    毕竟他也没进房,看那些点心是否用过。

    还剩下一条对方生气后,需得亲自登门道歉,以示诚意。

    指尖在那句话上来回划过,谢溯雪微微蹙眉。

    但她把门锁住,他进不去。

    真砸门进去,她又得不乐意,又要生气了。

    银杏果砸窗户引起她注意的法子也没用,这姑娘压根就没想到外头有人。

    该用点其他的什么东西引起她的注意力呢?

    谢溯雪垂眸,手指触及腰间黑刀时忽然一顿。

    下一刻,他腕骨轻扬。

    那把黑刀随着灵力,以流星破空的势头,猛地朝前。

    始终都找不到敲窗户的始作俑者,卫阿宁伸个懒腰,准备继续回去睡觉。

    眼前骤然闪过一道雪亮寒芒,她被吓了一大跳,在那寒芒靠近自己身侧时迅速抽出乌剑劈开。

    “谁?!!”

    手腕微沉,卫阿宁撑着木质窗棂跃出外头,警惕地环顾四*周。

    “哗啦哗啦——”

    院中银杏树的枝叶晃动频率更高,一个白色身影从中落下。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熟悉的干净冷香。

    夜已深了,圆月被云层遮蔽起来,卫阿宁看不清来人的面容,只隐隐看出个轮廓。

    但她都无需多想,顿时就反应过来,银牙紧咬。

    都不用多猜,肯定又是谢溯雪那个坏东西!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她厢房这处来耍什么花招呢。

    屏气凝神,卫阿宁五指握紧剑柄,准备出其不意,趁机给他来上一招。

    剑锋旋身时快速划出几道盈盈圆弧,如随风落下的叶。

    而乌剑青黑,又很好地融入漆黑天色,叫人分辨不出下一招的动向。

    有种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感觉。

    疾风掠过身侧,谢溯雪脚下足尖轻移,每次都在剑尖堪堪距鼻尖分毫时避开,甚至还有闲心观察起她的剑招。

    全都是花架子。

    归一剑宗怎么尽教人这种用剑招式,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趁着剑锋在身侧划过时,谢溯雪两指并拢,顺势借力夹住剑刃,卸去其中锋芒后往空地处甩。

    “诶?!我的剑!”

    卫阿宁一时不察,乌剑脱手而出。

    剑刃落地时发出几声清脆的金石相撞之音,剑锋嗡鸣不止,极其委屈。

    怎么会有人轻轻松松就能够空手接白刃的!

    简直毫无天理!

    她一愣,那人便如鬼魅般飘了过来。

    “阿宁姑娘,对我好凶哦。”

    头顶传来一贯散漫柔和的话语。

    云褪月现,一袭白衣出现在清辉之下。

    少年郎君眉眼含笑,额发乖巧倚在光洁的额头之上,单侧的红流苏耳坠衬得他侧颈线条流畅,白净胜玉。

    但满肚子都是抓弄人的坏心思,坏家伙一个。

    卫阿宁睁圆了眼,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绕过谢溯雪去捡回地上的乌剑。

    小心翼翼将上面的浮尘擦去,她这才转身看向这个大晚上无所事事,出现在自己院子中的谢溯雪。

    她觑着他的眼:“这位小谢师兄,你最好给个合理的解释。”

    “别跟我说,你大晚上的,是来我这院子里看月亮。”

    谢溯雪眨眨眼:“如果我说是的话,你会怎么样?”

    朝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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