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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清穿]从小佐领到摄政王》 300-310(第7/18页)
了德三身后一直跟个围观乐子人似的德亨身上,心下哀嚎:果然是他!
在北京城,德公爷是绝对的风云人物,虽然以前人家不爱出门,一出门就行踪成谜,这几年更是销声匿迹,真正见过他的人并不多,但关于他的传说传闻特别多。
你早上洗脸刷牙用的这一套,白天吃喝玩乐这一行,晚上手里捧的油印话本这一说,你媳妇儿脸上的花红,情儿身上的膏脂,老娘珍藏着不让人见的棉宝儿,老爹嘴里吧嗒的旱烟
处处都有德公爷的痕迹。
简直三天三夜都说不尽。
谁不知道,北京城有个活财神,就是这位德公爷。
一听到德公爷就在他们当中,人群立即交头接耳起来,还顺着那个人的视线去找,呵,这不就在小三爷身后找着了?
他们早该想到的,这样显眼的人物儿,还站小三爷身后,他们怎么就没朝那块儿想呢?
“哟,德公爷,您吉祥。”很有几个老少爷们儿,对着德亨行千儿礼。
德三顿时得意起来,好像这礼是跟他行的一样。
德亨对着行礼的人拱拱手,笑道:“小孩儿口角,让诸位见笑了。”
“您客气,您客气。”汉子们都客气回礼。
又有那机灵的笑问道:“您昨儿被皇上加封为端平贝勒,咱们以后,是不是就要叫您贝勒爷了?”
又有人道:“咱北京城可不少贝勒爷,这样一改,倒不显了。”
“那又能怎么办,再叫德公爷,给叫低了”
色布耄拘谨上前,见礼道:“宗室子色布耄见过端平贝勒。”
查郎阿和隆德也老老实实上前,行礼,道:“宗室子查郎阿/隆德给端平贝勒请安,端平贝勒吉祥。”
德亨问他们道:“你们是哪个府上的?”
色布耄道:“我跟查郎阿是贝勒多尔博之后,隆德是已革武英亲王阿济格之后。”
爱新觉罗宗室人实在是太多了,光贝勒、国公就不知道有多少,你说是辅国公府的、我说是东单大街二条胡同贝勒府的,谁知道你说的是谁啊,东单大街二条胡同好几个贝勒府呢,辅国公府更是数不胜数。
你要说祖宗名号就不一样了,你说谁谁之后,说最有名的那个,大家就都知道你是哪家的了。
只是,对色布耄和隆德来说,他们的祖宗,就跟去不掉的标签、洗不掉的符号一般,说出来,就生生矮了一截。
因为,他们是罪人之后。
贝勒多尔博,多铎第五子,多尔衮之嗣子。
武英亲王阿济格,削爵、幽禁、最后更是被赐死。
多尔博归宗后,背靠信郡王府,好歹还有个贝勒撑着门面,这么多年,也过来了。
隆德这一支可就惨了,祖宗不省事,子孙也不肖,一直就这么泯灭于宗室之间,拿一份宗人府的例银,守着关内外的祖产过活。
你要说阿济格之后没有雄心壮志是假的,从德三刚才寥寥两语之中就可得知,隆德的父亲应是四处走动谋前程,而隆德这个儿子看在眼中,可能也跟着吃了很多闭门羹,遭受了很多白眼,就十分的记恨生来就拥有他可望不可及大靠山的德三。
德三自己也知道,动辄就拿这件事去攻击他。
但你要说德三对自己被隆德说自己的名字像个“添头儿”一点都不介意,那也不可能,看他在家里一对上有关德亨的事情就炸毛就可知道,他可在意死了。
只是在外头,他可是响当当的小三爷,自然不能落了面子,不管对面怎么攻击,场子一定要撑足了,哎,我不气,对面可就要气死了哈哈哈哈哈!
隆德对上德三,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就是不改初心,慢慢的,谁都知道俩人是死对头了。
知道了这三人的来历,德亨没有多余的话要说,只点头,道:“你们且自便。三儿,走了。”
德三对三人重重一“哼”,然后趾高气昂的跟着德亨走了。
色布耄瞪了两个跟鹌鹑似的查郎阿和隆德,跟随在后,他们跟德亨走的是同一个方向。
前面,德亨问德三:“他们平时,都是这么说你的?”
“什么?”买了一个糖葫芦吃的欢的德三一时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陶顺儿也拿着一根糖葫芦啃,德亨问的什么意思,他听明白了,就道:“咱们三爷命好,可不就招小人妒忌,那起子人没什么好埋汰三爷的,就拿他的名字说事儿,呸,他们是没给祖宗烧高香,得了红眼病,怪得了谁呢?”
德亨沉默两息,解释道:“当年,你这名字我也是不同意的”
德三受不了怪叫道:“我知道!你给我取了一百个名字,个个好听,是额娘没看上,最后给我取了这个名字,要怪就去怪额娘,怪不到你身上,额娘都给我说了一百遍了,不用你再说一遍!给你的糖葫芦,我不吃了!!”
说着,将德亨给他买的糖葫芦摔德亨身上,自己朝前跑去。
陶顺儿一看,立即跟上,还不忘跟德亨道:“三爷一定去雍王府了,我去追他去。”
德亨:
德亨捏起粘在自己氅衣上的糖葫芦,叹口气。
回头看一眼身后,招招手。
一直跟着的色布耄看到立即上前:“贝勒爷?”
德亨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色布耄:“咱们这是要去雍王府拜见瑞世子。”
德亨倒是能理解,昨天,康熙帝明确说了,将已经充公的多尔衮旧部和佐领归入弘晖名下,今天正白旗佐领肯定要去拜见新旗主,只是,这都要日上三竿了,是不是晚了点儿?
故奇怪问道:“你们这个时候去?”
色布耄解释道:“我父和信郡王已经先一步去雍王府拜见新主了,今日有庙会,弟弟们顽皮,我带他们出来逛会子庙会。”
查郎阿低头踢脚用鞋底子磨地皮,嘟囔道:“说得好听,雍王府根本没我们的地儿,可不就出来了吗。”
色布耄面上尴尬不已,道:“舍弟口无遮拦,您别怪意。”说着赔了一个礼。
德亨笑道:“无妨,小孩子嘛,总是好一阵歹一阵的。既然都是去雍王府,那就一起走吧。”
色布耄大喜:“是,都听您的。”
跟着这位主儿去雍王府,还怕跟之前一样,没他们的板凳坐?
路上,德亨详细问了现在正白旗的状况,感觉没说了一会,就到了雍王府。
今日,雍王府大门前车马罗列,已经排出一里地去了,王府长史、外管事等忙的脚不沾地,迎来送往各方贵客。
德亨只在拐角一露头,就立即住了脚,退回去,对色布耄道:“我带你们走小门,千万别让那些人看到了。”
色布耄不解:“为何?”
德亨:“让他们看到了,我就走不了了。”
色布耄顿时哑然,心里五味陈杂,像他们这些人,唯恐不够显赫,被人看低了,到了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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