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从小佐领到摄政王: 24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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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重之处了。

    他深知,自己的长处在陆地骑兵,不是在水战,船的作用更像是运输载体,载着马匹和兵员、粮草行军,等到了地点,真刀真枪的杀起来,还是要上岸,靠骑兵作战。

    延信亲自打前锋,带着骑兵追出去十里地,将所有来犯的哥萨克骑兵斩杀殆尽,只带了一个活口回来问话。

    水上这边,敌船看到突然来了这么多大船,也不再恋战,调转船头一跑了之。

    这一回,德亨没有追上去,他也无力追了。

    看着满目疮痍,几乎毁了大半的营地,德亨郁闷不已。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不仅早晚温差大起来,每天太阳升起的时间也推迟了,德亨这些人没有经验,在这样陌生的地方也都惶恐加疲惫,所以,让敌船钻了空子,趁着潮汐,载着火炮的大船开到了岸边,然后向岸上营地开炮。

    虽然炮弹没有真的射进营地,但是激起的飞沙走石和造成的震动,以及奴隶们逃窜时烧抢造成的破坏,都给营地带来莫大的损失。

    延信看着灰头土脸的德亨,揽着他的肩膀,朝自己怀里带了带,心疼道:“吓着了吧?”

    德亨:

    德亨瘪了瘪嘴,就不说“没吓到”这样让人扫兴的话了。

    延信看到了傅尔丹,冷笑一声:“哟,国公爷,劳苦功高啊。”

    傅尔丹,爵位三等公,被延信叫国公爷,讽刺味儿浓厚的都要冲天了。

    傅尔丹苦笑道:“贝勒爷,您就别挖苦奴才了,奴才自己日日吃黄连,心里的苦楚又要何人诉说呢?”

    德亨:

    我也没让你日日吃黄连吧?

    延信不信邪,道:“我可是亲眼看着德亨长大的,他有多么乖,我能不知道?结果被你带了两天,就变样儿了”

    这话说的,德亨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忙道:“先别说这些了,先安营扎寨吧,我也要去清点一下损失,好做抚恤。”

    延信瞪了眼傅尔丹,对德亨道:“这些自有人去做,你擎等着就行了。”

    德亨:“那怎么行,我是主帅,这些事儿我现在不学着做,要什么时候学?还有一些俘虏,他们说着异国话,拷问的话还得我亲自来,您长途跋涉累着了吧,先歇着,我去去就来。”

    说罢,自己着急忙慌的朝着还未消散的战火浓烟而去。

    延信看着一下子就蹿走的小子,眼睛瞪圆了几分,回头看傅尔丹,傅尔丹也学着他冷笑道:“这就是您嘴里的乖孩子,您能拿他怎么办?”

    延信张了张口,硬气道:“孩子长大了,能带兵作战了,好事儿!”

    把个傅尔丹噎的仰天哈哈笑了两声,道:“听说显亲王小时候就是个霸王性子,看来,都是您这位叔叔教的好哇!”

    延信:“过奖,过奖。”

    有很多瓜尔佳氏族人随着延信而来,傅尔丹没时间跟延信闲磕牙,自去见自己的族人。

    延信见阿尔松阿拿着本子羽毛笔在营地里走来走去的做记录,就过去道:“小子,你老子在京里都要被为难死了,你还跟没事儿人似的呢?”

    阿尔松阿将一个数字记好,抬头,微笑,礼貌打招呼:“贝勒爷吉祥。”说着就要给他行千儿礼,被延信一把捞住,道:“客气就不必了。记功劳簿呢?”

    阿尔松阿:“记战损,以及计算敌船射程距离。”

    延信好奇问道:“怎么计算?”

    阿尔松阿:“已知敌船是在距离海岸二十到三十米处开炮”

    延信耐着性子阿尔松阿给他讲解炮弹射程数学计算方法,等他讲完了,大力赞扬道:“好家伙,学问真扎实,你老子要是知道了,一定以你为豪。”

    这一见面,延信就提了两个阿灵阿了,阿尔松阿面上带出一些忐忑之色,问道:“您说我阿玛在京里收到了为难,是怎么回事?”

    延信:“你不知道?”

    阿尔松阿:“我从热河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延信狐疑的看着他,见他一副纯良神色,真像不知情的样子,就揉了揉下巴,喃喃道:“衍潢猜错了?”不是德亨和阿尔松阿合谋,给阿灵阿下的套儿?

    那封信真是阿尔松阿自己写的,然后巧合的出现在了十八阿哥那里,然后又巧中又巧的,被十八阿哥捅出来给皇上?

    若是巧合,那也太巧了些?

    阿尔松阿:“贝勒爷?”

    延信道:“你还记得你给你阿玛写了一封家书吧?”

    阿尔松阿:“我写了好几回家书给父亲,贝勒爷是指哪一封?”

    延信:“就是你劝你阿玛迷途知返,莫要做八爷党那个。”

    阿尔松阿:“啊,您说那一封啊,我是实在看不过蒙俄洛所为,出于义愤,才给父亲写了那封信的。这信怎么了吗?”

    延信:“这信,被皇上看到了。”

    “啊!”阿尔松阿惊讶了一声,有些不知所措道,“怎么会!我给父亲写的信怎么会被皇上看到了?”

    延信意味深长道:“这就是关键所在了,我也很纳闷儿,世上怎么就有那么巧合的事情,恰好在皇上骂雍亲王的时候,这封信,就出现了呢?”

    阿尔松阿眨了眨眼睛,困惑的说不出话来。

    似是被惊到了。

    这回阿尔松阿的确是被惊到,同时也很困惑,皇上骂雍亲王?

    怎么回事?

    跟他的信又有什么关系?或者,他的信,从中起到了什么作用?

    阿尔松阿理了理思绪,问道:“皇上看了信,可有没有更生气?有没有责骂我父亲?”

    延信:“皇上看了信,更加生气,又将八贝勒骂了一通狠的,要不是雍亲王和恒亲王死命抱着,八贝勒说不得要受皇上责打呢。”

    阿尔松阿:

    听着更离谱了。

    延信:“至于你阿玛,皇上倒是没有责难他,但他被八爷党排挤了。”

    阿尔松阿张了张口,努力忍住,不要让自己笑出来。

    延信瞥着他的神色,道:“你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阿尔松阿:“如果八贝勒因为我的信被皇上责骂,那他被八爷党排挤也是应该的?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延信抱臂看着他,道:“我听说,你父亲因此哭到八贝勒跟前请罪,然后闭门不出,偶然去皇上跟前当差,也是一副郁郁神色”

    阿尔松阿皱眉:“在皇上跟前还这样,父亲也太不懂呃,庄重了。”

    你是想说你老子不懂事吧?

    延信心里笑了一阵,然后道:“总之呢,因为你,你老子日子不好过,小心回去后,挨你老子的打。”

    阿尔松阿:“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若是父亲真打我,作为儿子,我也只有受着了,唉。”

    延信受不了道:“行了行了,在爷面前就不用装了,比你那个油滑的老子还能装。忙去吧,爷这里不用你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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