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凶宅后gb: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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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你也不许看上他!]

    [银清:我要跟你视频,你今晚是不是一个人睡?]

    岑让川咂舌,这人没毛病吧?

    关系还没确定下来,这就查岗了?

    “我能不能……来找你?”简寻声音里透着股无助与不安,像在尽力掩饰内心的惊慌,带着一丝哭音,“我受不了了让川,让我去你那好不好?我不会做什么,你要是实在不放心,你把我绑在沙发上也行。”

    “……你没事吧?”她俩关系没好到能共处一室,岑让川并不想他来自己房间,但又有点担心自己要是不让他过来,他会不会蹲在自己房间门口?

    那样子更说不清楚了。

    还没想好怎么拒绝,银清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岑让川手忙脚乱,想不到好办法,敷衍说:“我妈给我打电话,你自个备好绳子,五分钟后过来。”

    说完她立刻挂断简寻的电话,接起银清视频。

    屏幕上出现清清冷冷容颜的瞬间,岑让川恍惚有种渣男丈夫在外找小三,妻子打电话巡查的错觉。

    是……错觉吧?

    她魂不守舍的模样落在银清眼中,如火苗落入灯芯,立时点燃隐隐绰绰如影映窗纸般浅薄怒意。

    银清将手机放在桌上,捂着腰侧,额上俱是疼出的虚汗。

    他按下要发怒的心情,语气冷硬:“给我看看你的房间,是不是一个人睡?”

    岑让川翻着白眼,翻转摄像头转了一圈,连厕所都没落下,刺他道:“某些人不是离家出走不回来了吗?噢,还把我拉黑了。上班上一天你还有心情管我?某人说自己是外室,外室是不是该有外室的样子?大度点,别天天盯着我,苍蝇一样围着,很烦。”

    房间内没有绿植,又远离小镇,她胆子也不由自主大胆许多。

    银清捂住痛处,暗暗咬牙,被她这些话激地眼圈发红:“岑让川,你都不担心我吗?银杏树七月就变黄,你没觉察哪里不对?跟朋友出去玩,其实是为了离我远点,你根本不想让我回去对吗?”

    腕上荧绿沿着血管攀爬而上,很快爬上脖颈。

    岑让川见他眼眶红红地盯着自己,神情里有说不清的隐忍委屈,心软下来。她正要问银清怎么回事之际,房间门被敲响。

    “挂了,我明天早上就回去。”

    她怕被发现,匆匆忙忙连声再见都没说。

    屏幕暗下。

    映出面前人修长似玉的脖颈处爬上宛若树根生长的纹路。

    银清难以置信盯着手机屏。

    她挂断了?

    就这么挂断了?!

    她居然……挂自己视频?!

    第65章 密室逃脱 ⑧ 房门打开,溢入脂粉香水……

    房门打开,溢入脂粉香水后调的轻微香雾。

    似鸢尾,似广藿香,带着丝甜味的苦意。

    简寻看到她的那刻,灰暗眼中绽放出异样的光彩,像黑夜中摇摆破烂的小船游荡在海面终于看到码头灯塔。

    床上手机在震动,银杏叶头像闪烁在屏幕上,无人理会。

    明亮房间内,门口二人投在地上的黑影层叠,拉扯出长长的影子。

    “抱歉……”

    “抱歉……”

    “我太害怕了……”

    简寻不停道歉,精神恍惚地靠在她肩上,豆大泪水砸在她头发上,帘子般挂满水珠,濡湿墨黑,流向发梢积蓄出承受不住的水滴,没入脚下的地毯。

    岑让川的话头卡在喉咙,尴尬地将手搭在他背上替他顺气。

    隔壁似乎有开门声。

    如果被人看到会不会误会?

    孤男寡女……

    共处一室……

    岑让川忙拥过他的腰,把屋门关上。

    她摸惯银清的细腰,和简寻的一对比,触感颇有些不一样。

    银清嘴巴再硬气,永远是带着紧实的柔软,像覆盖薄厚适中羊毛毡下的树干,不论怎么样都是隐藏着爆发力。

    可简寻的腰……

    好硬?

    她不信邪地去按了按他腰侧,绷直的肌肉下仿佛有硬块,不自然地紧贴着皮肤。

    “好痒……”简寻以为她在跟自己闹,沉重的心情散去一半。

    身体内渴求的热烈如灶台上的汤水,被她的体温煨热,慢慢散出热烟,袅袅升起,浮在汤面不愿离去。

    岑让川按住他,正当简寻以为她要主动时,她却往门边走去,抵住门锁。

    外面酒店长廊传来脚步声,从门前走过去,又倒回去。

    来来回回兜转两三圈,徘徊在门外不知道想干什么。

    简寻的心再次被提起,他害怕地握紧岑让川衣角,一双桃花眼里俱是警惕不安,如趴伏在草原里的野兔,担心随时出现的天敌。

    岑让川挪到猫眼处,正要拨开挡片看看外边是怎么回事,结果脚步声停在门口的同时,门铃声也随即响起。

    她瞥了眼透明镜片,松了口气。

    “你在这别动。”她小声说。

    简寻点头。

    门把手按下,屋门打开。

    一股洗完澡后清爽气味流入。

    严森穿着薄衣站在门口,不好意思地看着她。

    “有事?”她抬眼去看严森。

    他穿着薄衣,摘下低度数眼镜后显得温顺乖巧。

    比起以前初见时见过少年老成的样子稚嫩许多。

    严森闻到空气中遗留的一丝脂粉气,不确定地问:“刚刚简寻过来了?”

    “嗯,说是害怕,想找我聊聊,怎么了?”岑让川说谎时不自觉眨了下眼。

    严森不知道她这个小特性,摸了摸自己鼻梁好似在想怎么开口。

    岑让川这才注意到刚刚他拂过的地方有颗棕色的小痣,让人不自觉把视线更多地停留在他上半张脸。

    “算了,背后说人不太好。”严森还是决定不说,掏出口袋里一个小吊坠给她,“这是我买的雷击木,放在包里没带进密室。要是带进去了,兴许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岑让川,很抱歉,我把你们拉过来。下次……”

    “下次再一起去别的地方吧。”岑让川打断他接下去要说的话。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严森满脸错愕。

    他瞪大眼睛,原本就圆溜溜的黑色杏眼愈发清澈,长睫根根分明,显得天真又单纯。

    岑让川想,他应该家世不错,被家里人保护地很好,不然一个二十多的男人怎么还能露出这种神情?

    她又想起鲛人第一次跟她说的话,鲛人说严森是自己的命定丈夫。

    如果她没遇到银清,没遇到这么多事,或许她真的会在这刻心动于他的纯净率真,没有心眼地平等对待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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