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凶宅后gb: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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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今早还来这套,都到药堂门口了,还不进来跟他说清楚,偏偏跟严森在车里不清不白咬耳朵!

    他捂着腰侧,跑得太急有点疼。

    两条腿终究跑不过四条腿,正要发动能力将人从车里捆出来,跑远的车却自己停下了。

    后视镜里,岑让川看到一身白衣形销骨立的银清倒在路边莫名心软。

    该面对的仍是要面对。

    早死早超生。

    “你开回去吧。”岑让川停好车,从驾驶位下去。

    “诶,等会!”严森也急忙下车,喊道,“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你要听啊!不要因为人家家世好长得好你就盲目谈,擦亮眼睛!”

    “你他大爷的,都说了我没看上他!”岑让川气得骂了句脏话。

    “那,那你昨天给我发信息说的银杏树,我明天去看行不行?”

    “等我表弟回复!”

    严森:?

    他去看银杏树状态关她表弟什么事?

    见她跑远,严森话到嘴边也不得不咽下,他犹犹豫豫上车,正打算给岑让川发短信,谁知对方率先发来一条。

    [岑让川:你再不走要倒霉了。]

    联想到密室逃脱的经历,严森吓得汗毛直立,忙不迭开车离开。

    车身擦到转角处的石墩拉出长长的一道痕迹也没注意到,就这么慌不择路往前开,跟后边有鬼追似的。

    岑让川跑到银清身边,一天不见,他清瘦许多,头发都没以前顺滑了。

    她把他手边用来切药材的刀挪远,放到不引人注目的地方,这才敢隔着一小段距离跟他说话。

    “你怎么回事?憔悴成这样?我明天约严森过来看看银杏树怎么样?”

    银清疼得按住腰侧,说不出话来。

    心中怒意海浪般波涛汹涌,随时能淹没海面上一切船只,甚至扭曲成些微恨意,涌上天际,撕裂苍穹。

    岑让川看他脸色惨白,皮肤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水色,像夜间植被覆盖晶莹透亮的露珠。又看他左手覆盖的地方,心中惊疑不定。

    周围人来人往,时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

    路过卖纸皮的老爷子骑着老凤凰牌自行车敲着车铃“叮叮”窜过,大嗓门地扔下一句年轻人怎么摔了还不站起来,引得原本没注意到她们的路人也纷纷看过来。

    岑让川不想跟银清有直接接触,现下也只得硬着头皮去触碰他的手臂,小声问:“我带你回去?”

    银清忍了许久,才忍过腰侧的疼,听到岑让川这么说,怒极反笑,想要狠狠骂她又实在疼得虚弱。

    语气绵软,气息不稳地吐出:“死也,不回……”

    他现在说这话实在没什么震慑力。

    岑让川伸手从他腰边穿过,按住他脊骨,一手握住他右手手肘处,用力把人从地上扶起来。

    “有什么事我们回宅子说。”她架起他就要往宅子方向走。

    银清只觉腰侧疼痛愈发厉害,他已经很久没感受到这么强烈的痛意,现下愈发难忍。

    冷汗沿着鬓发淌下,他忍不住溢出呻吟:“疼……”

    岑让川仔细看他神情,不像是装的。

    他不常皱眉,此刻面容憔悴,神色痛苦,连淡粉唇色尽数褪去,整个人苍白地像张宣纸,薄透渗光,仿佛随时都能被戳破,流出止不住的鲜血。

    “你到底怎么了?”她稍稍侧身,挡住若有似无的目光,想去触碰他的腰侧。

    银清却避开,搭在她肩上的指尖想掐她,又没有力气,猫挠了一下般,有点像无力的撒娇。

    她没了办法,半是强硬半是哄骗,把人弄到自己背上,背着他回去。

    街坊四邻看到她居然背得起身形颀长的银清忍不住发出惊叹声。

    岑让川平日里看起来斯文灵秀,他们都以为这种小女孩没什么力气,谁知道今天大开眼界。

    顶着四周灼灼目光,岑让川走过青石板,尴尬又礼貌地冲老熟人笑笑,急急忙忙把人带回宅子。

    一天没回来,宅子里枯败气息愈发明显。

    沿廊屋梁倒塌到现在还未修复,只能从旁边小路走。

    行过月洞门,一地金黄叶。

    层层叠叠地毯般铺在石板地面,踩上去时发出近似玉石碎裂轻响。

    空气中有腐败的植物甜味,幽幽淡淡弥漫,是一种不祥的气味。

    岑让川注意到银杏树旁那棵小树苗似是比以前窜高几分,嫩绿的叶子舒展至一半,并未完全展开。

    可她没瞎,那树叶是细长的橄榄形,哪是银杏叶这特别的形状。

    她心中愈发狐疑,盯着那根小树苗看个不停。

    银清缓过痛意,挣扎着从她背上下来,只是这么个动作,都弄得他大汗淋漓。

    冷珠坠落,溅在金叶上,碎成无数水点。

    岑让川回过神来,刚要转身去扶他,手伸到一半,对上他痛到充斥恨意的眼神登时僵在半空。

    她目光冷淡下去,缩回手,就这么平静地与他对视。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银清坐在石凳上,冷冷看她。

    岑让川盯着他:“取决于你想听什么。”

    昨晚她和简寻搞到一半被他扇晕过去的账她都没跟他算。

    银清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愈发怒火中烧,语气也冷硬起来:“我问你,你昨晚跟他,认真的吗?”

    “认真的。有些事我想知道。”她没否认她被简寻引诱。

    一瞬间,银清的心就像被黑鹰利爪攫夺。

    它扑扇翅膀,凶恶地要扯下枝条上唯一的果子,哪怕果子还青涩未成熟,撕扯地树枝哗啦啦作响,汁液流淌,它也绝不放手。

    “你打乱了我的计划。”

    黑鹰摘下果子,肆意嘲笑树留不住果,松开了爪。

    果皮砸至利石上一角,汁水四溅,露出里面苦涩酸软的果肉。

    银清缓缓站起,脚步不稳朝她走来。

    她不再主动扶他,眼中没有一丝波动。

    他忽然觉得自己花费那么长时间找她,竟是这样可笑。

    一个可怕的念头从脑中浮现。

    与其这样每日患得患失……

    不如,把她锁在宅子里。

    只要锁在这,就只有她和他,不会再有第三个人。

    她也没有机会再跟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彻夜不归。

    然后……

    然后他就可以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杀掉那个男人……

    用他的根,在黑夜里悄悄拧断那人的脖子,对他来说,轻易地如同摘下一片叶子……

    岑让川看到他眼中浮现出沉静的死寂,怒意与杀意全被掩下。

    虹膜色泽金黄,水雾般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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