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弄心房(重生):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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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在睡前这最为舒适惬意的时刻来回拉扯,脚下立刻连连后退,正要转身,他却及时弹起、拉住了她的手腕——

    “娇娇,别走。”就连他的嗓音,都带着浓酽的酒气。

    殷琬宁这才看清,他的身上也穿着月白色的寝衣,也不知是在哪里换下的。

    而她显然,并不会因为他换了衣服而对她耐烦,冷冷说道:

    “周王殿下,今日下马车前,是你自己亲口说的。为了避嫌、为了不让别人发现端倪,从现在到我们大婚那日,我与你再不能宿在一处。”

    要干干净净的吧。

    也不知林骥是否酒醉入脑,他现在却颇有点不依不饶的味道,拉着她并未松手:

    “可是,我后悔了。”

    她气恼他的毫无信用,腮帮子气鼓鼓的,换成了激将法: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又与她靠近了几分,语气更软:“娇娇,我很想你。”

    被他握着的少女,却还是不为所动:

    “想我?我们刚刚才一起吃了宋太守的接风宴,你那时一心都在那宋太守的身上,满耳听着的都是他的阿谀奉承,也没见你怎么看我。”

    他狭长的眸子里溢上了笑意:“娇娇这是吃醋了?”

    “我没有原谅你,”她依旧语气冰冷,“我也根本就不会原谅你,你不要自作多情。”

    谁知林骥轻轻一拉,便将殷琬宁拉着坐在了床榻的边缘,她双脚着地,他从背后微微环着她,下巴放在她的肩窝里,难得温柔说话:

    “要我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接受我,娇娇……”

    身处桎梏的她却当头一泼冷水砸下来:

    “做梦吧,不可能原谅,永远也不可能原谅,我在你的身边,每一刻都让我无比厌烦。”

    林骥丝毫没有气馁,反而握住了她颇为冰凉的小手,问她:

    “那今日,你还要主动去拜谒贤太妃,我的母亲?”

    连他自己都懒得去敷衍。

    “你自己撒下的谎,”她偏头,躲开他的热息,“我还要配合你脸不红心不跳地演。”

    “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他立刻回道。

    却不想,这话在殷琬宁听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样倒打一耙算是什么意思?

    她刚要发作,林骥又立刻将她抱得更紧,半点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提这些的……我之所以这次理了宋度,是因为之前我们在雍州,那妙荷与窦建宏之事,他刚好欠我一个人情,娇娇,你不要多想,我和他不是一类人。你呢,你去见贤太妃,她可有为难你?”

    殷琬宁又想起了范英仪说的那些话,翻了个白眼,不无讥讽道:

    “她说你不孝,你把她独自抛在潞州一人养病,自己却是在和我这个红颜祸水风流快活;等到事情瞒不住的时候,又拿她生病来当幌子,她说等我嫁给你之后,一定要好好服侍她。”

    范英仪也是个讲体面的人,怎么可能直白地对她说这些,不过是她心中有气,再将范英仪的那些长篇大论过度解读一番,再夸张地用来气气他罢了。

    “不用理她,”可被严厉指责了“不孝”的林骥,只亲了亲她的耳垂,“以她的身份她的脾性,她是不可能不帮我们隐瞒的。她这个人最好面子,说出那事情的真相来,对她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

    可殷琬宁却不再想与他纠缠下去,一心只想赶他走,长叹一声,道:

    “我累了,想就寝了,周王殿下,你可以走了吗?”

    但好不容易能与她温存,林骥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只当没听见她的话:

    “还记得我们上一次来雍州,发生了哪些事吗?”

    路上的歹人、被迫成为他的小厮,他第一次教她如何为他滴眼,还有从天而降的绣球、第一次去风月场所开眼界、与他共同被关在衣柜里被迫欣赏艳事……

    虽在两三日之间发生如此多,但桩桩件件,她其实都记得的。

    只是在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是一个与他回忆那共同往昔的绝佳时机,他身上的酒气过浓,早已盖过了那该有的松柏之气。

    还有,即使是隔着这层薄薄的寝衣,她也知道,他在发烫。

    “我忘了,”对他的询问,她淡淡回复,“我一向记性不好,那些东西,都不记得了。”

    “可我还记得,”在这些事上,林骥是一贯的固执,“我连与你前世的事都记得,今世与你相处的每一日,又怎么会不记得呢?”

    说罢,他便就这这个从背后环抱她的姿市,将殷琬宁直接抱到了温暖舒适的床榻上,殷琬宁尖叫一声,反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林骥,”这一回,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低低哀求,“你想做什么你就做,我求求你,真的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林骥却又一个翻身,平躺在这雍州太守府为贵客准备的厢房宽大的床榻上,面朝顶,继而把眼含热泪的她,重新捞回了怀里。

    “为什么说,我在折磨你?”林骥低低问她。

    殷琬宁却趁着他卸力时起身,半跪半坐在他的身前,实在难以说出完整的话:“你……你那晚对我那样……”

    她指的是在晋州的那晚,他也自然知晓的。

    林骥抬手,反复柔揑着她的小手指,指节柔弱无骨,像是天生为他所准备的,他低低地笑:

    “小娇娇,那不是折磨,哥哥是在服侍你呀,哥哥让你舒服让你满足,你难道没有?”

    “没,没有,”她涨红了脸,每一个字都溃不成军,“根本,根本就没有……”

    “别撒谎了,小娇娇,”他的手臂上移,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语气是宠溺的,“哥哥知道你喜欢的,承认吧,承认了又有哪里不可以?你承认了,哥哥就会加倍卖力服侍你的,你会更舒服……”

    “林骥,林骥你快别说了,”她根本听不得这些,小脸红透,捂住双耳,阻止他的继续放肆,“我求求你,别再说了……”

    “小撒谎精,”他轻轻一拉,她双手便捂不住耳朵了,只能听他继续,“不喜欢还硫那么多?你硫那么多要给谁看的?隔着两三层,都差点把哥哥也打诗了……”

    殷琬宁这下更是羞愧难当,无尽的齿感上涌,她会做的,只能是不断求饶:

    “林骥,你如果是为了羞辱我,这样,这样——”

    林骥却已经按住了她的背,把她重新按回他宽大的月,匈膛里,这样,他说出口的话,会比刚刚的,声音还要炽热几分:

    “上一次,我把你从窦建宏那厮的府上救回来时,你中了剂量不低的春,药你的脸红得不寻常,比现在的你,还要红上了好几分——”

    一想到那时,自己思维意识完全混沌,也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只有之后那些关于林骥脸上脖子上红痕的“纠缠”,殷琬宁不敢再说话了。

    “其实那时候,”他继续沉溺于回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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