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弄心房(重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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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只嫁给他之后,谈会荣便借口操练兵马,日日宿在了幽州城郊外的军营里。

    即使今日,谈家因为林骥与殷琬宁的婚事一片喜气,谈会荣也只打了一声招呼,并没有回来。

    不过林骥才不会考虑谈会荣半点。

    等到那些灌酒的宾客们终于放过了他,自恃海量的林骥也难免有了几分薄醉,回到新房时,脚下竟然生平第一次有了虚浮的感觉。

    进门后,只见他的娇妻虚虚地倚靠在拔步床里侧的床柱上,铅华洗尽,又换上了一身大红的寝衣。

    听到他的脚步声,略显疲惫的少女立刻惊醒,从床上走了出来,指着屏风前的东西,娇娇说道:

    “婚礼婚礼,礼没有行全怎么行?骥哥哥,你食言了,让我等了好久好久。”

    林骥赶紧牵起她微凉的小手,唤了莹雪进来:

    “是我不对,给夫人赔不是了行吗?”

    于是,同牢合卺、解缨结发,即使带了几分薄醉,他依旧与她郑重完成,一点没有纰漏。

    等到所有婢仆们退下,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坐在大红婚床上的林骥,才又突然握住了殷琬宁的手,将它按在自己的心口,哑着嗓子道:

    “夫人,还有一个礼,没有全……”

    知晓他所指为何的新妇一刹那面红耳赤,扭过小脸,小声嘟囔着:

    “哪,哪有什么礼没全,都全了呀……”

    “是吗?”他追着她红透的耳,吐气如兰:

    “还有周公之礼呢,娇娇忘了?”

    第66章 检查

    此时, 陆子骥身上的酒气太重,比那日他们一行刚到晋州谢宅、他被谢珣拉着喝了几乎一整个晚上时, 还要浓重了几分。

    而这身酒气,早已盖过了这个矜贵公子的身上,那原本仿佛自带一般的浓烈的松柏之气,他靠近殷琬宁时,便让本就心慌意乱的她,更添了许多紧张。

    面红耳赤的少女推着他厚重的肩膀, 想起了昨日那教习嬷嬷的嘱托,讷讷道:

    “嬷嬷说了,之前……和,和之后……都要仔细清洗才行。”

    谁知, 半压在她娇躯之上的男人,听她此言, 只在她光洁的玉颈落下了一个吻, 笑道:

    “娇娇这是在嫌我不干净了?”

    她被这湿, 热弄得有点痒, 连忙伸了小手徒劳地盖住, 双眼只盯着大红的喜帐子, 期期艾艾:

    “是, 是我害怕了……”

    男人却轻轻压住她的腕子, 不让她再乱动了:

    “害怕什么?害怕我口, 乞了你?”

    一想到她那随意看了几眼的册子上,那些令她无比脸红心跳的动作也会发生在她和面前穿着大红喜服的男人身上,殷琬宁早已红透的小脸颜色又深了几分, 小声补充道:

    “嬷,嬷嬷还说了, 会很疼……”

    他反驳她的方式很特别。

    “小娇娇,乖,”她的大红寝衣是对襟的款式,有一排竖着的盘扣,正被他从下至上,一颗一颗地解开,“听哥哥的话,不会疼的,哥哥这是在爱你,乖……”

    双腕被他按住,能跑路的月退也被钳制,寝衣的前襟大开,抹月,匈式的里衣便毫无保留,展露在了这个正在低声哄着她的男人面前。

    刚好,那颗曾被他们提起的红痣,就在那里衣的最上方,伴随着她因为颤,抖而浅浅浮动的玉波,此刻也若隐若现。

    娇羞不已的少女这才扭头看向他,这个一向自持端静、波澜不惊的男人,因着一身大红的喜服,那从来深不见底的眼里,也多了一抹狂纵的猩红。

    就在觉察她的注视之后,这个她无比熟悉又顿感陌生的男人,突然吻住了那颗红痣。

    深稳,腆饰,每一个接触都让她浑身蘸栗,她婴宁一声,不由压着嗓音喃喃:“唔……好痒,好痒……”

    男人却得逞一般低低一笑,放开压了她许久的双腕,握住了她纤细的邀支,将她从卧着提了起来。

    但这样,那件早已前襟大开的寝衣,便彻底随着这个动,作而被主人遗弃在了床榻之上。

    与那件寝衣同样可怜的,还有这个新婚的少女。此刻的她,只剩一件摇摇欲坠的里,衣而这裡衣的系带,就在她光倮的戟背上,只需要轻轻一拉,她便只能在她的新婚夫君面前,毫无保留、暴露无遗。

    无尽的耳止感上涌,她只能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不让他的目光再于那处逡巡,谁知这个动作落在他的眼里,却变成了另一层意思。

    男人又低低笑了一下,在她的耳边放肆呢喃:“娇娇这就受不了了?这么主动,想要哥哥好好藤伱?”

    “呜呜呜,哪有,哪有……”百口莫辩的殷琬宁只能将这个为非作歹的男人抱得更紧,那两抟阮雪因此而被迫挤着,令林骥心旌摇曳,他用大掌扶住她不着寸,缕的邀际,呼吸埋在她井间,每一个字,都带着沉沉的沙哑:“没有?那娇娇抱着哥哥这么仅做什么,馋这么仅,哥哥怎么舍得不好好藤伱?”

    他的渾话越来越不堪入耳,眼看着那大掌逐渐上移,就要去拉开她那羸弱不堪的系带,殷琬宁灵机一动,探身口,勿住他滚动的喉结,撒娇:“唔……娇娇已经沐浴过了,可是骥哥哥,你还没有……”

    谁知,这个举动让林骥觉得自己又月,长了一圈,滑,腻的手指再也忍不住,伸手一拉,便拉开了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系带。

    里衣落地,闻此剧变的殷琬宁一声惊叫,想要抱紧他,却被他沃住,丰瀛太盛,一手不能掌沃,只能堪堪拢住一端,佳在指缝之间。她白皙的脸颊霎时宏得像滴了血一般,闭上眼不敢再看他,从上到下僵硬至极,只当自己死了,偏偏他那张薄唇,还在说着她根本不敢细想的阆话:“哦?是已经沐浴过了?不如让哥哥好好检查一下,冼干净了没有,好不好?”

    眼看又要被他放回那大红的床榻上,正儿八经来仔仔细细“检查”,殷琬宁连忙捂住了他的双眼,急急说道:“我,我突然尿急,好哥哥,让我先去湢室里方便一下,你,你再慢慢来,好不好?”

    说着,趁着陆子骥那片刻的失神,面红耳赤的她抓起刚刚被放下又被压住的寝衣,跳下了床,胡乱披好,逃也似的躲进了湢室。

    关上了门,殷琬宁就一直站在那扇薄薄的门之后,久久都没有动静。

    又过了片刻,她听见了陆子骥向外的脚步声,然后是开门声,关门声。

    大约是去别处沐浴兼醒酒,即使他带着几分薄醉,也终归没有将她逼得太紧。

    抚着逐渐平稳的心跳,殷琬宁这才稍稍安顿下来,思绪不由乱飘。

    可恶,真是可恶,明明已经是两情相悦,她也知晓伦理纲常,他对她做那册子上的夫,妻之事,本就是再自然再合理不过的事情。

    何况,以他的脾性,既然答应了她不会把她弄藤,便一定不会真让她不耐,只要她喊了停,即使再难耐,他也必会收住。

    但又为何,她依然觉得心里有一道微微的屏障,正在悄然阻止着她,彻底向他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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