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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140-150(第14/20页)
蛊折磨着,表情冰冷但面容泛红,显得没什么威慑力,他透过明心符看谢延玉,从模糊的轮廓,看见她点头,他甚至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怒,她还点了点头,还在意他死活是吗?
既然她在意他的死活……
贺兰危一抬手,便要将药碗打翻。
然而下一秒,
谢承瑾用灵力,便又隔空将药碗取到手中,然后往前走了一步。
男人面无表情弯下身,直接按住了贺兰危的脖颈,然后强行将药灌进了他嘴里,动作直接,也不管他挣扎,一点情面不留,即使贺兰危被呛住,咳嗽不止,药碗中的液体也仍旧往他嘴里灌,从他下巴滴落——
好奇怪。
谢延玉站背后看着这画面,觉得这两人不像家里世交……
这姿态怎么看起来像世仇。
*
谢延玉跟着谢承瑾,来到护城河边。
从客栈过来,乘马车要不了多久,到了岸边,便要改成乘舟。
如今已经将近黄昏时分。
天空从一望无际的纯蓝色,变得有点微微发橙,
河面上波光倒映着天色,便也有一点浅浅的橙色,船只在水面,划出粼粼波光。
就如同上次来时一样。
船只划到一片莲叶间,便停了下来。
谢延玉坐在船上,等着谢承瑾用咒术破开水面,然而没想到——
谢承瑾用了个和上次不一样的法术。
水波从两边分开的同时,谢承瑾也一口血吐出来,像是连坐直的力气都没了,一只手撑住船沿,他靠在船边喘息,很虚弱的模样。
怎么会这样虚弱?
谢延玉有些意外。
然后就听见系统在她脑子里说:【我刚才查书,查到了。只要不是清晨的时间过来,就都是在强行进阵法,强行进去,便会被阵法反噬,相当于被阵法里的力量重伤一次。】
谢延玉:?
她又凑近了些,看着谢承瑾。
然后系统又说:【然后他最近每天放一盆血,本来就很虚弱。刚才给贺兰危压制情丝蛊的药,其实就是他的心头血,放了一碗。你记不记得你之前取贺兰危心头血,一滴贺兰危就晕了。】
它感慨道:【要我说,谢承瑾也是个狠人,放了一碗心头血,现在还能强撑着再用这么一招。估计这一招就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所以他现在看起来这么虚弱。】
谢延玉:……
谢延玉说:其实现在来,和明天清晨过来,统共没差几个时辰。
只是放一个玉佩。
并不是什么重要到要出人命的事,在谢延玉看来,是不值得不顾阵法反噬强行进阵的。
她时常权衡利弊,对于她来说这已经成为血肉里的一部分,是她的本能,倘若是她,是绝对不会为了早这么几个时辰,为进阵伤害自己身体的。
系统也觉得很困惑:【对啊。所以谢承瑾这是干嘛?血放多了昏头了?还是——】
它想了下:【还是单纯就是不想让你和贺兰危呆在一起啊。】
谢延玉没说话。
她感觉又有哪里变得不同了。
如果不想看着她和贺兰危亲近,他完全可以强行把她拎走,总归毕竟他已经放了心头血压制贺兰危的蛊毒,知道贺兰危死不了,那么这样的小事,她也不会非常强硬地忤逆他。
从前他便是如此的。
不想让她做什么,就强硬地打断,或者盯着她,把她带离,他从来不是会在意旁人想法的类型。
如今这是在做什么?要她心甘情愿?
谢延玉看着他。
船只已经到了水底,她见到他实在虚弱,伸出手想要感应一下他体内灵力的流向。
但手刚靠近他,就被他攥住了。
原来他没晕。
分明闭着眼,谢承瑾却攥着她的手,
他头垂着,因此她的手就在他面前,眼睫抖动了下,因为虚弱,脑中十分混沌,有那么一瞬间,理智好像远离。他又低了低头,将脸凑近她的手。
这并不算是一双特别漂亮的手。
手指很修长,但是皮肤有些粗糙,上面有不少细小的疤痕。
但他凑近了,想要亲一下。
但鼻尖将将要抵到她手指的时候,
他闻到她手上淡淡的药味,又一瞬间清醒过来。
垂眼看着她的手指,好半天,他松开手——
“去吧,我在船上休息一会。你将玉佩放到大阵即可。”
*
客栈中。
贺兰危又被锁起来。
天色从黄昏,变暗,变得昏黑。
屋子里安静无声,因为天渐渐黑了,所以连光线也没有了。
明心符对他用处本就不大,这时候,便也看不见周围事物的轮廓了,和之前眼瞎时的感受别无二致。
身上汗如雨下,衣衫都被浸湿,他仰着脖子,情丝蛊折磨着他,体内的欲求升起,却没有出口,因此只能不停地积压在体内,不管他用什么方式,都无法纾解,越来越多的情/欲,化作刀,被磨得尖锐,剐过他身体每一寸。
他没有力气。
仰着脖颈,却被这感受逼得抓着衣服,抓着地面,喘息着在地板上抓出指甲的痕迹。
即使是上一次,被谢延玉关在藏书阁里,都没有这样痛苦的感受。
因为蛊毒严重到一定程度,就该爆体而亡了,死去了,就没有感觉了;上一次在他爆体而亡之前,她还是来帮他了,但这次因为谢承瑾的“药”,无人帮他,蛊毒早就到了最严重的程度,他每一刻,都在体会爆体而亡时的痛感,但他的身体却没有真的爆裂,他也死不了。
钝刀子一刀一刀地剐,永远比比一刀痛快封喉要折磨人。
眼泪啪哒啪哒积了一滩。
脖颈青筋绽起,他连叫都叫不出声。
模糊中。
他又想起上一世——
上一世。
上一世,谢延玉被软禁起来,也喝了这药。
被关在黑暗中,因为夜盲,目不能实,生生捱过了一晚上。
可是这样的长夜,还有多久?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还是三个四个、甚至五个时辰?每一秒,都化作刀,在凌迟上一世的她,与这一世的他。
那时候他在旁边窥视。
如同这一次,她抛下他走了。
那时候他在想什么?贺兰危不记得了。
刚才她又在想什么?贺兰危不知道。
他此刻很想她,在想着她,想要求她来帮一帮他,眼睛看不见,也听不见她的声音,他知道她不在,他要被这样的感觉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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