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后,男主们全都重生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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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目的仅仅只是推进剧情,并不是在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上去计较什么,怎么省心高效怎么来;但倘若换成伤害身体的大事,例如中毒、夜盲这样受苦受难的剧情,她便会不择手段让他们替她受这些苦难。

    她心里计较着,

    但对这侍从她并不打算解释什么,别说费心去挑选点心的种类了,她连这点心是送给贺兰危的都懒得说。

    于是她道:“随便吧,什么都可以。”

    *

    第二天一早,

    谢延玉起床后,沈琅把点心拿了进来。

    是好几个食盒,一一掀开,发现里面的点心还都是热的,像刚做好的,有好几种,但每一种都是她喜欢吃的。

    说喜欢也不贴切,

    她在饮食上并没有太明显的偏好,因为她从有记忆以来,过的日子大多是缺衣少食的,连苔藓都能吃下去,对于正常的食物,她更不会挑剔,对她来说,只要能填饱肚子,不管酸甜苦辣咸,她都能吃。

    但这几样点心,

    是摆在桌子上,她会多吃几口的。

    谢延玉觉得这姑且称得上是喜欢。

    她微微偏头,看了眼那侍从:“你还挺会买的。”

    沈琅没有否认,只是笑着捏了下指尖。

    他知道她这样说,就代表她喜欢这些。

    但其实他很早之前,就注意到她喜欢吃什么了。

    上一世,

    她刚投奔妖族的时候,他并不信任她,所以总是在观察她,但那时候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将她观察得那样细致,他会看着她梳妆、吃饭,记住她喜欢梳什么样的头发,哪一道菜多吃了几口,哪样的珠钗多戴了几支,哪个小动作多做了几次。

    那时候他以为他只是谨慎,想确认她可信,

    但很久以后他才发现,他这样观察她,并不是因为怀疑她。

    倘若只是怀疑她是人族派来的探子,那么观察观察她每日接触什么人、说什么话也就罢了,谁会这样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看?

    但他意识到得太晚,

    他还是亲手杀了她,可是在她死去后的那些时日里,关于她所有的一切,日复一日变得更清晰,像刻入了骨髓融入了生命,他的本能先于他的理智,早将这一切篆刻进了灵魂里,直到很久以后,他突然意识到,或许他爱她呢,即使这份爱,污浊不堪,卑劣不堪,像垃圾一样,是很不值钱的东西。

    他学着做她喜欢吃的菜式,学着梳她喜欢的发式,学着她喜欢的一切,想着等她复生了,他就每天把她喜欢的东西捧给她,但他尝试了所有招魂的法术,散尽修为,她都没有再回来。

    她喜欢吃的东西做了,但是摆在桌子上等到凉了,馊了,没有人来吃。

    她喜欢的衣饰买了,但是摆在柜子里,陈旧了,也没有人来穿戴。

    后来那几年,

    所有人都说沈琅已经疯了。

    因为他一刀一刀,凿穿了自己胸骨,将自己的心脏挖出来,用了献舍的阵法,要将自己的躯壳献给谢延玉,可是她的魂魄不知所踪,就连献舍也献不成,甚至因为这样阴邪的法术用多了,他已经跳出轮回,成了妖不妖鬼不鬼的存在,连求死也不能。

    所以他生生撕下了自己的脸皮,重新给自己做了一张脸,是谢延玉的脸,他穿她喜欢的衣服,梳她喜欢的发式,戴她喜欢的珠钗,用她的脸活着,对着镜子吃他做的那些吃食,妄图抓住一点她还在的错觉。

    但终究是错觉,是假的。

    他奢望着能再看见她一眼,哪怕只是最简单的场景,

    像过往回忆中那样,他坐在桌前,不动声色观察她对哪一道菜多动了一下筷子,但连这样日常的小事,都成了他的奢望与愿景。

    他真的很想看见她吃饭,梳头,换衣,任何一个小动作。

    也真的很奢望她能够一口一口,吃他给她做的,她喜欢的东西。

    这时候沈琅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他指尖上有一些烫伤的痕迹,伤口很新鲜,即使用了治愈术,也没这么快能恢复,是他做点心的时候不小心烫出来的,他不想去外面买,他想看她吃他做的,伤口也不觉得疼,只觉得甜蜜和愉悦。

    他有些期待地问她:“要不要尝一下,看看合不合口味?”

    然而这话一落,

    就看见谢延玉就将食盒全都盖上了。

    沈琅一愣,又小心翼翼地问:“是不喜欢吗?”

    谢延玉转头看他,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怪怪的,怎么眼眶好像有点发红?

    她摇了摇头:“我不吃这个,我金丹期已经可以辟谷很久了,这个是准备带给贺兰危的。”

    她说到这,顿了顿,

    似乎是觉得贺兰危将近化神期,可以辟谷更久,她给他带点心有点说不通,于是她又随便补了句——

    “算是带去哄他开心吧,他应该也不吃,最后多半是扔了。”

    *

    谢延玉解释完,就带着点心去找贺兰危了。

    那侍从很安静地跟在她身后。

    等到了贺兰危的房门前,她摆了摆手,不让他跟进来,然后敲了敲门,等贺兰危应了门,就自己进了他的房间,还掩上了门。

    房间里。

    贺兰危跽坐在桌案前,自己和自己对弈。

    知道她过来,他甚至都没抬眼看她:“怎么了?”

    他的反应倒是很平静。

    如果不是谢延玉知道昨晚他在亭子后面,光看他这平静的样子,是一点也看不出来昨晚他在偷听她和李珣说话的,毕竟这人前阵子还斤斤计较,她随便说一句什么他都要挑刺,找她不喜欢他、在撒谎骗他的证据。

    但他不发疯是最好的,

    他要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谢延玉也不可能主动提这件事。

    她将点心放在了他面前,然后说:“我想请公子帮我。”

    “帮什么?”

    谢延玉早些时候,就敏锐地察觉到他态度的变化,

    但到了这两天,才能完全确定,她感觉到的那些,他的退让,和他态度的软化,这些都并不是错觉,虽然不明显,但却是切实存在的。

    他退让一步,她就进一步,提起要求来直截了当:“我想进上清仙宫修行,但离公开选徒还有一两年时间,公子是上清仙宫首徒,甚至有宗中长老的权力,所以我想请公子给我一张举荐书。”

    贺兰危捻着棋子的手顿了下。

    他终于看了她一眼。

    昨天还在要求李珣和她定亲,被拒绝了,今天就过来找他,说要去上清仙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拒绝了,所以歇了那些心思,又转头想来巴着他了。

    若真是这样,那她就是把他当成备选了。

    贺兰危平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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