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娘娘她身娇体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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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中间的距离,再瞥向太子不辨喜怒的脸色,低落下的眸光一暗。

    她端坐下,齐祀打量的目光落下,语气冷淡:“孤听侧妃说,你觉得孤的玉佩眼熟?”

    王静淑抬眼,无意撞上那黑眸中的审视,呼吸一滞。

    她定了定神,露着端庄的笑,从腰间将玉佩拿下,温声细语:“殿下的那块玉佩,是罗州十年前的样式,这个,也是民女十年前买下的。”

    甫一话落,王静淑的手就伸了出去。

    齐祀视线淡淡的落在那玉佩上一瞬,随后移开。

    两块玉佩,相差无二。

    明白太子没有要接过的意思,王静淑尴尬的收回手:“是民女逾矩了。”

    齐祀没应这话,直接问:“十年前,王小姐去上京王家做客,是几月几去的,又是去了多久?”

    她昨日回去想了许多侧妃和殿下可能会问她的话,这些也在其中。

    日子什么的,不能说谎,殿下回了上京派人去一趟王家就能问出来的事。

    “民女记得是春天,大约是在二月中旬,在上京住了有近两个月。”

    “那王小姐可还记得除了在王

    府,可还去了别处?”

    殿下能继续问,说明时间没有错。

    王静淑稳住心弦,避重就轻的答:“不瞒殿下,去上京那年的事民女已经记不清了,那年民女六岁,只记得王家长姐带着我们去了许多地方。”

    这个回答,合情合理。

    一般人,都记不得自己六岁时做了什么。

    屋外雨声渐密,噼里啪啦的打在屋檐上,忽而一声闷雷,齐祀心中倏然一跳,那年他十一岁,不大不小的年纪。

    他也曾以为,若是再重逢,他会一眼认出她,可那张面孔,不知不觉的早已经在记忆里慢慢变淡。

    五官的轮廓,他也隐隐的记不清了。

    只记得,那日她裹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裳,有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

    看着他满身的脏泥也没有嫌弃。

    还夸他好看。

    最后走时,她将挂在腰间的玉佩拿下送他。

    “殿下?”

    齐祀猛然回神,拧拧眉心,看向王静淑。

    男人眼眸外蒙着一层不深不浅的雾,短短几息,雾散开,眸光尖锐幽深,眸底涌动着辨不分明的意味。

    王静淑对上这视线后下意识想要躲闪,但心里的那股劲硬生生的留住了她,不偏不倚的对上。

    眼周浑浊,眼底迷惘。

    齐祀确认,王静淑绝不是这玉佩的主人。

    齐祀不知为何梦中的他认为王家女是送玉佩的人,还要纳她为侧妃。

    但现在的他知道,若是自己在与王家女有牵扯,他的阿瑜是真的要伤心了。

    齐祀敛起视线,眸中一片冰冷:“王小姐可以回去了。”

    王静淑被这眼神看的一懵,不明白这才说了两句话怎么就让她回去了,难不成是她哪里答的不对,露出了破绽?

    王静淑一边起身,一边慌乱的想。

    眼见着这么好的机会就要没了,到底是不甘心,王静淑弱弱出声:“殿下,民女斗胆一问——”

    齐祀打断:“既知斗胆,就闭嘴。”

    这般的厉色,王静淑心中涌起一阵难堪,再不敢说话,福了福身子,撑着最后的颜面转身离去。

    *

    那厢,两人一出屋子,乔初瑜就吩咐冬儿备下了伞,交给王静淑身边的侍女。

    没等来冬儿回来复命,等来了齐祀走进。

    乔初瑜算算时间,这才一盏茶的功夫。

    这么短的时间能说什么?乔初瑜疑惑。

    刚想问问,齐祀脚步一顿,“这是方才孤和王家女之间的距离。”

    “孤只和她说了五句话。”

    话落,齐祀一瞬不瞬的望着乔初瑜,直勾勾的像是在等回应。

    乔初瑜嘴角抿起一抹浅笑,这两句解释让她堵在心里的那股不适消散了许多。

    齐祀会意,三步并两步走到乔初瑜身边,贴着人坐下,“王家女不是送玉佩的人。”

    “不是?”乔初瑜惊讶回头。

    “可……那么多巧合还有梦里——”

    梦里凌姐姐都说了殿下纳王家女,就是因为那玉佩。

    齐祀听到梦这个字眼就头疼,连忙接过话:“梦中这个时间,孤和阿瑜都在行宫,现在却是在罗州。”

    “由此可见,那梦也不全是真的。”

    所以,什么纳侧妃都是假的。

    齐祀更想说的是后面一句话。

    说的是有些道理,乔初瑜望着齐祀有些着急的面孔,脑中豁然清晰。

    梦的真假并不重要,眼前人的态度最重要。

    殿下现在喜欢她,她也喜欢殿下,这就成了。

    若是因为一个梦,整天疑心这疑心那的,这情谊早晚会消失殆尽的。

    乔初瑜微微点头,顺手给自己到了一杯热茶。

    齐祀欣喜抬眼,故意蹭了蹭她的耳朵:“孤也想喝茶。”

    乔初瑜敏感一缩,撞上早就敞开的胸膛。

    她偏头瞪他,眼波潋滟,眉眼间尽是明艳灵动,“想喝自己倒。”

    齐祀也不恼,甚至看起来更高兴了些,胳膊越过腰肢包裹住那双纤细如玉的手,手腕微压,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轻抿一口,乔初瑜的耳畔落下一阵轻笑,温热气息吐在脖颈上:“还是阿瑜倒的茶更好喝。”

    乔初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推推他:“殿下你正常点。”

    齐祀敷衍的嗯了一声,胳膊环过盈盈一握的腰,稳稳覆在长放的位置,心底踏实了些。

    昨晚那破梦,着实把他害的不轻。

    今早阿瑜那般的态度,他的心也跟着一晃一晃的,落不到实处。

    他真怕她对他失望。

    齐祀放松的吁出一口气。

    外面的雨骤然停下,四下寂静,凉风穿过窗缝吹进,乔初瑜感到丝丝凉意,往齐祀怀里靠了靠。

    齐祀望着那姣好的容颜,好似随意的开口:“今日午时,孤得了闲,在衙署中寻了一处安静之地,想了许久。”

    “以后孤不会再戴那玉佩了。”

    乔初瑜惊讶转身,“殿下是因为阿瑜?”

    齐祀不否认,若是没有乔初瑜,这玉佩,他是会一直戴在身上。

    这块玉佩,是他贫瘠的十一年里感受到的唯一纯净的善意。

    他珍视也怀念。

    但现在他有了心爱之人,他的阿瑜满心满眼都是他。

    若是这块玉佩的存在会令她不舒服甚至伤心难过,他会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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