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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女穿男之古代科举日常》 50-60(第13/16页)
照些,这些说不准今后可能帮上忙。
    各家下人煮饭技术不一,有的家人怕分心,根本不让带婢女。
    眼看仆人又把饭煮糊了,不用范云去喊,赶紧去蹭饭。
    人去京城是夫妻二人一起去,婢女和嬷嬷做饭就是好吃。
    路上碰到破庙或古庵,直接驶过。
    下雨时候,驿站多歇一天,也不会硬赶路。
    当看到那官道宽敞平整时,无需任何提醒,众人知道快到京城了。
    可真远远跟蚂蚁动似的远远看到京城,众人涌上心头的激动震撼,无法言喻。
    雄伟巍峨,壮观无垠,好似凭空而起的一座辉煌城池,立在眼前。
    走过护城河上的吊桥,检查后,进入黑黑的长长的甬道,看到的一切都让人目眩神迷,应接不暇。
    宽阔的长街衢道,行人锦衣绸缎,络绎不绝。
    马车香风飘过,连车上的小厮都带着傲气。
    在好友们都生出野心之时,范云从入城开始那刻。
    感动自己能站在这里,感动建造出这的所有工匠们的智慧结晶。
    各有法子在这有落脚地,赶路相处十二天,都说回头等安顿下来就凑顿饭。
    范云说上自家地址,都记下点头后,各自分开。
    京城内外城东西处,杨竹西手上都有房契、铺子。
    因科举的顺天贡院是内城东南角,直接东边靠中定下住的地方。
    马车内,杨竹西开口道:“都知道得代代读出名堂才能守好家业,那时候外祖父母直接在京买下好几处房子,为后辈准备的,但没想到如今来住的,不姓江。”
    范云故意道,“外祖父母真有眼光,那时候多便宜啊。”
    给儿孙规划想的这么远,很有智慧。
    杨竹西被逗笑,“是呀,现在年年涨的都吓人,外祖父那时候还只是个举人呢,考中吏部就安排了官职,三代到咱们这,进士都安排不上,得争得抢。”
    范云听着这话点点头,“细算,三代人可过去七、八十年了呢,真快。”
    比方那艾主簿秀才功名,九品官,现在进士九品官排不上。
    这么说话打混,见她露出笑,范云放了心。
    上个月就提前派了人来通知到,牌匾崭新的范宅门口。
    一拍门,管家嬷嬷丫鬟小厮厨娘甚至花匠都哗啦出来迎接。
    大门偏门都打开,上台阶后,挽着手提着下摆跨上门槛进去。
    白芷手放腹前,挺胸昂头,拿出一等大丫鬟的派头,安排指挥让麻溜的。
    之前都是管家和嬷嬷在这看守,如此让知道谁是这里做主的。
    北方的建筑空旷大气,松柏树独立,石料居多,框景各不相同。
    穿过前院到二门处,杨竹西摸着墙和树木,闭上眼数秒。
    外祖父母,你们买下的房子现今终派上用场了,不再是空摆着。
    范云问给长辈说什么,杨竹西说希望在天之灵,保佑他这个外孙女婿高中进士。
    他一听,立即说谢谢。
    望着他真诚的模样,她偏过头却悄然心跳加快。
    *
    初来乍到,大清洗补觉后,就是出门去找好吃的铺子。
    身穿棉布长衫的范云,像是融入其中,与旁人无二。
    官话有些口音,也因为其自信的模样,直以为是个人的问题。
    这里的饭食大江南北都有,但就一点,贵又吃不饱。
    两顿饭食下来,深觉的还不如自家做着吃合口味、还省钱。
    倒是很多小吃,直接一吃一个不吱声。
    比如这里的冰糖葫芦,跟家乡的不一样,可也好吃。
    龙须酥,驴打滚,店铺内哪怕咸菜都说百年的老店,名头跟味道相符。
    数天后,二人清早起来都流了鼻子血。
    她要仰头,范云忙拉着她一起低头用盆子里水清洗,几次换水,流出清水。
    擦擦后,他教着:“你这仰头,血都咽下去,不好。”
    杨竹西手碰碰鼻子,不疼也不流血了,回道第一次听说。
    仰头把鼻子高,不就不流了吗,但他解释了一番,听懂了点点头。
    “你的朋友学医,你这也会很多啊。”杨竹西嫣然一笑。
    范云一愣,倒是没想到能联想成如此,直接点头说当然。
    十一月上旬,远还不到腊月下雪,天气就干冷干冷的。
    杨竹西的家乡湿润多雨,去云郎那也还能适应,但这里是脸上都皴的带着沙土的风。
    日夜屋里烧着炭盆,吃食无胃口,对着铜镜还发现脸上起了小疙瘩。
    下巴、脸上、嘴上起了好几处,心烦的用手搓,搓不掉直接抠。
    抠的小窟窿流血,又洗洗后忙拿帕子系上挡住脸。
    范云提着烤鸭和水果蔬菜进来,这房子是她的嫁妆,住着就住着,日常上说好他出钱。
    下人拿去后厨,烤鸭直接提堂屋放桌子上。
    去屋里一喊,紧张的问怎么了?
    掰过来一看,好气又好笑,“过些日子消下去没样,你这抠破了留疤怎么办?”
    杨竹西甩开手:“你不也抠,还说我。”
    范云更笑了,“是,我也管不住自己的手,你这还是很漂亮,长出的小疙瘩都粉粉的,真会长。”
    杨竹西跟着笑,“刚才不该向你发脾气。”
    范云摇头,“别这么见外,生气就得找人说,说出来就舒服了,这还说明你不拿我当外人了呢。”
    她掩住口鼻笑出声,这怎么还能生的起气来嘛。
    重新梳洗后,两人高高兴兴的去吃烤鸭。
    书房内,范云正抄写书籍。
    内屋里,杨竹西剪碎差不多大小的银子放他的荷包里面去。
    她真搞不懂,为何不能把她的钱当他自己的花呢,还得偷摸给塞钱。
    为节省力气,直接手腕胳膊都放桌面上,拿毛笔杆子蛮近,不过也不会碰到墨汁。
    写了好多也不觉的累,直到屋里暗下来,搁置毛笔出来歇息下眼睛。
    肩膀胳膊阔一阔,扭动会儿后,洗手进屋里去。
    他脑子还在书本上,一点没去看放床头柜上的钱包。
    一夜好眠,因为想着事,睁眼醒来还屋子里黑着。
    怀里腿上有触感,适应黑暗下,看到是她肩膀放滚枕上,八爪鱼似的躺自己怀里。
    温热的,软软的,香香的,他心脏跳动很快。
    没忍住手指顺着她的鼻梁划过,点了下的她脸颊。
    脸颊饱满,闭着眼的她,眼睫毛黑的像小扇子,眉毛也不画就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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