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穿成历史名人的宠物: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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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说,今天下太平无事,以不生事为贵,兴一利,即有一弊,古人云多事不如少事,正此意也。”

    这也是当皇帝的人能说的话?

    胤禛对此很不赞同,夜里跟元福在外面乘凉看星星的时候说起来,甚至有些义愤填膺。

    “人不主动生事,可事无一日不新,这些事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不趁着事态轻小的时候处理了,往后只会越来越严重。”

    李盛当时就趴在他旁边的另一个躺椅上,闻言顶了顶他的手心表示支持。

    康熙年间后期的矛盾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

    首先就是满汉之间的矛盾,遇到朝中大事,往往是“满洲大臣一议,汉大臣一议”,不同的政见代表了不同的政治站位,有时候,明知道对方的说法就是正确的,可是还是要争斗驳斥对方。

    康熙这两年又爱和稀泥,有时候一闹大了吵起来,那真是跟菜市场也没啥区别,李盛看了一回就懒得看了,一开始是就事论事,后来就开始人身攻击,你侄子翘班出去跑马,他儿子敲诈勒索官员,反正就是那一套。

    除了这些,朝中弊病还有很多,比如,附加税火耗。

    “火耗”指的是在赋税正项之外加征的税额,说白了,就是在收完了朝廷的税之后,地方官还要以各种名目额外征收百姓的税银。

    到了康熙后期,各省的额外加税都很严重,尤其是河南山东一带,附加税已经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八十左右,老百姓几乎是要掏双倍的税银。

    山西和陕西,有时候也达到了百分之五十,也很严重了。

    穷苦百姓拿不出来钱,家破人亡背井离乡的也比比皆是,这样一来,对人口繁衍和耕种农事都是很大的伤害。

    还有就是官绅的免役权,富户绅宦于官吏相勾结,把自身应当承担的赋税转嫁到平民身上去,“摊丁入亩”的政策就是针对这件事的,其实在康熙年间已经有了,但政治阻力太大,无论是朝中还是地方上,都有意无意地作梗阻碍,因此,政策一直推广不开,施行不下去。

    平民赋税高,便激起了更多的农民暴动和起义事件,更有往海上去做“海盗”的,不断偷袭暗杀清军来泄愤。

    还有,西北用兵造成西北前线人民负担加重,乃至逃亡,也是一桩大难题,胤祯回来后,也跟他四哥说过:“关外人家多有撤毁处,关内人物也颇为稀疏,马畜甚贵,风物凋敝,令人惊心”

    总之,到了康熙后期,封建政治的固有弊病显露出来,各方各面的社会矛盾加剧,而这些情况,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康熙的“宽仁”。

    要李盛说,这不是“宽仁”,而是“政治废弛,朝廷懒政”。

    康熙也明白这些事,因此,他为这个帝国选定的下一任继承人,是个心志坚定的人,胤禛从年少时便是一张铁面,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大改大动,为王朝续命。

    这些事儿,康熙知道,胤禛心里也知道,但问题在于,康熙在位一日,朝政便废弛一日,改革便要延后一日。

    李盛对康熙没什么感情,这些年来他也看够了朝廷的粉饰太平,只盼着哪一天胤禛上位赶紧动手整治。

    除了这些原因,他还觉得皇帝要是这会儿没了,对年氏也好。

    十年来,他真心觉得,年氏虽说盛宠,但实在是个懂规矩讲道理的仁善人,胤禛与她也感情很深,一个会给狗狗做垫子做冰碗还专门给它在院子里搭葡萄架小凉棚的活生生的人,李盛不想她年少夭亡。

    历史上年氏的身体就是在胤禛登基那一年坏的。

    她是怀着身孕参加了公公的葬礼,本来就身体单薄,怀着身孕还要多次跪叩起,连日疲惫。

    好不容易撑下来了,这也导致她在雍正元年五月份就早产生子,孩子没保住,想养养身体吧,谁知道德妃又不行了。

    历史上的十四那可是跟着老八一道走到黑撞了墙也不回头的,大殿上就公然斥骂雍正的心腹官员,被夺权圈禁,德妃难以接受,多有怨愤之言,而后更是在雍正元年五月二十二日郁郁而终。

    于是年氏是在月子里就跟着操持婆婆的葬礼,她是唯一的贵妃,雍正刚登基,年氏的礼数不但不能少,还能极尽恭敬孝顺,做到十二分地完美才行。

    这样的折腾,连雍正这样的大男人都元气大伤,何况一个刚生产完没调养好的弱女子?

    年氏从那就坐下了病根,没几年就去世了。

    李盛抬头看了一眼里面正在给弘昞念书的年氏,历史上的她,年纪轻轻,因为政治因素,被像是个棋子一样被拨弄着,许嫁给了大自己二十岁的男人,而后又接连生子丧子,从没有过儿女绕膝的安闲日子。

    但愿,这一世,她能好好的吧。

    不知道是不是李盛的意念起了作用,康熙这一回,病得还真是挺严重的。

    十来天了,还是只能清粥小菜的,站久了手脚还会发抖,意识到自己越来越病弱的康熙,脾气很不好,胤禛也被捎带着骂了两回,低气压黑着脸回府,自己在书房喝闷酒,一杯接一杯的,颇有把自己灌死的架势。

    一张脸冷得跟谁欠了他几万两银子一样,苏培盛劝了两句,胤禛脾气上来把碗一扔,屋子里立马静得吓人,连呼吸声都浅了。

    这样也不行啊,福晋来了估计也够呛能劝动,还是得找个能跟他有共同语言的人,把话说出来,心里没准能好受点儿。

    胤禛这时候就是个闷葫芦,这样憋着谁受得了啊?情绪积压对身体也不好,还是找个人来看着陪着点放心。

    李盛想了想,大中午的,跑去十三府上,把正在睡午觉的胤祥拽出来了。

    胤祥都来不及洗把脸,接过湿手巾往脸上抹了一把清醒了点,就跟着元福往外走,连身上的衣服都还是皱皱巴巴的。

    胤祥是骑马来的,元福在前边跑,他在后边追,路上一堆人看。

    李盛经常带着弘时去的那家烧肉店,还一脸嘚瑟地跟旁边的客人介绍:“哎,您看见那前边的大黑狗没?那是雍亲王爷府上的爱犬,他们府上三爷最爱吃我们这的蜜炙梅花肉了,哎,您知道雍亲王爷吗?皇上的第四子”

    胤祥到的时候,胤禛已经喝了半壶了,脸上带了点红,但是人还是清醒的,看见胤祥来了,愣了一下,然后就让苏培盛去厨房添菜拿碗筷。

    胤祥一坐下就把酒壶拿到自己这边来了:“四哥,先吃点东西压一压吧。”

    胤禛拿起筷子,开始一颗一颗地夹被炸的酥脆油亮的花生米,嚼了几口,放下筷子,长叹一口气。

    “十三啊!我跟你说~”

    行了!妥了!

    李盛陪着胤禛在夜里emo了那么多回,深知郁闷时候的胤禛有两个二极管状态:要么就是闭上嘴的蚌壳一样一句话不说;情绪上头身边又有亲近人的时候呢,就会变身成话唠,对着狗子都能唠叨半夜。

    李盛想起这几年来,一边被呼噜着狗头,还要打着哈欠被迫听铲屎官吐槽,忍不住心疼了一下的自己的头毛:他老觉得这几年头上的毛毛稀疏了很多呢。

    不过府里的人倒是一点都没表示出来,兴许只是心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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