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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当我穿成历史名人的宠物》 110-120(第5/12页)
徐光祚逗猫的手一顿,假装没听见,扭过头去掩饰性的咳了两下:“哎,这天儿是见暖了哈。”
然后双腿轻轻一夹马肚子,溜了。
李盛不耐烦了——真是的,他又不是什么不讲理的猫猫,至于这么害怕嘛?
就在僵持的时候,黄锦过来了,笑眯眯地把一个袋子递给郭勋身后的亲兵,躬身问好:“见过武定侯,主子爷说了,昭昭自来活泼,就劳烦您看护着些,这是昭昭的吃食水具。”
郭勋这才松出一口气来,在马上抱拳躬身:“臣必定尽心。”
奉旨带猫骑马的郭勋这才低头看看眼前的大猫猫,真是生得一副富贵样子,毛发金黄,又长又顺滑,爪子有他半个掌心那么大,抬头看人的时候明黄色猫瞳亮堂堂的。
怎么还不走,李盛抬起前爪拍拍郭勋的手背,又被捞起来看了看爪垫——众臣们也就是那次围观了一次,还真没仔细看过呢。
这一只是右爪,爪垫中央是一轮弯弯的新月,他用手蹭了蹭,果然是造化天生。
“驾——”终于走起来了,有点晃悠,李盛的爪勾露出来了一点,身下的马似乎感受到了,有点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郭勋勤于弓马,自然也注意到了,转过头从马鞍的搭背里拿出自己的一件外袍来,一手试探性地把猫抱起来,一手把衣服垫在了猫爪下面。
就这样,李盛跟着人在马上跑了半天,到了后面晃来晃去地他就困了,但是又不太想动,去轿子里就没办法晒太阳了啊!
于是李盛瞅了瞅郭勋的袍子,开始扒拉他的前襟,想钻进去睡觉。
郭勋愣了一下,赶紧按住猫爪子捂住胸口,李盛还拍拍他的手,圆溜溜的猫瞳看着他:嗨,大家都是男人,不要这么见外嘛。
郭勋想了想,把之前被昭昭踩着的那件外袍拿出来两侧打结,在胸前形成一个兜兜,然后把大猫猫兜在了里面。
李盛调整了一下姿势,把猫猫头露出来,太阳晒着,一下一下颠着他很快就睡着了,睡前还想着:当年看老三国,好像赵子龙救阿斗就是这样兜在怀里的吧
到了傍晚,在驿站门口,郭勋刚一勒住马就被几个哥们笑:他们出去跑山围猎,也见过乡野间妇女劳作,有的就把孩子这样兜在怀里的。
“侯爷,您这装扮稀奇啊!”
“伺候猫祖宗不容易吧,这一下午,净在那小步子颠着跑了,可怜咱们这大青鬃马了,跑都跑不痛快。”
他们笑吧,又不敢笑得太大声,毕竟这猫忒灵性了,可别记仇喽。
但是马蹄声一停,李盛也很快就醒了,他探出一颗猫头来看着驿站的大门,嗯,比上一个驿站豪华一点,看来这地方富庶些,那今晚上会不会吃到一些新鲜东西呢?
大猫猫从布兜子里爬出来,两只后爪在郭勋胸口处一蹬就跃下来了,把郭勋蹬地往后仰了仰身子,嘶,这猫劲儿真大啊,怪不得当初能把冯致一下子扑倒在地上。
李盛抖了抖毛打算去见铲屎官,但是又回头看了看郭勋——带孩子一下午也不容易,走,带你去见见老大吧。
看着郭勋不动弹,李盛站起来伸长了两只前爪扒拉他的靴子——赶紧着,都饿了!
郭勋试探性地下来,就被一只猫爪子勾住他的衣服下摆往朱厚熜的轿子那边去——郭勋是在皇帝仪仗前面护卫的。
金黄色的大猫猫在前面走,时不时还停下等等他,看见他走得慢还上来扒拉,一人一猫走到了那顶明黄色的轿子前面。
刚才还在笑的几个勋贵子弟不笑了——早知道能单独晋见去皇帝面前刷脸,他们也会伺候猫啊!伺候这猫也不丢人,活体祥瑞呢!
大家都是躺在祖宗的功劳薄上吃老本儿,京中的勋贵子弟多了去了,皇帝用人,只有他挑别人的份儿,自然是紧着更亲近更忠心的使唤。
郭勋行礼拜见,李盛蹭了蹭小朱的手臂,由着他摸摸头,就跑走找黄锦要吃的了。
远远听到那边朱厚熜与郭勋一来一往的谈话声,李盛嘎嘣一下嚼碎了嘴里的烤肉干——郭勋在嘉靖初年就靠向了朱厚熜,是朱厚熜争夺话语权的重要支持者,十来年间一直君臣相得,但后面却为了自己的权柄和威势,一味逞强,更是骄横忘形,最终,在嘉靖十八年下狱,死于狱中。
但是,后世猜测,嘉靖最初并没有想要这位礼仪派元老的命,郭勋的死,有文臣一派推波助澜的参与。
如今故事才刚开始,这位握着军权的勋贵,如果能更早一步倒向朱厚熜就更好了,要知道,嘉靖初年,可也有不少奇怪的事儿呢。
往后的几天,李盛经常去找郭勋玩儿,有几个跟他交好的勋贵子弟过来凑,李盛也很友好,看到顺眼的也不介意过去玩一下,搞斗争嘛,就是把朋友弄得多多的,能拉拢的就不要冷待。
四月二十一日,新天子的车驾到达了京师西南的良乡,礼部大臣早已在此迎候,拜见新帝后,呈上早已拟好的礼仪状,本以为这就是走个流程——朱厚熜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又是藩王入京人生地不熟,难不成还敢有什么异议吗?
他敢。
朱厚熜看过一遍后,便皱起眉头发问:“遗诏上写的清清楚楚,伦序当立,以我嗣皇帝位,而非皇太子位,如今却为何以皇太子即位之礼?”
在旁的袁宗皋和张景明对了个眼神,袁宗皋随后便躬身答应:“主上所言极是。”随后便将这份礼仪状转给礼部尚书毛澄,令他再行斟酌。
旁边蹲在郭勋马上的大猫咪环视周围,悠闲地打了个哈欠,张精明和袁宗皋在路上又不是一路看山看水游玩的,自然是殚精竭虑,把可能出现的情况都考虑过了,这种情况也在意料之中。
若以皇帝的身份进京,自然是名正言顺;反之,若以皇太子位进京,就说明他无形中承认了自己是作为先弘治帝的嗣子来继承皇位的,似乎强调了是旁枝入继这一点,那张太后,自然也更是地位尊崇,对新帝名份上的压制更厉害。
朱厚熜怎么会愿意?
一来,他在安陆是独生子,自小就被兴王夫妇俩宝贝爱护着,对父母都极尽依恋尊重,怎么肯认别人当父母?
二来,大家都是一个祖宗,甚至当年的弘治帝也不是嫡子,甚至论起地位来,当初的兴王之母邵贵妃位更高呢,如今你主宗自己不争气,连个根苗都没留下,那皇位落入宗室也是理所应当,就如遗诏所说,他是伦序当立,又不是你张太后或是杨廷和施恩才得了皇位,凭什么低三下四的?
故而,一看到这些不妥之处,且是对自己不利的细节,朱厚熜丝毫不肯让步。
毛澄也多少知道了些新君的脾气,不是个好糊弄的,于是也答应了,准备回头和首辅在商量。
次日上午,车驾抵达京郊,杨廷和率领众臣迎驾,解释说朱厚熜尚未登基,仍是藩王身份,故而应由东安门如文华殿,在那里登极正位。
这种时候就需要下边人出战了,袁宗皋当即出列高声质问:“今上继序即皇帝位,安可再行藩王之礼?”
杨廷和没回应,数年的首辅生涯让他的眼光也高了,在他看来,袁宗皋不过是在地方藩王府中为一长史,这等大事,自然是由中枢大臣们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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