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敬如宾第三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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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注销掉,他就几年如一日地缴纳话费,不间断地给“她”发消息报备每日状况每场赛事。

    天平一端是梦寐以求的理想,天平另一端是她。

    上场赛事他的肩关节韧带严重撕裂,不仅止步决赛,还丧失资格修养了半年,短期内既已无法继续比赛,它又刚好降临眼前,他何不做出争取。

    乔宝蓓活生生站在面前,他心底热流翻涌,只有一个念想。

    得到她,抢夺她,占有她。他愿做她裙下臣,地下情人,甚至是直到她丈夫老死去。

    这种癫狂的想法是有些不切实际,可……万一呢?李逢玉不是说过,他们的关系并不好。

    但他似乎欺骗了他。

    对手挥拳冲来,严博扬一时恍惚,没躲过,下意识以臂弯相抵。

    他结结实实地承受了这一拳的猛击,但带来的不仅是肉/体搏斗的钝痛,还有一股犹如利刃剜过的尖锐感。

    痛感自臂弯蔓延向五脏六腑,疼得人不由咬紧牙关,瞥见男人拳套里的刀刃,以及那双如鬣狗般不加以掩饰的狞恶目光,他攥紧流淌血液的手臂,用最后的力量自保

    地抬腿踢向他,阻止他发了疯似的攻击。

    血流不止,溅落擂台,对手突兀的攻势和倒台,让场下的人彻底发现不对劲。

    有人尖叫,有人冲向擂台将地上的男人擒拿阻拦,还有人惊慌失措地送来毛巾,示意他先扎紧伤口。

    搏斗到后半场,他体力殆尽,大脑也供氧不足地宕机,一时说不出话,只下意识攥紧生疼的臂弯,而血液沿指缝渗流,嘀嗒嘀嗒地下坠。

    “狗杂种!你们一家人都不是东西!贪了多少人的血汗钱!我不会放过你!”

    ——是仇家?

    ——还是他故意找来的么?

    多年没听到这种嘈杂的声音,竟觉得有些陌生。

    严博扬扯动唇角,任由助理缠绕伤口,拨打报警电话,车将他送到医院治疗。

    诊治流程很快,他的手臂被缝了十几针,肉绽皮开的伤顺延整个臂膀,被交叉的线横陈拢合,像一条弯曲而可怖的线。

    经CT检查,医生虽说并未伤到要害,却也告诫他,至少半年无法进行拳击搏斗,否则极有可能留下后遗症。

    全球性的比赛录像对外界完全开放公开,他有旧疾不算什么私事,如果是走旁门邪道的人和他搏斗,会根据录像研究战术专挑他薄弱点攻击。

    今天的搏斗比赛纯粹为娱乐向,不过既是拔刀相向的仇人,能专程研究比赛谋害他也正常。

    下午,警察到医院找他做笔录,紧接着,前脚刚走,李逢玉便带了慰问品来看望他。

    “怎么伤的?”他问。

    严博扬嗤笑:“你刚刚不是都听见了。”

    李逢玉眉头紧蹙,声音偏冷:“她的丈夫不是好人,这件事必然有他从中作梗,你没说么?”

    “没有证据,我怎么说?”严博扬双眼微眯,审视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倒是你,把我当枪使还以为我不知道,是么?”

    李逢玉神色平静,不为所动,只问:“那次你去理发店,对她做了什么?”

    “你可以自己去问她。”严博扬冷笑,仿佛刚想到什么,毫不掩饰自己的讽意:“哦,不过,她好像也不是很待见你。”

    “飞上高枝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能穿金戴银坐豪车住别墅,为了这些荣华富贵,估计也宁愿在丈夫面前伏低做小,也不愿意和你这种普通中产过日子吧。”

    李逢玉眉头皱得更深:“你是这么想她的?”

    严博扬凝目不转地谛视他,轻呵一息:“那不然呢?”

    “你觉得她年纪轻轻就嫁给这种人,不是图钱是什么?”

    他口不择言,没想过留情面,字字咄咄逼人;“你以为她喜欢你吗?她谁也不爱,只爱自己,上学的时候跟你在一起是因为你学习成绩好,是班上的好学生,她谈着有面儿。不然你走了以后她怎么马上跟我在一起?”

    话音甫落,面庞落下了辛辣的一掌。

    李逢玉头回动粗,所以他还算招架得过来,但唇侧的疮口不可避免地破裂,漫出铁锈般的腥味。

    看他面色森冷,不复往常斯文的模样,严博扬以掌拭去唇侧,冷冷地哼笑了下。

    真新鲜。

    都是被抛弃的男人,再争执这种事有什么意义?

    如果她是个纯粹的拜金女。

    如果她真的是。

    她为什么又不愿稍微演演戏?

    她的抵抗,她满眼的惧怕让他感到格外刺眼。

    侵占不得,无以攻取,他恼火,愤恨,妒火中烧,想当场覆盖掉其他男人的痕迹,让她退无可退,含泪妥协,成为他的共谋。

    他还是有些舍不得,可又说了许多中伤她的话。

    没有哪个女人像她一样贪婪得坦荡可爱,又兴许因为,她是他交往的唯一一个女人。初次约会时,她即嫌车漆难看,又因车价高昂生畏,毕恭毕敬地解开自己做的平安福,被他发现,转而挂到他手腕上。

    他不解她这是什么意思。

    乔宝蓓嘟囔着唇:“这么贵的车挂这个,谁都能看见,不是会笑话你吗?”

    严博扬抬手:“那你为什么要挂在我手上?”

    “我编了好久,不能浪费,刚好用来保佑你啊。”她说得振振有词,一双圆碌碌的眼像水洗的葡萄。

    严博扬喉结滚动,轻哂一声,故意问:“哦,你的意思是我戴着这个就不丑?”

    乔宝蓓有些来气:“你觉得丑就丑吧,我可没有这么说!那你还回来!”

    她伸手要夺,他仗着个高,扬开手臂没还。

    平安福跟了他很多年,几经辗转,现在已经不知去向。那上面绣的是蛇纹,她的名字,他根据拍过的图,让纹身师设计改良,纹在自己身上了。

    她会随着这个文身,一直留在他身体里。

    真有些后悔当初没让她也纹一个。

    缝针的疤痕开始发热发痒,像是即将蜕皮的蛇,正分泌某种物质,伸缩肌肉。他的血液在流动,翻滚,想亲手撕扯开,剖开,血淋淋地倾泻而出。

    让她看见,让她知情。

    但她的反应又怎会像过去一样让他如愿?

    他是有些贪心,是想既不间断地比赛,夺冠,荣获无数奖项,又要她留守原地,等着他凯旋。他可以容许她在这期间交往多个男友,毕竟她收不住心,稍微和别人玩一玩没什么。

    可她却早早和其他男人步入婚姻殿堂。

    在他所不知情的时候。

    她怎么可以,她怎么敢?

    严博扬放任自我,住院待了两日,期间也偶尔向乔宝蓓的号码发去短信。她没把他拉黑,索性就继续发些乱七八糟的流水账。

    不知不觉度过一个星期,他的伤疤拆了线,打了绷带,勉强可以稍作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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