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她: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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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英自纪吟失踪后就焦灼不已,没日没夜地找了几日也没找见人,燕京附近各处卡哨、城镇都没纪吟的消息,他嘴上都急出了泡,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得派人八百里加急,把纪吟失踪的消息传给段伏归。

    段伏归这时刚拿下秦国一座城池,在营中犒赏将士,场面热闹非凡,不停有将士来给他敬酒,段伏归来者不拒,他心中亦十分畅快。

    秦国的实力果然不如以前了,这次的战事进展得十分顺利,他一定要拿下兖州和青州。

    就在营中酒酣脑热,气氛高涨时,段伏归身边一个亲信来报,“陛下,京中来了八百里加急的信。”

    段伏归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一把夺过封装着信件的竹筒,撕开外面的封裹,待看到信上的内容,顿时脸色巨变。

    第58章

    段伏归看到“夫人在白马寺被贼人劫走,英在燕京及附近苦寻数日,仍旧没有发现夫人的踪迹”这几行字时,一瞬间双目暴凸,周身气势骇人。

    下面的人看到他的脸色,也意识到情况不对,不由放下酒碗,朝他看了过来。

    “陛下,京里发生什么事了?”拓跋湟率先问道。

    他刚想凑过来,段伏归却忽的一拳砸到面前的酒案上,木质桌案瞬间裂开一道缝隙,酒水洒满桌面,然而他犹嫌不够,又站起身,猛地一脚踹翻,酒案瞬间飞出去数丈,杯盘噼啪碎了一地。

    “来人,备马,朕要回京!”他忽然高呼。

    回京?

    “不可啊!”拓跋湟反应过来,连忙阻止。

    “陛下,此时正是与秦国交战的关键时刻,您若离开,军中没了主帅,军心散乱,将士们还怎么作战?”

    “拓跋将军说得对,陛下,到底是什么事那么着急,非要即刻回京。”

    七八个人围上来,拦住段伏归的去路,段伏归对这一切充耳不闻,继续朝前走,他们就手脚并用地拉住他。

    贺兰坼则趁机捡起飘落到地上的绢帛,展开一看,随即皱起眉头,“信上说夫人被贼人劫持了。”

    啊???

    “就只是这事儿?”

    贺兰坼点点头,“就只是这件事。”

    “夫人虽遭不测,可她不过一个女人,怎么跟眼前的战事相提并论,陛下您别糊涂啊。”

    “就是,一个女人而已。”

    ……

    众人七嘴八舌,全在劝段伏归不要因为一个女人因小失大。

    段伏归被围在中间,沉默地站在原地,就在众人以为他应该是听进劝了时,他猛地一挥胳膊,一把扫开面前的人,径自朝大帐走去。

    身后的人

    想追过来,段伏归却忽停下脚,扭过头,一张脸青筋狰狞,眼神凌厉地剐了众人一眼,爆喝道:“退下!”

    陛下是真的动怒了。

    众人意识到这点,一时就像被钉在了原地,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段伏归大步跨进帐中,让人把送信人叫过来,这是段英十分得用的手下,周里,段伏归也认得。

    他坐在书案后,闭上眼,深吸了口气,才叫自己狂乱的思绪稍稍冷静下来,只是话一出口,依旧带着难以压抑的怒意,“夫人到底怎么回事?”

    周里早知自己这一趟要承受陛下的怒火,但真见到人,还是心惊了瞬,他双膝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将事情经过一一禀告,不敢有丝毫隐瞒。

    “朕离京之前不是交代过,叫段英保护好夫人,你们这么多人,干什么吃的,竟让夫人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被人劫走!”段伏归抄起一把竹简狠狠掷了过去。

    周里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那携带巨力的竹简砸到自己肩上,身体一歪,不敢呼痛,马上跪直。

    “属下该死!”

    段伏归冷笑一声,“你们确实该死!”

    ……

    段伏归最终还是下了决定说要回京。

    底下将领们死命劝说,段伏归一句也听不进去。

    他很快做了安排,决定秘密回京,营中依旧插他的大旗,让贺兰坼暂代大将军之职。

    将营里的事安排好,段伏归又秘密叫来段务行,吩咐了他些事。

    段务行猛地睁大眼,“陛下这是要……”

    段伏归点了点头。

    段务行一抱拳,“臣明白了,一定完成陛下交代的事。”

    做完这一切,第二天,段伏归换上便装,仅带百来个亲卫,秘密出了大营,飞快奔回燕京-

    纪吟在成家落脚,住了几日,很快发现他们家里的情况实在拮据,原本还能勉强度日,现在多个自己,多张嘴,开销一下就大了,光靠成安那点俸禄和成母浆洗衣裳赚的钱,一家人想要过下去实在艰难。

    成家收留她本就对她有恩,纪吟哪儿好白吃白住,这天晚上成安下值回来,她把他叫到屋里单独说话。

    “小安,这个你拿着。”她拿出先前那只赤金手镯,当时她就要给他,只是他一直不肯收。

    果然,成安连忙拒绝,“我不能要。”

    “你先别急着拒绝,听我说。”

    纪吟声音温和,却带着一股坚定而不容拒绝的气势,成安愣了顺,鬼使神差地生出一股服从的欲望,就好像听她发号施令是件理所应当的事。

    纪吟自己没觉得,但有时环境对人的塑造是潜移默化的,她身份作为这个时代的上位者,尽管她没有歧视底下的人,认为她们跟自己都是平等的,可她被众多人恭维着伺候着,不知不觉间,流露出的言语神态,却越来越有上位者的气势了。

    “昨天晚上,我听到婶娘跟你说的那些话了。”纪吟轻声说。

    成安低下头,一时有些羞愧。

    昨夜,他娘把他叫到院子里,问他这个月什么时候发粮饷,家里的粮食要见底了。

    他每月发一次粮饷,六十斤糙粮,加上一些盐,时间不固定,一般在初十前发,他才当上杂役几个月,家底薄,这个月比上月迟了几天,还多了一张嘴,家里可不就要断粮了。

    成安本打算厚着脸皮去找人借点粮先度过这几日,没想到被纪吟先点了出来。

    “你们愿意冒着风险收留我,我已经感激不尽,总不能再因为我让你们连饭都吃不上了。我明明能改变现状,若是什么都不做,我心里又怎么过意得去,你若真心帮我,便收下这支镯子,想办法换了钱,买点适口的粮食回来,这样我也能安心住下了。”

    她既这么说了,成安便再拒绝不了了。

    她有句话戳到了他,尽管她没抱怨,但成安知道她是吃不惯自家这些糙食的,拿了这只镯子,换点钱粮回来,她也能吃得舒服些。

    看他终于答应,纪吟松了口气,叮嘱道:“保持镯子的品相虽能多卖些钱,但流出去难免被人认出来,到时沿着线索追查过来我们就都完了,最好能先找个地方融了,你也尽量别暴露自己,能做到吗?”

    “能。”成安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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