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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病弱美人追妻录(女尊)》 30-40(第12/16页)
吧,主君有?令,现在府里闭门谢客,什么人都不见,主君和公子都没时间接待您,您明日再来可好?”
听到柏太傅下令闭门谢客,吴清荷颇为头疼地?靠在门边扶了下额。
“我只是柏乘的朋友,听闻他咳血了,想来看?他,不算客人也不需要招待,劳您破例开个门,待会我自行向太傅道歉。”
“这不行,主君的命令不得违抗半分,我也就?是个看?门的,您千万别为难我,今日纵使是您的母亲吴相前来拜访,这门也开不得,府里都乱了,乱成一锅粥,根本?不能叫外人看?见的,至于?小公子”
隔着门,下人的声音闷闷的。
“小公子现在的情况不太好,您还是等他好了,再来找他玩吧。”
话毕,下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吴清荷烦躁地?再度叩响门,但这回就?真?的久久无人回应。
明明已经到了门口,却没办法见到他,吴清荷有?些不甘心,也根本?不会放弃。
月亮好像很理解主人的心情,小步踢踏着靠近,在她身边哼哧几下,作为一种安慰。
吴清荷抬手摸了下月亮的鬃毛当作回应,退后几步,抬头安静地?看?柏府的高墙,又侧眸看?向高大的月亮,颇为大胆地?做下了个决定。
“抱歉,拿你垫一下脚,回头我赔你一筐胡萝卜。”
半晌,少女?如最灵巧的猫儿般出?现在墙沿边,翻身一跃,纵身跳入一处草丛里,在又一阵脚步声靠近前藏好自己的身形。
“有?劳医师了,我定会监督着公子把新开的药都喝下去。”
“河叔,这不是重点,公子这回突然病倒,是劳累所致的,这真?是叫我百思?不得其解,你们这几日叫公子忙什么了,看?账本?还是读书识字?这一切都得有?个度吧,公子身体孱弱,根本?就?累不得。”
“自然不可能叫公子在夜里读书劳累的,公子公子这两日痴迷于?学刺绣,他从?未学过这个,一绣便愈发不可收拾,若不是我提醒,甚至都能忘了睡觉歇息,不对公子骗我了,他现在这般咳血,怕是夜里压根没歇息!”
两人逐渐远去,吴清荷有?些回不过神?来,满脑子都是那天柏乘提议给她绣香囊时,他们间的对话。
“你当真?会刺绣,几天就?能修好?” “只要你喜欢,愿意带在身边,我保准会绣好送给你,而且一定绣得很漂亮。”
避而不谈自己到底会不会,只管看?她开心,就?给出?承诺,然后付出?巨大的代价来完成。
“所以压根就?不会绣东西,连着绣了两天,绣到夜里不睡觉,才会咳血的吗。”
吴清荷自言自语着站起身,想起柏乘开开心心地?靠近她,要给自己系上香囊,结果她向后退一步时的场景。
她后知后觉地?拍下自己的额头。
“吴清荷,你怎么可以对自己喜欢的人做这么混蛋的事。”
第三十八章
天色渐黑, 终于有下人得闲,在屋中点上烛火,压抑着柏府一整日的阴霾随着火光亮起?而逐渐消散, 大家的脚步不?再匆忙, 一切都在开始往井然有序的方向去。
吴清荷从一处草丛中站了起?来, 又在一阵脚步声靠近时躲到树影中, 她看见两个下人缓步走过来,其中一人手里拿了件衣服,那衣裳精致的暗纹在月色下波光粼粼,只可惜在胸膛前?的位置落下片突兀的暗红。
她记得这件衣服, 是?柏乘今日穿的。
“真可惜,才穿了一日就要烧掉。”
“没办法,主君说了,带血的衣裳不?吉利, 这件再也?穿不?得,烧了就烧了吧,好歹现?在公子的病情终于好转,醒过来未再咳血,养上十?天半个月也?就没事了。”
漂亮的衣裳逐渐染上火光, 另一个下人还忍不?住嘟囔了句:“确实不?大吉利呢,在女儿节这一日咳血,我们小公子以后会不?会情路坎坷呀?”
“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小公子待我们温和有礼,这么好的人如?何会有情路坎坷的时候, 不?过”他的话?陡然一停, 草丛里的吴清荷抬眸往那处火光看去,想听他还要讲些什么。
“今晚怕是?会挺坎坷, 我很少看到主君面色铁青的样子小公子怕是?要挨骂了。”
河叔送走了最?后一位医师,才再度进屋,屋内有股浓浓的草木香,是?医师要求点在炉中熏的药,巨大的香炉被摆在房间正中央,让周遭雾气缭绕。
常年?忙碌的柏太傅难得坐在自己儿子床前?一下午,平日里的随和皆见不?到了,神情严肃地盯着坐在床上的柏乘,而小公子正默默低头喝药,脸色苍白,浓密的眼睫毛轻抖两下,让看着他更像个脆弱精致的瓷娃娃。
“主君,公子现?在已无大碍,您不?妨也?回去歇息吧,明?日可还得上朝呢。”河叔很会察言观色,看主君像是?隐隐要发怒,就劝她先离开?。
“无心歇息,河叔,把你搜出的东西都放在他面前?。”柏太傅说话?时冷冰冰的,叫河叔愈发不?安,但这回他却没再多劝,而是?选择听太傅的话?,把东西明?晃晃地摆在床前?。
柏乘看了眼,又安静地垂眸,他没有力气多辩驳。
“在你昏迷的时候,河叔从你的枕头底下搜出了针线盒,你夜里在偷偷绣东西,根本未按照我们吩咐的那般好好歇息,是?不?是?。”
柏太傅问话?时忍着怒意,但语气依旧不?佳。
被大人逼问到这一步,柏乘也?只好乖乖点头,自己把勺里的苦涩的药抿尽。
“你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事是?比你的命更重要的?”
柏太傅的质问声如?玉掷地般落下,柏乘徐徐抬头,轻声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的。”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人心中很不?是?滋味,这个孩子一直听话?乖巧,从不?忤逆大人,柏太傅也?只能神情复杂地叹口气,柏乘现?在的脸色苍白,她也?没法说出太多难听的话?来。
思量很久,柏太傅忽然想到些什么,犹疑中沉声问他:“你这么拼命是?要绣出什么东西来么,今日是?女儿节,你该不?会”
“主君,宫里又送来不?少折子,请您过目。”房外有下人来禀报消息,半日未曾管,公务又增加不?少,柏太傅的思绪被打断,临出门前?又瞥了眼柏乘。
“传我的话?,今日起?让公子在自己的房内思过,没收所?有针线,不?到他身体好透的时候,不?允许他外出,也?不?允许任何客人来见他。”
这是?对他的惩罚,柏乘喝药的动作一顿,他抬眼看着大人们,带着央求的神情不?停地摇头,可是?没有人理会他的抗议。
“恭送主君。”房外的下人们朝远去的母亲行礼,床前?的河叔叹口气道:“公子,喝完药再睡会吧,您今夜需要下人们看护么,叫他们到屋里来守夜”
抗议无用,柏乘有些泄气地躺下,一动不?动。
“我不?需要什么都不?需要,河叔,我不?想有任何人在房里看护我,我想独自安静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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