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后认错夫君: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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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姒深知自己生涩,被说得一窘,哼了声不理会他。

    晏书珩温柔低笑,随即倾身再度贴了上去,在她唇上辗转。

    双唇轻磨慢吮,仿佛在给她柔嫩的伤处涂药般,因惧怕弄痛她,只能万分慎重,力度极轻、动作极慢。

    他并未像上次一样冒进,极尽温柔地厮磨,阿姒时而化成水,时而化成雾,意识和身子都一点点软下。

    突然,她用力揪住他衣襟。

    晏书珩撤出,指腹轻揉她殷红的嘴唇,嗓音喑哑温柔。

    “怎么了?”

    阿姒眼中迷离被愤怒取代。

    她看着恼极了,用力掐住他胳膊,晏书珩不知是何处令她不悦,总之是惹她生气了,便忍着痛一言不发。

    直到手不能再收紧,阿姒才开口,声音凉丝丝,语气恶狠狠,每个字都仿佛从牙缝里咬出来的。

    “你方才,暗讽我是猪!”

    晏书珩才想起这事,肩头轻抖,到嘴边的笑声硬是憋了回去。

    仗着她看不见,他嘴角眉梢都明晃晃地噙着笑意。语气却是万分诚恳:“是为夫意≈a;039;迷,一时口误,我本意并非如此。”

    阿姒眯起眼,幽幽道:“狡辩,你别以为我不知你是在暗指我吻你时像猪拱白菜,你倒是很会作比!”

    往常她再气恼,也都会把愤怒藏在柔软皮囊下,装着懵懂暗暗报复,这还是小狐狸第一次冲晏书珩露出利爪。

    看来是真气着了。

    当真是有趣。

    但他深知她吃软不吃硬,服软道:“是我失言,我让你骂回来。”

    阿姒冷哼:“你以为我是你?”

    “是,夫人言辞文雅,举止得体,自不像我这粗鄙之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晏书珩轻挑眉弯。

    “夫人不

    愿骂,我替你骂。”

    阿姒没听懂,正好奇他要如何她骂他自己,那清冽气息再次逼近。

    他吻住了她。

    双唇含住她的唇,这回的吻毫无章法,和她此前如出一辙。

    阿姒顿时明白了。

    原来他说的骂回去是如此个骂法!

    还不是变相占便宜!

    她顿时怒火中烧,攥拳狠狠捶他一拳,而后被他攥住了手。

    晏书珩翻身而上,一手将阿姒双手扣在头顶,一手稳住她腰肢。

    他肆无忌惮地缠磨着她。

    然而百密一疏,下一瞬,青年重重地闷哼出声,倏地放开她。

    .

    翌日清晨。

    四人一道用朝食,往常笑语连连的小园,今日格外地安静。

    仆妇过来送菜,讶道:“两位郎君怎么嘴上都有伤口?”

    祁君和兄妹都不作声。

    阿姒猜到了什么,低头安静地喝着粥。每每此时,她便有些庆幸自己看不见,可以游离于事外。

    可有人不让她安生。

    晏书珩无可奈何地笑:“我是自作自受,逗猫时不慎被抓。”

    阿姒恍若未闻。

    众人吃着饭,仆妇去而复返:“郎君,有两封急信!”

    祁君和忙接过信。

    展开第一封信时,他双目微证又黯下,看到第二封时面色煞白。

    他把第一封信收起,将第二封递给晏书珩:“月臣,吴老先生……他老人家已于凌晨仙逝。”

    晏书珩静静盯着那封信。

    眼底平和得可怕。

    阿姒猜到他们口中的吴老先生大抵就是祁茵口中他的恩师。

    她关切地转向他。

    晏书珩扯了扯嘴角:“子陵,借你院中的马一用。”

    祁君和拦住他,不忍道:“吴老先生家中人说了,身死魂灭,情缘了断,他死后不需任何人凭吊,尤其,尤其是过往的弟子。”

    晏书珩却不管,他径直提步往马厩走,走出几步后又拜托祁君和:“劳烦二位替我照料阿姒。”

    马儿嘶鸣,蹄声渐远。

    阿姒不由得担忧,直到祁茵轻牵她袖摆:“阿姒?”

    她忙回过神:“我没事。”

    院中气氛沉重,祁茵实在不习惯,便问祁君和:“阿兄,那封被你藏起来的信呢?写着什么!”

    祁君和目光黯了黯,只道:“没什么,友人来信罢了。”

    几人在桌前坐下,祁君和见阿姒担忧,劝道:“女郎放心,月臣素来理智,不会任由自己沉溺在于悲痛。”

    阿姒笑笑:我只是突然发觉,我这妻子,对他实在不算了解。”

    他们毕竟是夫妻,是亲人。

    祁君和更不忍了,阿姒忽然抬头,温声问:“祁郎君,你是夫君故友,不知可否和我说说关于他的事?”

    祁茵幽幽道:“你家那好郎君,

    啧啧,厉害着呢。”

    见祁君和无奈的目光,她忙收住,乖乖地到一旁练剑。

    祁君和谦和道:≈ldo;女郎先坐下。?[]?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阿姒敛裙落座。

    祁君和给她倒了杯温茶:“我对月臣亦所知不多,只知他幼时走失,四五岁才回到晏……回到故乡,彼时家中人怀疑他身世,都不甚待见,直到他遇到了吴老先生,吴老先生对他倾囊相授,也正如此,月臣他对老先生格外尊敬,可惜吴老先生已声称和他师徒情断。”

    “为何?”阿姒不解。

    祁君和苦笑:“许是因为有些事明知有悖初心,但还得去做。”

    阿姒默默听着,他却不再继续:“有些事旁人无从置喙,女郎若想了解月臣,大抵还需从他那里入手。”

    入夜,阿姒许久都未曾见到夫君回来,直等到困意涌上,院门处才传来熟悉而平稳的脚步声。

    她到门边等他。

    “夫君……”阿姒唤了声。

    青年温润如故,恍若只是出门游玩,莞尔道:“怎还不睡?”

    阿姒只说:“在等你啊。”

    他不疾不徐地走近,牵住阿姒的手:“现在等到了。”

    晏书珩牵着阿姒回到屋内,语气稀松平常:“睡下吧。”

    他越是平静,阿姒越是担心,牵住他的手:“夫君。”

    她只是唤他,但未安慰,因她知道,面对至亲至爱的离去,每一句安慰都会勾起未亡人的回忆。

    不如不提。

    晏书珩紧了紧手,反过来哄她:“我无碍,恩师在世时曾说,多情者无情,无情者无忧,纵使他早已不认我这个孽徒,但谆谆教诲,我也理应铭记,如今他老人家虽留下遗言,不允我吊唁,但也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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