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丧了,起来当祖宗![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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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流冰海戴上面罩和手套,跳入坟坑。

    里面味道奇特,隔着面罩也有些刺鼻。

    她将元宝尸体的腐烂骨头整理平整,然后摆动好女孩的位置,稳稳压在元宝上面。

    叠尸有个规矩,下面的尸体必须被完整压住,不能露一丝骨头。

    流冰海看了看,将女孩的手、脚依次摆放好,完全压盖住元宝,又将元宝的碎骨头往里面挪了挪。

    叠尸这才完毕。

    流冰海爬上来。

    小痣捂着鼻子,“姐姐,好臭。”

    流冰海:“臭你可以走。”

    小痣:“我不放心你,姐姐,以后能不能挑点晦气事中的喜事做?”

    流冰海一听这话心里倒是笑了,“什么喜事?”

    小痣:“比如,帮哪个名声好的大官埋尸体啥的。”

    流冰海:“大官有名声好的吗?”

    小痣想了想,“好像没有。”

    流冰海:“走吧。”

    ……

    回去的一路,小痣一直偷偷看流冰海。

    “别看我。”流冰海道。

    小痣说,“姐姐,你真好看,怪不得我展大哥喜欢你。”

    流冰海没说什么,小痣又道:“姐姐,徐老爷子竟然给元宝磕头,叠尸没这规矩啊。”

    流冰海冷笑了一声。

    小痣看到她冷笑,嘴角也爬上了一丝戏谑的笑容,像是知道什么玄机似的。

    “姐姐,你也知道布料店的事?”

    流冰海回头上下看着小痣,“你一个小乞丐,知道的天下事还不少。”

    小痣鬼笑一声,“姐姐,都说徐家人面和心善,可你真当那徐长项是正经君子?”

    流冰海淡漠的扯了扯唇角,“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下梁不正上梁斜。徐长项若是正经君子,徐老爷恐怕也不会强|奸人家小姑娘。”

    自己做的亏心事,全放到一个掌柜的身上,也是可笑。

    小痣张大了嘴巴,惊了一会儿,道,“姐姐你还会算命?”

    呵……

    算命不会,但穿到这个世界,晦气事做久了,算心的事倒是了解些。

    走到一半,后面丛林起了动静,流冰海顿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怎么了姐姐?”小痣问。

    流冰海定定看了看那丛林,林子里有动静,一个上蹿下跳的小动物在里面忽闪忽现,但过了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流冰海摇摇头,“走吧。”

    小痣奇怪的看了看那片丛林,回头对流冰海继续嘀咕道,“徐家可不是省油的灯。”

    那徐家做布料生意的时候,一直亲历善行,救助了一些无后的孤寡,博了个好名声,但也有传言,徐家都是为了生意,才以行善为虚名接触一些生意大户。

    实际上,徐家在生意做大的后期,便没再料理那些孤寡者。

    但行善之事,做为情,不做为本,也说不得人家什么。

    只是,自徐长项婚后,徐家大儿媳便辞退了店里大部分做琐事的姑娘,换成了男子打理店中琐事。

    这件事一直萦绕在几个生意人口中。

    再加上元宝又让那女子与掌柜之事浮出水面,细细想来,总觉蹊跷。

    流冰海淡淡道:“我想,元宝会死死抓住徐长项的脖子,恐怕布料店的事,也不是徐老爷一人所为。”

    小痣又瞪圆了眼睛。

    父子二人齐上阵么……

    好团结友爱,有肉一起分,肥水不流外人田。

    “所以,怎能不让他去给人家姑娘磕几个响头?”

    小痣半天没说话,俩人走了一会儿,又听到附近的狼声,但都是远远的,嗷呜了几声,没有追上来。

    ——

    夜晚、茶庄。

    张若尘与管家一起喝茶。

    新出的毛尖,绿的脆声,新叶新茶,香的喜人。

    张若尘给管家斟上一盏。

    管家抿了一口,幽幽道,“她还在做晦气事,竟连叠尸的事也做,胆子是真大。”

    张若尘淡淡道,“她的胆子,还不是向来就奇大。”

    “可她做的是徐家的事!”管家道。

    张若尘一愣,手里的茶杯微微顿住。

    管家道,“徐家的事,岂是能沾染的,做了之后,还不是会被……”

    说到一半,管家咔的一下,比划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你听谁说的?”张若尘问。

    “还是小痣。”管家道,“我一直让小痣跟着,本身,就为了看看她和那男人的关系……”

    张若尘顿了一会儿,手里的茶杯缓缓落下后,面无表情道,“他们怎么样。”

    管家如实道,“小痣说,怎么让她去见那姓展的,她都不应,看来,是真有心跟他断。”

    张若尘抿了一口茶,茶叶很香,却香到舌尖发苦。

    他呵呵冷笑了两声,“再断有何用,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

    管家:“好像也没发生什么……”

    张若尘抬头望了管家一眼。

    管家蠕动了半天双唇,“前些日子,她大病了一场,听说家里丫头去看了她,当着小痣的面,说了一些她过去的事。”

    张若尘默默听着,不知道管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管家犹豫了一会儿,又道,“老奴不知该不该和主子说。”

    张若尘眉头一拧,“有话直说便是,你我二人还能有嫌隙不成。”

    “那自是不会。”管家道,“听丫头说,那女人不敢生育,是在母家受了苛待,母亲软弱父不慈,她对父母这重身份,失望至极,不敢触碰这层关系。”

    管家本来不想提这事儿。

    这就是庄主心头一把刀,什么时候提起来,什么时候都痛的要命,尽管现在已经跟云烟有了孩子,却仿佛不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张若尘望着茶盏半天没说话。

    他的心中五味杂陈,好像被人拿了一把剑狠狠的在里面戳上了一戳。

    她昔日倔强无理的样子又在眼前浮现。

    他恍了个神,又不允许自己恍神,再怎的,无后就是无后。

    再怎的,她负了他,终究*就是负了他。

    可这心,为何就是这般痛,这般酸涩,这般硬生生挺着坚强,却仿佛只是一块拼命逞强的红砖,一个瞬间,便变成五分五裂的碎石。

    张若尘黑着脸,只字未言。

    “庄主,后日她要参加镇上的宰鸡宴,您可要去看看?”

    镇上有个传说,每年阎王都会派一批小鬼进入凡间,扮成小鸡,专捡那些作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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