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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别丧了,起来当祖宗![快穿]》 30-40(第17/22页)
侧逐渐捏成一个紧紧的拳,后槽牙发出咯咯的声响。
——
贺家大院内。
流冰海坐在草房内揉脚,小痣忙来忙去的给她置办热毛巾,热毛巾敷上去,温温的,很是舒服。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屋里聊天。
小痣一直在痛骂今天那个没良心的黑店老板,扣了菜又不付钱,改日定叫他好看。
流冰海一直没说话。
他自己说的唾液横飞,稚嫩的小脸写满忿忿。
说了一会儿,也累了,停下来,望着流冰海。
流冰海忽然笑了,问他:“小痣,你到底是谁啊。”
小痣眨了两下眼睛,“我是你弟弟啊,姐姐。”
流冰海笑笑低下头,毛巾已经凉了,她递给小痣,“再给我温一下。”
小痣去温毛巾,那只公鸡立在房中间愁眉不展的看着她。
对于鸡来说,愁眉不展不是一种表情,而是一种态度。
它跺着两只鸡脚,心疼不已的看着流冰海。
流冰海冲它招了招手,“你过来。”
□□巴的走过去,上下瞧了瞧流冰海,眼神定格在她发肿的脚丫子上。
流冰海摸了摸它的鸡冠,摸了一会儿,心里叹道,鸡啊鸡,他若有你一半心疼我,也好了。
说完,心下顿时一愣。
她在想些什么……
她是要帮原主斩断这段孽缘,怎么竟对他藕断丝连起来。
真是该死。
不是她该死。
是那系统该死。
她可以忍受丑,忍受穷,忍受被恶狼追赶被鬼缠身,就是不能忍受自己对他还有一丝丝感情。
鸡冠上的玉手一动,食指慢慢的在鸡冠上敲了敲,过了会儿,脸上恢复一如既往的平静表情。
而她,竟然在这只公鸡的表情里,看到了一丝笑容。
鸡冠子温柔的蹭了蹭她的手,满身娇羞。
——
送菜的银子赚的不多,还是晦气事来钱快。
流冰海继续做着晦气事,晦着晦着,竟也晦出了名堂。
人人都道,这茶庄大娘子真了不得,被赶出门,走投无路,连晦气事也做,没成想做着做着,竟然还做上了瘾。
一日,又一大户人家来找她。
徐家染坊的管事的,仇大哥。
仇大哥人如其姓,姓仇,长的也是苦大仇深,左脸上一枚深深的刀疤,眼窝深深的,像鹰。
找到流冰海,当下便掏出一锭银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拍。
流冰海看着那锭银子,不动声色。
仇大哥长的凶狠,掷银子也掷的利落,但说起话来倒是客气许多。
“请问大娘子,做晦气事可有要求?”
流冰海一听便知来的不是什么好活,不过晦气事,可哪有什么好活。
“您有何要求?”
仇大哥望着这女人,眉清目秀,貌若天仙,真是和晦气二字扯不上半点关联。
“叠尸的事,做不做?”
流冰海听了,心里一惊。
第38章 浪荡的大娘子(10)叠尸,是镇上……
叠尸,是镇上一种镇邪的说法,意为将一具尸体罗列到另一具尸体上,以压制住那具尸体的邪气。
尸体,其实只是一具肉身,真有邪气,也是那肉身的魂魄起了邪,腾空飞上云端,变成一股股邪气。
用另一具尸体压制住它,免得魂尸作妖,便可叫主人安心。
但有邪气的尸体,一般都是受了冤。
比如大户人家的某些被陷害的丫鬟。
流冰海看着仇大哥,冷冷问,“您的意思是……”
仇大哥露出几丝苦笑,“大娘子莫误会,本府一向善待下人,可是不做那等昧良心之事,是府上来过的一名小厮,叫元宝,您可曾听说过这人?”
徐家染坊,曾来过一位莫名其妙的小厮,叫元宝。
那日,元宝扛着一把黑色长棍,醉醺醺闯进徐家,说是要与徐家决一死战。
徐家却和此人并无往来。
元宝那日双眼发黑,印堂也是灰青色,瞪着两只灯一样的眼睛。
徐家人吓的魂飞魄散,连忙请了一位先生来看,先生道元宝被一个怨气极重的冤鬼附了体,那冤鬼无形无影,却长着獠牙,十分瘆人。
先生拿出一张黄符,往元宝脸上贴去,符纸却瞬间像叶子一样飘走了。
元宝力气无比大,谁人都挣脱不开。
他跟豹子一样,在徐家猛跑了几圈,然后看到了徐家长子徐长项。
徐长项是个面和心善的生意人,元宝大约是欺软怕硬,见了徐长项,嗷嗷两声叫就饿狼扑食似的冲了过去,吓的徐长项的娘差点当众昏过去。
徐长项的娘惊的额头发懵,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嘴里只一直叫着“长项、长项……”
元宝抓住徐长项的脖颈,抓住以后嘿嘿笑了两声,却是没再说什么。
紧接着,徐家的水井突然发出奇怪的“咕噜”声。
咕噜、咕噜,一声接着一声,一串串水泡从井底层层连起。
元宝回头看那口井,像是突然馋了什么吃食似的,眼睛发亮。
然后拽着徐长项的脖颈像那口井冲了过去。
徐家人吓的呼天抢地,只见元宝把徐长项拽到井边后,怪叫了两声,然后自己朝井里跳了下去。
扑通一下,井底发出声音。
徐长项的娘脸色惨白,急忙过来看儿子。
徐长项还好好的,但元宝已经跌落井中溺死。
谁也不知这元宝的来龙去脉,总之都觉得沾了一股邪气,既然死在徐家,那只能徐家出面埋葬,另外,要再找一具尸体来压一压元宝的邪气。
免得这股邪气到处窜,以后变成鬼也来祸害徐家。
流冰海听着,呵呵笑了两声。
仇大哥问道,“大娘子在笑些什么?”
流冰海将他送上的银子将旁边一置。
仇大哥见了,心下一顿。
都知大娘子做晦气事只认钱不认人,怎的,这是不肯接?
心里带了几分不安,脸上也多了份疑云。
流冰海悠扬的眼尾重重看了看仇大哥,“您可知,元宝为何跳入井中?”
仇大哥道:“这可说不好啊,谁知为何。”
流冰海低头一笑,掸了掸身上的土。
仇大哥最怕大娘子掸土。
听说大娘子一掸土,便是心里有想法。
流冰海笑了笑,“徐家的井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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