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长他清冷撩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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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就算睁着眼睛盯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有一刻松懈.

    安排好一切,靥娘带白泽琰出了柴家,寻了个偏僻背人的荒凉角落,将那顶附了鬼魂,酒气熏天的巾帽拿出来,撤掉了上面灵炁封印。

    “啊,险些忘了。”她指尖聚起个灵炁弹珠,朝白泽琰眼睛上一弹,乐道,“要写鬼怪,不见鬼怪怎么行?给你开个天眼!”

    白泽琰只觉得眼睛一凉,再看那巾帽便是黑气缠绕,一缕缕如小蛇般乱窜。

    他吓得倒退好几步,悚然道:“这这这是何物?”

    “这是鬼炁,附了鬼物的东西就是如此。”靥娘耍蛇人一样抓了条小黑气吓唬他,“嚯嚯嚯,小黑蛇咬小白啦!”

    白泽琰:……

    好幼稚一个仙姑。

    “来,速战速决,柴家两口子还等着孩子回家呢。”

    素手扬起,巾帽高高举过头顶,靥娘声音清脆,轻松中带了几分笃定与安抚,“白公子别眨眼,鬼要来啦!”

    砰的一声,巾帽落地,溅起数团鬼炁,一个黑黢黢的影子从帽子里摔出来,瞬间阴风四起,刺骨的凉。

    白泽琰裹紧身上衣服,躲在靥娘身后细瞧,只见那个黑黢黢的影子渐渐清晰,变成一个身穿长衫的书生。

    此处鬼炁笼罩,原本午后明晃晃的天光也晦涩了几分,墙角下,书生垫着脚,一张脸青白肿胀,幽幽望过来。

    他血红的眼睛瞪着两个人,嘴巴突然爆裂开来,裂口鲜血淋漓一直蔓延到耳后,露出腐烂的牙床与颌骨。

    靥娘面露兴奋,扬手化出长鞭,对身后白泽琰道:“鬼有三技,一迷二遮三吓,三技一过便无计可施,有我护着,你千万不要怕。”

    “我、我不怕,就是这模样看起来太吓人了。”

    “吓人说明实力不俗,打起来也过瘾。”

    两人说话间,书生鬼张开了血盆大口,哇哇狂吐不止。

    靥娘:……这是死之前喝了多少啊?

    “你这醉鬼姓甚名谁,又来自何处,为何缠上柴家小郎?还不速速说来!”

    醉死的书生鬼晃晃悠悠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吐了几口,大着舌头问道:“你、你谁啊?我喝酒的小兄弟呢?”

    他擦擦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哦我想起来了,方才就是我踹了我一脚,害我险些被阳光灼伤,如此,嗝——如此野蛮的女子,是嫁不出去的!”

    “你想再死一次是不是?”靥娘大怒,抬手一道杀伐之雷劈下,将书生鬼劈的七荤八素,倒在地上抽搐不止,连鬼炁都被劈弱了许多。

    “疼疼疼,小娘子手下留情!”

    书生鬼被劈的冒烟,再看向靥娘,眼神中便带了敬畏,唯唯诺诺,爬起来又鞠躬又作揖。

    “小生方才醉酒说胡话,小娘子莫要放在心上,如您这般天仙之姿必是爱慕者众多,绝不会愁嫁的!”

    他狰狞的模样褪去,看起来只是个面无血色的普通书生,靥娘冷哼一声,鞭子抽在他脚边。

    “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是、是!我说我说!”

    方才那一道雷,劈的他四肢百骸都散了架,五脏六腑也挪了位,就算是地府里上刀山下油锅都没这么疼。

    这小娘子人白白净净怪好看,下手可是真黑啊,要是能嫁出去才怪。

    书生鬼腹诽一番,到底是忌惮靥娘手段,老老实实站好了回答:“不是小生缠上那小兄弟,是小兄弟唤我上来的。”

    “唤你上来?”

    “小生名叫秦良,就是这齐州人氏,因为酒后呕吐被呛到肺管而殒命,死后家人厚葬,早已入土为安,在地下寻了三五知己,每日在冥河边吟诗作赋,倒也算是别样风雅。”

    “就在前几日,小生突然收到一封来信,送信之人说仰慕我的才华,想邀我上来一叙,小生本是不想来的,毕竟人死归于黄土,阴阳有隔,况且我在底下过的也不错。”

    秦良说着抚了几下后脑,露出羞涩的笑——若他不是个鬼,想必此时应该是脸红了。

    “但信中说给小生备了美酒,你也知道小生是喝酒死的嘛,家里人恨极了酒,祭奠时也从不准备,小生离着投胎又还早,所以……嘿嘿!”

    “所以你就上来了?”

    “正是,小生是正正经经拿了帖子应邀而来,可不是小娘子说的什么缠上。”

    秦良对于靥娘说他缠上柴智寰一事耿耿于怀,当即从怀里掏出张请帖给她看。

    “看,白纸黑字,小生没有撒谎。”

    请帖幽幽冒着鬼火,飘飘忽忽飞到靥娘面前,只见上面的确清清楚楚写了秦良与柴智寰的名字,这就像是人与鬼之间签订的契约,只要合乎规矩,无论人界还是鬼界都无权过问。

    “这么说我当真是错怪你了?”

    靥娘收了长鞭,抿抿唇不知该怎么办,忽听得身后白泽琰“咦”了一声,接着从她身后闪出,凑到请帖跟前仔细看了又看。

    “不对,这不是柴智寰的字。”

    第63章

    听到白泽琰说请帖上笔迹不是柴智寰的,靥娘将刚收起的长鞭又拿出来。

    “大胆醉鬼,居然敢骗我!”

    “小娘子莫要冲动!莫要冲动!”鬼书生秦良被打的抱头乱窜,“这请帖确确实实是有人烧给小生的,至于上面的字是不是柴小兄弟所写,小生也不知啊!”

    白泽琰经常在府衙里跟几个捕头捕快一起玩,类似的事情倒也见过几桩,当下拦住靥娘,沉吟道:“靥娘且慢,此事有隐情也说不定。”

    “隐情?”

    “这种事案子里常见,说不定是嫁祸,鬼兄——”

    他看一眼秦良青白可怖的脸,又赶紧转向靥娘。

    “靥娘你问问鬼兄,他上来后是如何找到柴智寰的?”

    “柴小兄弟请小生上来是摆了法阵的,自然是在法阵里等小生。”秦良回忆道,“上来后柴小兄弟说要去酒楼,让我附到帽子上,再后来酒楼人太多阳气太重,小生就在帽子里睡着了,直到跟他回到家才出来。”

    靥娘至此也听出了一些端倪,追问:“你确定法阵里的人是柴智寰?”

    秦良摇头:“他一直低着头,巾帽压得也低,看不真切。”

    “巾帽就是你附身这顶?”

    “没错。”

    “嘶——”靥娘搓得下巴快起火,也没想明白究竟怎么回事,干脆直接把秦良捆了。

    “反正我把你交给重明司,再找到柴智寰的爽灵,这个案子就算结了!”

    “你这是冤假错案,小生不服!”

    “谁管你服不服。”靥娘用灵气捏了个蝈蝈笼子大小的囚车,准备把这鬼书生团巴团巴塞进去。

    秦良吓得大叫:“小生知道柴小兄弟的爽灵去了哪里!他去找心仪之人了!”

    “谁?”

    “明珠!他心怡的女子叫单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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