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皇叔: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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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们还在大声喧闹着,吵吵嚷嚷,战马喷着响鼻,偶尔发出嘶鸣声,太阳升高了,阳光越发耀眼,肆无忌惮地照耀着这一小方空间,一切无所遮掩、无所隐匿。

    “喂。”傅棠梨一边为他洗头,一边嘟囔着道,“我总觉得你心里有事,好像还是和我在怄气的情形,我告诉你啊

    ,不许再这样,再这样我不搭理你了。”

    赵上钧忽然回过身来,吓了傅棠梨一跳。

    “你快转过去,不成体统。”她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慌张地缩回手来,下意识地想要捂住眼睛。

    “看着我。”赵上钧抓住了她的手腕,拉过来,贴在自己的心口。

    “我怎么会和你生气呢。”他低声这么说道,“梨花,我曾经立过誓,终我一生,哪怕你亏欠我千百次,我也绝不会怪你,我一直都记得这个誓言。”

    傅棠梨的手掌抵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他的心跳急促而有力,一下一下的鼓动,清晰地传递到她的手心。

    他的目光是温柔的,如同那时春日,他站在庭院的门边,对着她微笑。

    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嗫嚅着道:”可是,我已经忘了,不止这个,从前的事情我统统都忘记了。”

    “所以,我并不是生气,我只是有点害怕。”这个强悍的男人,他君临天下,执掌万军,他刚从战场上归来,带着淋漓的血腥和煞气,但是他说“我有点害怕”。

    傅棠梨的手顿了一下。

    “在永寿的时候,我曾经动过念头,若是你永远记不起来就好,但是现在,我却在害怕、害怕你记不起来,因为你欠过我很多债,也为我付过很多钱款。”他的语气多少带着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若记不起来,我就没法和你结算清楚了。”

    他这么说着,反而令傅棠梨愈发茫然起来,她喃喃地问道:“那若是……若是我一直像现在这样,该怎么办呢?”

    赵上钧贴了过来,慢慢地、在她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血腥的味道还隐约漂浮在空气中,他的吻,被水洗过,带着白梅花的清气,以及山林深处乌木的苦香。

    “嗯。”他的调子有点挑高了,那或许是一个诱惑的意味,把同样的问题重复了一遍,“该怎么办呢?”

    他抚摸她,一路滑到小腿,而后慢慢地抬起来,架到木桶的边沿上。

    她站立不稳,支着脚,有些狼狈,双手环绕过他的脖子,像蔓藤,依附在他身上,满面羞红,腮若桃花,嗫嚅道:“好端端的……大白天,你又做什么呢?”

    第70章 第70章太子被废,太子妃出家……

    “梨花,来,看我、看着我。”他咬着她的耳朵,这么对她说。

    夏日的阳光,那么炙热、那么透亮,一切明晃晃的,无所遮挡,每一寸肌理、每一处蓬勃的生机,都显露得那么清晰。

    虽然已经见过许多次,但傅棠梨还是会受到惊吓,瞧了一眼,情不自禁抖了一下,马上把眼睛紧紧地闭起来了:“你、你怎么能生得这么吓人呢?”

    “这样,不好吗?”他的气息火热。

    傅棠梨根本来不及回答。

    木桶剧烈地摇晃了一下,桶里的水高高地溅了起来,泼嗤一声,溅了满身。

    他刚刚从沙场中下来,此时一身煞气未退,杀伐之意愈盛,他拥抱她,那么热切的拥抱,滚烫的肌肤贴住她的身体,一阵阵的热浪冲涌而来,挟持她,叫她身不由己,头晕目眩。

    “脚、脚好酸……”傅棠梨娇气起来,很有些支撑不住,腿肚子隐隐抽筋,她微微地啜泣着,身子软了下来。

    赵上钧低低地笑了一下,索性一把将她托了起来,轻而易举地捧在臂弯中,动作丝毫不停,反而愈发急促。

    肩头的伤口迸裂开,血混合着水滴落,是一种浅粉的颜色,一点一点地染到傅棠梨的手臂上,乌木的香气中带着血腥的味道。

    “不行,你的伤……在流血……”她心慌不已,挣扎起来。

    滑溜溜,粉嫩嫩,在他手心里蹭来蹭去。

    “我不脏,你别嫌弃。”他忍无可忍,喉咙都忍得生疼,低了头,一口堵住了她的嘴唇。

    阳光如此明媚而灿烂,宛如赤金,稍远处,士兵们喧哗未止,刀剑铿锵的碰撞声偶尔传来,战马样昂首嘶鸣,而这里,水声四溅,呼吸沉重,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有激烈的吻。

    ……

    半晌方歇,而桶里的水已经空了大半。

    这一番沐浴十分彻底,两个人从头到脚都洗过了。

    傅棠梨背靠在赵上钧的胸膛上,双腿还搭在他手里,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艰难地抽着气,简直要哭:“你看看,这样子,怎么出去?怎么见人?你总这样,动不动就……不分场合,烦人得很,下回再也不许了!肯定不许了!”

    赵上钧心满意足,不动声色,命人取来干净的衣裳,体贴地服侍傅棠梨换了一身,千哄万哄,哄她半天。

    此时身在军营,危机未解,将士待命,傅棠梨也只能抱怨一下罢了,不敢和他多闹,不一会儿,收拾整齐,只是面上潮红久久不能退。

    事毕,赵上钧走出棚子。

    他并没有穿上衣裳,只是随意地在下身围了一件长袍,腰间打了个结系住,上身精赤,带着肩膀上狰狞的伤口,哪怕他此刻一尘不染,也不复再有那种山林间仙风道骨的气息,反而依旧充满了一种野性的、咄咄逼人的杀伐之意。

    玄甲军中几员将领已经主帅幄帐外等候多时,见赵上钧过来,齐齐躬身:“陛下。”

    傅棠梨扶着腰,想要避开。

    但赵上钧又发话了:“二郎,进来,替我包扎伤口。”

    傅棠梨腿脚还酸软着,暗骂他没完没了,但她此时是他的“贴身亲卫”,走脱不得,只能又跟了进去。

    好在赵上钧只是那么一说,很快,庄敬叫来了军中的唐府医,为皇帝处置伤情,而傅棠梨要做的,不过是给唐府医打个下手而已。

    唐府医虽则年纪大了,还是一副精明干练的模样,从药箱中取出银针、桑皮线、金创药等物,动作十分迅速,还能抽空和傅棠梨挤眉弄眼,顺便给了她一肘子,悄悄道:“嚯,叫你给我当徒弟,难怪你不愿意,原来寻到好出路了,混到圣上的贴身亲卫,不错,有出息。”

    看样子是个熟人,可惜傅棠梨记不得了,实在有些愧疚,眼下见一群将军围着赵上钧,满脸皆是肃穆之色,又不好多说话,只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庄敬跪在案前,呈上一封信函:“陛下,适才接孙澄飞鸽传讯,已按陛下旨意,撤出范阳,退回潞州,但李颜多疑,带兵在潞州城下逡巡两日,并不攻城,反而抽身回转,依旧往长安去。”

    赵上钧盘坐于地,翻开那信函,看了一眼,他姿态慵懒而随性,却因身形高硕大如山岳,依旧显得一种压迫性的威势来,看罢,他微微仰起头,叹了一声:“可惜了,张嵩的伏兵派不上用场,罢了,叫张嵩不用再守着,速速过来与我们汇合。”

    “是。”

    唐府医将银针在烛火上燎烧过,穿上桑皮线,走到赵上钧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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