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崽的是冰山校草,孕反的是我?: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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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 第 70 章 婚礼。

    直到背着行囊, 裴仰还没反应过来他俩要逃婚了。

    盛燎带着他跟摇篮里的宝宝告别。

    裴仰:“?”

    再薅点婚礼准备的小零食放包里,带点干粮在路上吃。

    裴仰:“?”

    盛燎拉着行李箱,回头看了眼家, 拽着他快速往外跑。裴仰跟着他, 心跳加速。

    直到背着行囊来到停机场, 坐上私人直升机, 看到升腾的云雾, 低空世界在沉睡, 高空苏醒, 裴仰才反应过来, 真逃婚了。

    他俩逃到了南半球。私人飞机直达伊瓜苏机场, 各类手续已提前办好,到酒店放好东西, 直奔目的地。

    裴仰还是懵的,跟着他跑在异国他乡的街头。

    十一月是南半球的春季,大老远,听到了震耳欲聋的轰隆水声。

    盛燎给他套上雨衣,套好防水鞋套, 往前跑。

    轰隆声更近, 带来震撼感, 大地都在晃动, 正午太阳热烈,脸颊感觉到空气中的水雾, 再往前, 耳边声音都要听不到。

    他眯着眼睛,看到前方的一幕,愣住。

    数百条瀑布轰隆而下, 震撼壮观,世界是巨大的白色水帘。水雾四溢,光下无数条彩虹悬挂着。

    空气湿气充沛,光影作用下的自然现象持久不散,形成永恒的符号。

    他穿着黄色透明雨衣,水汽碎雾扑面而来,脸颊是湿的,睫毛沾湿,手心湿的,身体湿的,灵魂也湿漉漉的。

    他看到瀑布顶端数不清的鱼群被冲刷下来,又弹跳着逆流而上。他身处的世界也在逆流,不断倒退——

    他俩在打球接吻。

    宝宝出生了。

    他肚子圆起来了。

    他冲过去吻了盛燎。

    他在楼下捏着体检单等盛燎。

    盛燎突然干呕。

    他按了密码锁。

    ……

    最后退回到原点。

    盛燎从墙洞里钻进来,他拿洗衣服的水泼了他一身,梁子结下了。

    五十米高的瀑布奔流而下,不知疲倦,彩色光雾弥漫其间。他心脏已经涨得不行,像是在水里泡了很久,鼓囊鼓囊的。

    它一定泡白了,泡得透明,圆圆胖胖,像个新生儿。

    “裴仰。”

    盛燎在震耳欲聋声中叫他。

    他当然听不到。

    盛燎看着他湿漉漉的脸颊,耳廓上的绒毛,“你知道我有多想带你过来看么?”

    裴仰扭头,只看到他的口型,耳朵凑过去,半天没动静,眼睛弯了下。

    盛燎也笑。

    耳边一直是轰鸣声,阵仗太大,又是丰水期,方圆百里都能听到。他俩回酒店,换了雨衣和雨鞋,又换了身衣服,盛燎带着他直奔下一个地点。

    街头的话听不懂,盛燎牵着他,用流利的西班牙语买东西打车,到了阿根廷大学天文台。

    高斯曾在这里研究星体。

    裴仰惊讶:“你怎么知道?”

    盛燎勾着他的手:“我就是知道。”

    裴仰心跳很快,拉着他跑到外墙镶嵌的谷神星轨迹铜板:“这个这个。”

    “嗯。”

    又拉着他去玻璃柜里的展品,拉着他在地下甬道穿梭,指着凝固了的天文台时钟,不时给他说几句。

    盛燎应着。

    黄昏走在城市城墙的散步道,当年希尔伯特那些大师常在这里散步讨论数学。

    裴仰眸光亮亮的:“你怎么知道?”

    盛燎勾着他手:“我就是知道。”

    盛燎去买东西,他在这边等着,想着拍照发给师门,回去给大家带礼物。

    不少人注意到这边黑发黑眸,冷澈雪白的东方少年,美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有位年轻人跟他搭讪: “Sos un ángel Realmente sos único。”(你是天使吗?真的好特别)

    裴仰:“?”

    他正不解,肩膀被环住,熟悉的声音响起:“Soy su pareja. Si tenés alguna pregunta, podés preguntarme a mí.”

    (我是他的爱人,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

    搭讪的人离开后,裴仰:“他说什么。”

    “他在祝福我们。”盛燎面不改色把水递过去。

    他俩买了当地花花绿绿的绸布。

    盛燎:……也行。

    晚上住在酒店,耳边都是瀑布声形成的白噪音。裴仰站在落地窗前发呆,做梦一样,盛燎从背后抱着他。

    盛燎还要带他私奔到1001小行星。

    裴仰实在不想去。

    他只觉得盛燎这颗小行星实在可爱,明亮有趣。

    离开时,最后听了一次瀑布,看了经久不散的绚烂彩虹,私人飞机升到高空,告别了这个城市。

    下空是宽袤无垠的古老热带雨林。

    脚边是一麻袋特产。

    马黛茶杯,五颜六色的皮革,色彩鲜艳有几何图案的毯子,羊毛披肩,斑斓花哨的纺织品。

    盛燎:……也行。

    回家后被妈妈说了一顿。

    不用想都知道谁是主谋。

    裴仰脑里灵光一闪,翻看两页的《如何与人沟通》帮助了他,情商很高地说:“大喜的日子。”

    妈妈忍俊不禁:“玩得开心吗?”

    裴仰:“开心。”

    妈妈温声说:“待会儿休息一会儿,然后去看西装,我催催他们。”

    裴仰想了想:“这句我不会回。”

    妈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盛燎勾唇。

    世人对他老婆的可爱一无所知。

    裴仰很满意。

    就说学习有用吧。

    他跑去跟许久未见的宝宝玩。

    宝宝一周没见爸爸,泪眼汪汪,扁着嘴,尽量不让眼泪掉下来,就那么盯着他,攥紧拳头,眼眶浅实在盛不住这么多泪,要落不落的。

    裴仰心疼坏了,抱着哄,“爸爸不是跟你道别了吗?”

    整个豪门权贵圈都知道盛氏太子爷的婚事,金融版面的报告铺天盖地。

    外界都在猜测是何方神圣,盛家诚意十足,近乎是上赶着高攀对方,给了亿万豪宅和股份,稀世珍宝和古董艺术品。

    朋友陆陆续续过来参加婚礼,来早的人住五星级酒店。震惊的震惊,磕糖的磕糖。

    陆清知道他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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