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可就制霸乒乓了[九零]: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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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淇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提议道:“今天就到了这里吧?明天的比赛下午才开始,上午还有时间热身。”

    宋临州点头表示同意,陪练的秦小八和阿水也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休息。

    换好衣服刚出来,大米教练突然过来,喊住了阿水和秦小八。

    “你们俩等会儿再走,女双需要你们陪练。”

    “我们?”秦小八指着自己,“女双不是有陪练吗?”

    大米教练拿手里的文件敲了下秦小八的脑袋:“你小子,哪儿这么多话?什么女双陪练、混双陪练的,你们都是陪练,哪里需要你们、你们就得到哪儿去!”

    秦小八嬉皮笑脸地“哎”了一声,把已经塞进球包的球拍又*拿了出来。

    朱淇想把阿水留下来,她说:“阿水陪我练到现在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她体力跟不上,不如……”

    和金莉莉关系不好的不仅仅是朱淇。

    自从那场“赌球”风波结束后,阿水和金莉莉基本上也没再说过什么话。

    阿水这两年认学又勤快,球技涨了不少,十五岁打进东京直通赛。性格好又爱说笑,还能提供各种情绪价值,队里很多人都乐意让她给自己做陪练。

    金莉莉嘴上不说,但暗地里也经常撺掇自己教练把阿水喊过去给她陪练。

    但每次阿水去的时候,又会被金莉莉的“公主病”气到直哭。

    一会儿嫌给的球质量差、一会儿嫌接不住她的球。

    朱淇在的时候,还能帮阿水怼回去几句。

    只有阿水的时候,她就只有被金莉莉挑刺的份。

    见朱淇不想放人,大米教练拿出自己的派头:“暴暴,你也别把方淼看得太死,她也不是你专属的陪练。江淮省队疼你,给你配了个人队医和体能教练,可没给你配个人陪练。”

    朱淇火从心起:“她是徐冬指导组的球员,我们只听徐指导的话,让她给别人当陪练,让徐指导来跟我们说。”你自己手底下没人吗?

    大米教练脸一青,正想训斥的时候,阿水拉着朱淇赶紧说:“没事,我刚吃了块面包,能顶得住。”

    朱淇和大米教练互相瞪着对方,阿水小声说:“别让徐指导为难,我去就是了。别跟金莉莉的教练吵架,你明天还得打比赛呢!”然后冲着大米教练点头。“我收拾下东西,这就去。”

    大米教练瞪了朱淇一眼,气哼哼离开:“一身匪气。”

    宋临州换好衣服出来,见阿水和秦小八都不在,朱淇冷着脸站在门口等他,简单了解了下经过后也跟着劝说。

    “没事,小八不是在吗?他会照顾方淼的。你要是怕你弟也吃亏,我也跟过去看看?”

    “你?”朱淇看着他。

    他点点头:“反正这个点回去我也没事做,女双不是缺陪练吗?多一个也不嫌多。”

    “你也累一天了……”

    “没事,过去帮忙捡捡球呗。”宋临州朝她招招手,“你先走吧,明天八点训练场见。”

    “哎……”

    他跑得快,朱淇没喊住他。

    回到房间,猫猫见只有她一个人,从榻榻米上坐起来:“阿水呢?”

    “被大米指导叫走给女双陪练了,你肩膀怎么样?”朱淇放下球包,准备洗漱。

    猫猫立刻明白,简单说了句肩伤没事,就摇头叹气:“听说前两天金莉莉还跟霞姐吵一架,她刚来队里的时候还没那么任性,这两年也不知道怎么了,有一点不如意就发脾气。教练和教练之间也有竞争,大米教练肯定向着自己的组员,你别理他。”

    “搞不懂,阿水为什么那么怕她。”朱淇拽下外套,去浴室放水。

    猫猫笑道:“你有成绩,当然不用怕。一进队就住七楼,身上戴着金王座光环的你,哪里晓得小队员的苦。”

    “我知道,我之前也成天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连轴转,只要别人有需要,我即使再不舒服也要立刻爬起来为他们服务。”朱淇坐在浴缸里,背贴着软垫,闭上眼睛。“有的人就不能太惯着,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后悔终生。但你说的有成绩是对的,还是要打出来,才能站在食物链的顶层。想吃谁就吃谁、想甩脸子就甩脸子、想掀桌子就掀桌子。”

    她睁开眼,伸出手握住虚无缥缈的泡沫,然后看着滑溜溜的肥皂泡泡在自己手里化成一摊水。

    重生回来之后,就立刻找小姨父练球。

    没日没夜地围着球桌转,有比赛就打,不就是为了不再受那些窝囊气吗?

    猫猫调侃道:“你还有这个时候啊?”

    朱淇有些无奈。

    很多人好像觉得她打娘胎里出来就会打球,当初小姨父带她熟悉乒乓球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

    但实际上,她前世早就把该吃的苦都吃完了。

    没有什么天降“武曲星”,她只不过比别人多活了一辈子而已。

    从水里站起来的时候,朱淇摸了摸长过肩膀的发梢。

    没注意到自己的头发什么时候长这么长了。

    阿水一直留着挂耳短发,猫猫在耳后留了一小撮,很帅气的狼尾式。

    朱淇懒得弄造型,每次都是自己拿剪刀咔嚓两剪子剪短。

    她趁着头发较湿,拿着剪刀准备自己修一下。

    猫猫“哎”了一声:“你现在剪啊?寓头可不太好,比赛中‘剃头’等于打零蛋啊。等回去再剪呗,也没两天了。”

    体育竞技人多少都沾点“迷信”。

    老喜欢往好寓意的事情上沾边。

    以前何千路就喜欢在比赛前带朱淇去吃江淮当地一家饺子馆,叫喜娘。说吃了饺子当娇子、喜娘又能招喜气。

    阿水在打重要比赛之前,会用肥皂洗三遍手,说这叫净手,能让手感变好。

    秦小八十二岁那年,小姨给他去关羽庙里求了个牌,每次碰到难打的对手,就会把牌子拿出来拜一拜。

    朱淇从来不信这些。

    她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我命由我不由天。

    猫猫见她非要剪,就来帮个忙,让朱淇背对自己坐下。

    托尼猫“咔嚓咔嚓”一刀切着朱淇的发尾,说道:“之前你跟阿水说,你帮她出头是因为觉得‘赌球’来钱快,我知道你是故意逗阿水,其实你是个热心肠的人,也不求别人回报什么才会那样说。其实吧,你应该多表达一些自己的内心想法,让别人知道你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

    温柔?

    她?

    朱淇觉得猫猫对自己有点误会,她和温柔可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猫猫仿佛有读心术,笑道:“这个温柔不是说待人接物、语气和善,而是会去关心别人、重视他人感受,理解他人苦痛。暴暴,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虽然你没有把你的故事告诉任何人,但我很想成为聆听你故事的那个人。希望有一天,你能对我敞开心扉。”

    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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