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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风轻浪细》 14-20(第9/14页)
想要几个妈?”
“我就要你一个……”小曹开始哼哼唧唧,哭得像牙没长齐,耍赖一样几句话颠来倒去地说。
杨琳边涂脚趾头边听,见有电话进来,哄完他赶紧抓起手机:“喂?表嫂!”
林坤河才放下车钥匙就见她从沙发弹起来,推开书房踢踢踏踏进地找纸找笔,趴在他桌面边讲电话边写什么。
【作者有话说】
零点还有一章
18
第18章
◎给我按按◎
【Chapter018】——
听她一口一个表嫂,林坤河打开冰箱拿了支水,跟过去。
听几句才知道是在跟他的一个表嫂讲电话,找擅长儿童自闭症的医院和医生。
林坤河自己都不知道这个表嫂在做药代。
他靠着桌沿听杨琳讲了一阵,又听她道谢:“谢谢表嫂,改天来我家吃饭……去海边?行啊,到时候我来订酒店,惠州有个民宿特别出名的,你把恩恩蛋仔都带上,咱们到那住两天。”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她狐疑地看了看林坤河,但这会似乎不想主动说话,挂电话后埋头整理资料。
林坤河问:“你会做饭?”
明知故问,杨琳翘着脚说:“不会,我只会泡面。”
林坤河说:“广东人都不太能吃辣。”
“那就吃火锅,你们不是喜欢打边炉吗?”
“你见谁请吃饭是打边炉的?”
“我多买点海鲜就好了,贵的。”杨琳勾起脚趾头看了看,感觉还没干,只能继续翘着,人也继续趴着涂涂写写。
林坤河看了看:“给你表姐女儿问的?”
杨琳点点头。
林坤河想起她那个小外甥女:“怎么回事,遗传还是意外?”
“不知道。”但孙家一口咬定是杜海若的基因问题,说她性格太闷,对应医学上的说法就是干扰胎儿神经发育。
杨琳把头发挑到一边,手里马克笔唰唰圈了几个号码,闷声说:“我觉得问题是在男的那边。”
她觉得姓孙的有狂躁症,觉得他们一家就没几个正常人,不管大人小孩。
比如他们家大孙子,杜海若刚怀孕的时候就被那小畜生往肚子上呼过一巴掌,当时差点流产。
杨琳总觉得欢欢生出来这样,就是被那个小畜生害的。
“还有欢欢以前手上戴的金手镯,他摁着欢欢就抢,把她手都弄破了。”
林坤河问:“身边没大人?”
“有啊,爷爷奶奶都在,但人家护着孙子,说小孩子闹着玩。”杨琳一说更气了:“那两个镯子都是实心的,要不少钱,后来也不见了。”
林坤河乐了,上手摇她耳钉:“你就这么喜欢金?”
“废话,你不喜欢?”
林坤河说:“黄金没什么意思,我更喜欢股票,玩起来刺激。”
他放下水,膝盖从后面挤开她的腿,杨琳因为趴着而被他轻而易举圈住,她提膝想踹,他还毫不知耻地撞了两下。杨琳这次抓到机会,手里马克笔往他脸上划一道,掀掀眉,得意地下了桌跑回房间。
林坤河也没追,抹把脸拿起手机看消息,看完笑笑,没回复。
他之前觉得他奶奶催婚是跟风,是太闲没事所以逮着他做法;现在算是清楚了,老阿嫲是真急,真上脑。
林坤河觉得符水该换人喝,他打开电脑收图纸,也罕见地羡慕起黄亚滨。
兄弟多还是有好处的,起码不会逮着他一个上强度加指标。
他加他的班,房间里杨琳也洗完了脚,捧着手机又收到表嫂发的语音,说刚刚帮忙联系过专家加号的事,确定时间告诉她。
大概因为工作性质差不多,两人聊得比较投机,表嫂还问杨琳要不要转行去她们公司做药代,杨琳礼貌性地捧了一句,但没半点兴趣。
她讨厌医院,前年她妈妈一个肿瘤跑了三座城市五家医院,一会说是普通肿瘤,一会说可能是继发性的要动胰腺,排队做检查等专家的每一刻都是煎熬。
那个环境她受不了,她总觉医院就是倒霉的地方,去那除了花钱就是受罪,要不是为了欢欢,她压根不想接触这些。
聊完已经凌晨,杨琳关灯前往书房瞄了眼,林坤河还在忙。
他确实够拼,单他主案的项目一年都要完结好几个,而且是亲自参与,不是挂名的。
杨琳刚回广州刚进金瓷的时候听过林工但不知道是他,毕竟林不是什么特殊姓氏,广东扔块石头能砸到三个,更何况她以为他也会待在国外,舍不得回来。
后来去某个协会颁奖礼帮忙,看见名字时有点没反应过来,直到看见人,才慢慢对上号。
那晚还是她端的奖杯,他明明认出她,但站在聚光灯下也没多扫她一眼。
所以重新碰面,他们并没有正式打过招呼。
有些事他们心照不宣,彼此都不想有什么交集,对杨琳来*说,林坤河的名字只在同事的单子里,在同行们的嘴里,夸他绅士,风趣,有风度,总之和他在读书时对外的形象大有出入。
杨琳以前以为林坤河人酷话少,后来跟他们混得多了,发现他只是对外显得生人勿近一样,其实私下和朋友一起时也躁也狂也啷里啷当,兴起的地方说去就去,野海说下就下,出去玩碰到不对付的也会打群架,斗嘴时也不饶人,甚至有时也会开带色玩笑。
好比他现在,年轻多金自然有女同行女业务围着转,他也老练,跟异性打交道时眉眼生辉。
杨琳掩上门,脑子里想起徐芳冰的话,怕不怕他干点什么。
杨琳不怕。
每个女人都觉得自己老公是白乌鸦,她不这么想。
林坤河那晚睡她睡得有多随便,之前就肯定这样睡过其他女人,同理,以后也必然会有同样的事发生。
杨琳很清楚,人不能既要,又要。
她关灯睡觉,躺在被子里很快迷迷糊糊,梦到她去清理纸皮,被铁架下的捕鼠夹哗地咬住,痛得她满头大汗,梦到她削甘蔗时被那把快刀削掉一块皮,梦到她去搬货,被摩托车的烟管烫到小腿,也梦到消防来拆吊顶,不许她们再住上面,说哪个地方的火灾把店烧完了,像她们这样睡在天花上的全部被烧熟,一个没逃出去。
杨琳有些害怕,因为她有时候会睡得很沉,哪怕知道别人在喊也醒不来,就像这会她感觉到林坤河回房了也不影响,翻个身,还能继续刚才的梦。
但林坤河不允许,挨过来把那抽东西往她手里送,杨琳套了几下,人不太清醒。
她含糊问:“我爸给你打电话没有?”
“打了。”但林坤河确实不一定有空:“有个北京的朋友过来,我得招待下。”
杨琳唔了一声好困,林坤河又把她手太阳穴移:“给我按按。”
大概熬夜熬的,他声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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