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杏花饭馆(美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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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不安。

    长公主送她步摇,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说】

    看着手里的馒头,心里想着羊肉。[饭饭]

    第42章 荔枝腰子

    ◎赐婚(一)◎

    杏花饭馆儿门口,江清澜方下了马车,就遇上了张月娘。

    后者提着篮子,也从外面回来。小竹篮盛了三棵大白菜,瞧着皆是水灵灵、脆生生的。

    二人联袂进屋。

    一回家,江清澜心情就好,把长公主那儿的事儿抛去了爪哇国。

    随手将金步摇放在柜台上,她捧起一棵大白菜,爱怜地拍了拍。

    宋代项安世有诗云:“相逢但欲觅苴滓,杯羹为荐霜畦菘。”

    “菘”就是大白菜,“霜菘”就是经过霜打的大白菜。

    霜菘味道清甜,汁水又多,是菘中极品。

    她便笑道:“这时候的大白菜最甜。”

    “这几日,羊肉吃得多了些,人人上火。今晚上,咱们就用这白菜做配,揪些面片汤吃吧?”

    等了半天不闻回响,她抬眼一看。

    张月娘盯着柜台上的金步摇,已然失了神。

    “月娘?”

    “啊?”张月娘回过神来,“娘子说什么?”

    江清澜就又重复了一遍。

    想了想,又道:“不过,虎子是男孩子,光有白菜面片汤不行,再炒个木须肉吧。”

    张月娘听了,就挎起篮子,匆匆往后厨去了。

    江清澜这才找出个木匣子,把金步摇装了。

    想起方才张月娘的神色,心道:她自己不喜欢这支步摇,看来,有得是人喜欢。

    ——

    谢临川要是知道,他精心打造的步摇被人嫌弃,岂不气得要捅破天?

    但此时,他正被人们簇拥着、被各种欢呼声包围着,根本无暇他顾。

    也是,蹴鞠赛上,宋国禁军赢了辽国使臣,怎能不高兴呢?

    承平帝大喜,立时要在紫宸殿开宴。谢临川他们一众球员就去了后殿,稍作休息。

    谢临川从来龙精虎猛,这一场球,还累不倒他。换过衣服,他嫌殿中气闷,就抄了一把扇子,溜达了出去。

    想到杨松使人来说,她问起了自己的近况,他只觉心情大好,哪儿哪儿都顺眼。

    天是那般蓝,花是那般红,连草也绿得可爱……

    还没走出垂佑门,就见一道湖蓝的身影立在道旁,专为等他似的。

    谢临川立时皱起了眉。

    陆斐拱手行了个大礼:“谢世子,在下有事请教。”

    上次把人胖揍一顿,谢临川撒了气,便没再为难他,只内心认定他是无耻小人。

    方才在蹴鞠场上,两人虽都上场,却并未直接打配合。

    谢临川不欲再与他有来往。不料,他竟自己找上门来?

    当下,他便把头扬起,上前一步。

    他们身高本差不多,但陆斐清俊儒雅,如一竿迎风肃立的青竹,姿态又极为恭敬。

    谢临川却嘴角上扬、眉眼睥睨,有些膏梁子弟的嚣张跋扈。

    他斜睨陆斐一眼,漫不经心道:“捡紧要的说,我忙着呢。”

    陆斐又拱了拱手,一字一顿道:“请谢世子高抬贵手,放过她。”

    谢临川闻言,怔了片刻,才撩起眼皮,正眼看他一回。

    而后,他的淡淡道:“你说的她是谁?”语气中,明显带了些猫捉耗子的轻佻。

    陆斐抿唇道:“便是江娘子。”说罢,似乎怕对方还要追问,又补了一句:“杏花饭馆儿的江娘子,江渊之女。”

    谢临川登时哈哈大笑。

    他把扇子开开合合,令它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斜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陆斐道:

    “陆大人说什么呢?我不过是去杏花饭馆儿吃了几顿饭。有钱赚,我看江娘子高兴得很,何来放过不放过一说?”

    比起顾盼神飞的谢临川,陆斐稳重得多,是竹林中的月色,宁静而温和:

    “高郎君回老家、松花酿酒馆关门,以及在下遇歹徒袭击,难道不是谢世子的手笔?”

    其时,金乌西坠,霞光大胜。

    谢临川畅快大笑两声,把头一扬,让侧面笼罩在灿灿金色之中。

    “是又怎么样?”他的语气中,满是少年人独有的意气风发。

    “谢世子!”陆斐长眉微挑,似乎激动起来。

    “你出身名门,少年英才,什么样的贵女闺秀得不到?”

    “她如今家破人亡,流落市井,万万不能再受到伤害。请你怜她孤弱,高抬贵手,放她一条生路,可好?”

    谢临川慢慢收起笑意。

    可好?一点儿也不好!他谢临川看上的,就没有放手一说。

    凝视面前蓝衫人半晌,他忽的抬手,把扇柄往前一指。

    陆斐上次吃了亏,以为他又要发作,就快步两退。

    哪知道,那扇柄却只是在自己肩膀上点了一点。

    “看上谁,是我的事。”谢临川逼近一步,脸上带了些冷意,“只我好奇,你又是她的什么人,有什么资格来与我说这些?”

    见陆斐脖颈青筋隐现,他微微一笑,有些恶毒地说:“凭你是她危难之时,落井下石的前夫?”

    陆斐深吸一口气,勉强压抑住沸腾的心绪:

    “江大人于我有教导之恩,便是为了这份情谊,我亦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沦入纨绔之手。”

    他还敢提起江渊?!

    谢临川只觉一股寒意灌顶而下,连自己被称作“纨绔”也顾不上了。

    他一字一句、冷气森森地道:“好一个教导之恩!好一份师生情谊!”

    “便是这份恩情,令你任江大人夫妇曝尸义庄?令你新婚当日,就休了他托付给你的女儿?!”

    霎时,陆斐面白如纸,后槽牙几乎咬碎,紧攥的拳头上青筋毕现。

    那时,他的母亲将刀横在自己脖子上,不准他去替江大人收尸。

    他的嫂嫂,拉着两个侄儿跪在他的面前,求他与新婚妻子和离,救陆家,救他的兄长。

    而他,屈服了。

    他本想,暂时将她送出陆家,暗中使人照拂。

    岂料,孟元亮为使得兄长彻底翻不过来身,将陆家盯得很紧。意图在珍珠贪腐案之外,再罗织一顶罪名。

    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等他得到三皇子的支持,事情尘埃落定,她已经被伤透了心……

    他永远不能原谅自己的。

    他以后的每一天,都将在耻辱与悔恨中度过。

    而如今,他之所以还苟活于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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