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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他在勾栏唱过曲 gb》 100-107(第14/15页)
的样子吗?您都不敢拦,何况我们。"
    "……至少让这二人亲嘴的时候避着些,告状都告我这了。"家主补充,"四次了!都是不同的人!"
    "……"
    真是丢人啊……
    金晟心虚地不行,忙喊上金握瑾疾步回院。
    太丢人了,金九从前雷厉风行,顶多行事出格,这赵朔玉一来就跟喝了迷魂汤似的上头,都被逮住四次,就不能悠着些吗……
    等金九从金工房出来她非得好好说说,这都什么事……
    忙忙碌碌又是一天过去。
    无波无澜,只是不见某人。
    算算日子,还有六天……
    诏书和财金到的那刻,就要正式提起婚事。
    金晟怕出纰漏,更是睡不好觉。
    赵朔玉是数十年前赵家灭门案留下的唯一血脉,帝君不可能前来,两个孩子的长辈就只她一人,她不支棱些就真没人了。
    而金府其他沾亲带故的旁支听说这消息后都在琢磨如何添礼,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哪怕关系不大好,在这事上也不能太过小气。
    一来二去,院中十口空着的箱笼总算被填满。
    寒酸不至于,华贵亦不算,总不可能盖过了帝君赏赐的财金,算是中规中矩,金家能拿出的最大诚意。
    只是……
    金九拿她从前那些金器做什么?
    无人知道。
    只知院中金工房从白日响到晚上,又从夜半响到白昼。
    直至火光弱下,屋中响起金钟之声。
    "嗡——"
    悠长绵延,响彻金府。
    天边一丝金线被钟声敲出,似用尖刀划开混沌,破开天与地交界。
    远山被光照亮,墨色阑干树林亮起模糊翠色,逐渐被镀上深浅金黄。
    那缕漏下的稀薄晨光照亮窗台,将窗棂纹样刻在地上。
    后有人影出现在这片光中,长裤上沾染的金粉闪闪发亮。
    金九打开金工房二楼的窗,深深呼吸一口清晨沁凉空气。
    她看到底下正扫地的粗使婆子,笑道:“诶,老嬷,能给我找几个小厮吗?”
    随即一抹星色抛下,月牙形银锞子稳稳落在老嬷布满老茧的手心。
    封了快一个月的屋门悄然打开。
    满地碎石金粉末几乎无从下脚。
    盖了红绸布的金器四人根本抬不动,需喊上八人才能用竹杆架出门。
    他们以为金九是要送到家主院中,与金鳞的琉璃宫灯放在一处让金家人进行评判,未料金九差使人送去金府大门口,就放在台阶下正中间的路上。
    金府府邸处在闹市,却在禁车马的区域,每日人来人往,放在那相当于暴露在世人面前,是好是坏全凭一张嘴。
    小厮们望着那比马车小不了多少的玩意,不由好奇这红绸布底下究竟是什么东西。
    可金九没有发话,他们不敢掀起。
    随着日光升起,金工房对面主屋门打开。
    洗净不久的手贴上温软面容。
    金九窝进赵朔玉怀中,撒娇道:“阿玉,朔玉,夫郎~卿卿~醒醒,起来看我准备的金器~”
    听到她的声音,连着两日没见着人的赵朔玉醒转过来,将人拖上榻后像只懒懒散散的豹子将人压在身下。
    “你今天有空陪我了吗?”他用鼻尖蹭蹭她的脸,“我们今天出去散散心好不好?账本我看完了,你的财金也准备好了,家里琐事都料理了,陪我吗?”
    他身上暖和和的香气熏得她不自觉软下心肠,金九抱着他,忽然想起自己这身衣服脏兮兮的,忙推开他说:“你先跟我走,晚了来不及了。”
    “大早上的……”
    赵朔玉话没说完,被他压在床上的金九泥鳅般滑下榻,几步打开他的衣柜从里面挑拣出一套藕白衣袍放在他手边,又去妆台给他配好金饰。
    在这期间,屋外丫鬟入内,放下装满温水的铜盆就走。
    赵朔玉还想再懒会也是不能了,他起身洗漱,穿好衣裳,在镜子前刚簪好发就看到明亮的铜镜里映出金九的身影。
    “稍等会,我敷个粉……”
    “敷什么,皮肤白润白润的不需要这些。走了走了,等会回来再敷。”金九说完,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赶鹅似的把他带出屋。
    两人迈出门槛那刻赵朔玉仍是懵的。
    以往她压根不管自己睡到几时,她今日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如此匆忙?
    甚至她身上麻料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金九追着日影,带着他跑过荷花盛开的游廊。
    穿过藤蔓攀爬的月洞门。
    绕过影壁。
    出了垂花门,再出大门。
    终于跃出高高门槛。
    当看到门外用红布遮着的巨大金器时,赵朔玉预感到什么,不自觉停下脚步。
    金九站在门外,放开了他。
    从小厮手里接过金银彩线编织的长绳,金九神情郑重递到他面前,行了个规规矩矩的礼,低头温声道:“金怀瑜半生心血皆凝聚于此,想请夫郎揭幕。”
    这件东西她确实已经做了很久,甚至在没有认识赵朔玉之前就闲来无事做出过些许万能零件。后来家主出了题,本想再做个轮扇告诉金鳞她那玩意有多不值一提,自己可以随意复制出一模一样的。
    直至家主那句"我什么时候说过,你的评断与金鳞一样?"金九才从金家手艺逐渐落寞的愤懑中惊醒。
    她是金家人没错,但她也是她自己。
    不应该为了斗气花费时间和金鳞纠缠,没有意义。
    所以她放弃轮扇,转头选择其他金器。
    彩绳逐渐牵动红绸,赵朔玉不自觉边拉开,边往外走去。
    他有种奇异的感觉,像是这件金器与自己有关。
    得了消息的金家人在他身后三两成团,
    金鳞头发都来不及梳就过来了,她在前边跑,丫鬟在后边追,总算在家主也得了消息过来时梳了个还算得体的发髻。
    门外在金家抬出这件大物件时就有不少百姓等着看是什么东西,有空闲的,纷纷驻足在原地,时不时用眼神暗示催促。
    终于。
    红绸四边穗穗齐平,又从齐平到一高一矮。
    才露出背面半面,反射天光的金器在地上绽出粼粼金彩。
    不知是谁发出了第一声惊呼,金鳞带着丫鬟迫不及待走出金府来到最前头,踮脚去看。
    直至红绸滑落,绽出瑰丽金光。
    朝日薄光从正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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