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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春日越界[合约]》 12、及(第1/2页)
    “要付费啊?”
    江稚拖长了尾音,怀疑自己听错,但还是乖乖地伸手去掏兜兜,“我先问下,具体什么收费标准?”
    “会不会很贵,女朋友能打折吗?”
    要不还是从工资里扣算了。
    万一,打完折也是她付不起的价格呢?
    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狡辩抵消付费。
    有了!
    江稚灵光一闪:“请问程总是以什么身份说这话的?”
    “如果是男朋友的话,那么被女朋友看纯属天经地义,如果是老板么?”
    她虚弱地靠着门,神情楚楚可怜,眼尾却流露出一抹狡黠。
    “在刚刚巨大的视觉冲击下,我突然心率失齐,血压飙升,头晕目眩,神志不清,应该达到申请工伤的标准了。”
    程与淮眸底闪过不易察觉的无奈之色。
    瞧这伶牙俐齿,颠倒黑白的模样,哪里和工伤沾边?
    江稚掌握了主动权,得寸进尺:“程总,既然你都愿意出卖色相了,那笑呢,卖不卖?”
    卖笑的话,她倒是愿意出高价。
    程与淮抿紧唇线,朝窗外望去,中秋将至,林管家正在院子里神采飞扬地指挥佣人们挂花灯。
    江稚不由得好笑,虽然他在尝试着进入男朋友角色,对她不那么冷淡,但直面她的强词夺理,胡搅蛮缠,估计还是难以招架。
    总不能让程总白白出卖色相吧?
    江稚只好想了个折中法子:“要不,我猜一下你此刻心里在想什么,猜对了就一笔勾销?”
    男人这才偏过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默许了。
    “你在想,”她故弄玄虚地掐指算了下,“补充协议上还有漏洞,应该再加上一条,禁止乙方对甲方进行任何的言语调戏。”
    程与淮:“……”
    看他反应,江稚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到底是谁谣传程总心思深不可测的?
    一点都不难猜嘛。
    她朝他勾勾尾指:“那就一笔勾销咯?”
    想了想,又从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直接塞进他手里。
    “嗯?”
    “谢礼。”江稚仰起脸和他对视,语气真诚,“曾有德被封杀的事,谢谢你为我出气。”
    程与淮转身往里走,淡淡道:“你不必放在心上,只是举手之劳。”
    “我知道。”
    江稚当然知道,他轻飘飘一句举手之劳,为她省了多少麻烦。
    她扶着腰,顺势绕过他,坐到沙发上,一点点地放松腰部。
    “我打算榨取曾有德最后的价值,把他安插|进许氏。”
    有个朋友教过她:
    如果有人用一根肉骨头指使疯狗来咬你,你先把狗打一顿,套上颈圈,再给它端上一盆肉骨头,恩威并施,管|制服帖后,放回去让它反咬原主人。
    曾有德这人素来两面三刀,背信弃义,况且还和许铭安有多年交情。
    程与淮眉峰微凝,并不太赞同她走的这步险棋:“你怎能确保他甘心为你所用,不会再起异心?”
    江稚霎时收了笑。
    是啊,万一曾有德只是假意答应,迷惑视线,反过来当许铭安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到时再给她来个致命一击。
    毕竟这些年曾有德背地里收受好处的事,许铭安不见得不知情,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哎,看来光套颈圈不够,还得精准扼住它的咽喉。
    她的阅历终究太少,经验有限,还不足以应对这些复杂的弯弯绕绕。
    不过,眼前这位可是年纪轻轻就执掌整个集团,管理手段卓绝,从上到下无不信服的,要是能得到他指点,岂不是如有神助?!
    “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办?”江稚虚心求教。
    程与淮指尖在桌面轻点两下,沉吟道:“釜底抽薪,彻底斩断曾有德再次被策反的可能性。”
    江稚似懂非懂:“具体怎么操作?”
    她忽然坐近,裙摆不经意地挨着他脚踝掠过,一股幽香散开,仿佛一树茉莉花盛放在春日清晨中。
    程与淮坐姿端正,尽量忽略这蓦然涌现的,陌生而异样的感受,可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的香气,躲无可躲。
    他的沉默让江稚会错了意,迟疑地问:“该不会是要,收学费吧?”
    程与淮索性将错就错:“……对。”
    江稚默默腹诽一句奸商,兜兜转转还是栽他手上了,她撇撇嘴,哼道:“小气!”
    她实在挨得太近,程与淮收起手臂,环在胸前,以免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提醒她:
    “收费很高,你先考虑下?”
    “我有的是钱,”江稚摆出一副比他还财大气粗的姿态,随口就开空头支票,“多贵都付得起,还请程总倾囊相授。”
    “很简单,”程与淮不再逗她,恢复正色,“让曾有德以为他在你父亲那成为了弃子。”
    江稚几乎一点就通,露出贼兮兮的坏笑:“你的意思是,从中作梗,挑拨离间?”
    彻底断掉曾有德的后路,这样他就不得不和她统一战线了。
    程与淮瞥了眼她很自然地搭在他袖口上的手,缓缓摇头。
    江稚疑惑,难道她解读错了?
    却听他淡声说:“这只是帮曾有德重新做职业规划,助他回归正途。”
    看着他通身光风霁月般的清正气质,江稚强忍笑意,肃然起敬地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从中作梗,挑拨离间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好吗!
    手机“嗡”地震了下,是学长发来的信息,问她什么时候回斯京,jason教授联系不上她,托他转告,她那篇《关于音乐疗法在猫咪抑郁症中的应用》的论文终稿定了,等审核通过后,就会在某权威杂志上发表。
    江稚登录长草的邮箱,回复了教授邮件,又返回微信,告知学长她归期未定。
    学长:“方便语音吗?”
    沙发坐得舒服,江稚不是很想挪窝,她晃了晃手机:“程总,介意我接个语音电话吗?”
    程与淮颌首示意她请便,他原本打算去洗个澡,现在只能作罢,从紫檀多宝格屉中取出一支奇楠沉香,用点火器引燃。
    听到她嗓音清软地喊了声“学长”,他长睫微垂。
    两秒后,一弯若有似无的白烟飘出,弥散开,将那俊挺的侧脸笼入昏朦中。
    江稚正和学长聊着小组课题,闻到一股淡淡清香,循着香气望去,只见他将一支线香插-进香炉,然后坐到窗边的檀花摇椅上,随手拿了本微积分翻看。
    语音通话结束已是一个多小时后。
    手机弹出低电量提醒,江稚伸了伸懒腰,惊讶地发现摇椅上的男人睡着了,修长双腿顺着椅子弧度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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