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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自私鬼被高岭之花缠上了[快穿]》 【全文完结】(第3/4页)
赖地说还要继续看话本,不要睡觉。
明明在这之前,一切都是好的……
商扶砚忽然躬紧脊背,极重极重地喘了一声,似乎在此刻才彻底意识到什么。
祂甚至哭不出来,只是像条濒死的弃犬那般,张着嘴“嗬嗬”重喘着,抵在江颂怀中神经质地伸手抓挠自己的脸。
怎么办……
有虫子从祂眼睛里爬出来了……
颂颂……怎么办……
极为诡异的血肉撕裂声中,商扶砚的身体从脖颈处一点点裂开细缝,像是一尊即将崩塌的玉像。
与此同时,本就压抑沉闷的天际同样开始崩裂。
整个洪荒尊界本就是依存商扶砚存在,现在这尊神明已然彻底崩溃,极端的绝望压得生灵万物匍匐在地,瑟瑟发抖,哀鸣低啜。
远在玉山道观的温庭钰撩开眼皮,心里计算着时间,知晓3086号系统已经成功回收了江颂的灵魂。
如今时间节点终于走到了一切的开端——
江颂身死,灵魂被3086号系统回收绑定,轮回任务开启。
最终目的除了重塑江颂情根,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
那就是改变因果倾斜的方向。
商扶砚是此方世界的神明,背负着万千因果,本该无心无欲,是为规则本身,天道主人。
可最后祂却因江颂摒弃道心,致使规则逆序,洪荒尊界的主命盘只会程序性地认为是江颂破坏秩序,进而强行清楚掉他。
这就是苏念所说的因果倾斜,即便这个主命盘是商扶砚创造的,祂也无法终止这个进程。
因为主命盘上镌刻着整个洪荒尊界的命运,包括江颂,一旦主命盘出现任何变动,相当于会凭空多出数以亿计的平行时空,届时江颂要么被撕碎,要么永久性迷失。
唯一的解决方法,是把江颂剥离出这个世界,代价是商扶砚承担了一切因果和苦难。
对于江颂来说,他仅仅是轮回了一次,上辈子足迹和这一世相同。
被一只小黄鸭养大,拜入玉山道观,和李缘相爱,又阴差阳错与商扶砚纠缠,最终因为没捱过主命盘的因果倾斜,于云栖城的那个小院子中自戕?而亡。
商扶砚近乎死了一遭才寻到生机,创造了主系统——也就是温庭钰自己,不断试验,反复在各个时空中验证,得到确切的结果后才修剪了江颂的记忆,将其送入轮回。
代价是祂的神格损毁,彻底恶堕,又因为吞噬了主命盘的所有恶因烂果,整个人变得偏激而病态,几乎是离开江颂就完全活不下去。
温庭钰只是一段代码组成的物件,所以它无法理解这种诡异的“寄生”方式。
它只是按照程序办事,故意把苏念放进小世界,放任她用禁术逆转时空,将早已从洪荒尊界中剥离出命盘的江颂送回来。
3086号系统取代了原先那只小黄鸭养育江颂,所有事件都按照原有的轨迹推进。
而温庭钰自己的存在,是为了避免江颂和商扶砚陷入轮回。
这像是一个圆圈,没有外力的干扰,所有的一切都会重复推进,破除的方法,自然是在圆圈上打出缺口。
温庭钰对倒塌的山峰,倒灌的海水全都视若无睹,它站在玉山道观的弟子陵里,轻轻撩开眼皮注视面前的墓碑。
江颂上次送的花依旧鲜艳欲滴,在狂风中颤着花瓣。
扫了一眼的温庭钰收回目光,将存放在系统空间中的灵魂牵引出来,引导其落入陵墓中。
“轰隆”一声巨响,根须般的紫雷几乎布满了半个天空,不详的光晕下,陵墓破开,一只冷白修长的手忽然攀住断裂的石碑边缘。
温庭钰没有过多停留,转身撕开空间,直接到了云栖城西南边上的那个小院。
浓重的青色雾气几乎已经吞噬了一切,恐怖的威压让温庭钰脸上碎开裂隙,青脸色的代码又飞快模拟出人类的肌肤。
它伸手于虚空中抓了一把,那藏在系统空间中的季桐就轻而易举地被它拎了出来。
还处在茫然中的小黄鸭与他大眼瞪小眼,温庭钰没什么心思对这种低等级系统解释,拎着它的后脖颈抖了抖,那绒毛里就掉出了一片光尘。
季桐:“???”什么玩意儿!
它看着那些光尘不断凝聚,最终形成一个小小的光团,向某个方向漂浮过去。
季桐目光下意识跟着,却在下一秒陡然看见江颂躺在半空中的魂体。
“颂颂!”
瞪圆眼睛的季桐猛地扑腾起翅膀挣扎,但下一秒,被温庭钰解开内部信息权限后它又愣愣然的僵住动作。
知晓那些光点是暂存在它资源空间里的愿力,凝聚成的光团是江颂的情根和所有记忆。
而它这么执着的想要分开商扶砚和江颂,竟然是因为原始代码中就有这个命令……
季桐:“……”
它觉得自己应该有点情绪,但又反应过来,自己只是一个靠着代码运行的系统。
而它的情绪模拟器早就坏了。
中枢系统杂乱一片的季桐正有些卡壳时,它余光忽然注意到了从青色雾气中走出来的人影。
脚步有些踉跄,急切的抱住了从灵魂凝成实体的江颂,如同重获至宝般狂喜难抑。
——
江颂大概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慢慢消化了所有事实。
也知道了商扶砚为了护全自己,几乎没了大半条命,吃了无数苦头,才终于扫清了所有横梗在他们之间的障碍。
有了情根的小妖怪心里酸软不已,正偷偷难过商扶砚吃的苦时,埋在他胸口的人忽然轻轻用齿尖咬了他一下。
不疼,但猝然炸开的一阵酥麻叫江颂猛地打了个颤,进而意识到商扶砚在干什么时,又羞得面红耳赤,没好气的扯住祂的头发将人从自己胸口拽起来。
面色潮红的男人眸色痴迷病态,猩红的唇瓣上满是水光,祂目光迷离地仰着头,绷直的脖颈上系着江颂之前送给楚木的那条项圈。
目光瞥到的江颂又有些心软,低头亲了亲商扶砚,支支吾吾地小声说:“你别咬……”
后者气息愈发粗重,被他可爱到,与他抵着鼻尖蹭了蹭,声音粘腻的哄他:“疼吗心肝儿。”
“……没。”江颂喜欢听商扶砚这样亲昵地叫他。
他那祖宗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像只懒洋洋的猫儿,面对面地被商扶砚抱在怀里,搭在两侧的脚轻轻晃着,红着耳尖埋入商扶砚怀中。
那一天江颂依旧日上三竿才从被窝里爬出来,被商扶砚托抱在怀中去往茶厅吃饭的路上,他忽然瞥见长廊拐角的人影。
瞬间他如同炸了毛的猫儿,手忙脚乱地从商扶砚怀中下来,又是整理衣服又是挺直腰杆的,努力做出一副严肃又成熟的模样。
那小眼神还不断往商扶砚身后瞄,不用想都知道是瞧见了苏念。
商扶砚眸底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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