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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攻略的反派竟是我自己?!(快穿)》 50-60(第5/28页)
郁宴努力压低自己的存在感,紧紧跟在谢鹤年旁边落座。
车缓缓在宽阔平坦的油柏路上行驶,最近的一个高尔夫场有人正在使用,穿着球童服饰的人忙碌地游走在草坪的各个角落,背影似乎有点眼熟。
郁宴再仔细一看,帽檐下的面孔果然十分眼熟——张衡。
车缓缓停靠下来,在接待员的引导下,谢鹤年带着郁宴走到半封闭的隔间,接待员微笑着跪在旁边的茶座上,行云流水开始给两人沏茶,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张衡,你要带的人呢?”
听见熟悉的名字,郁宴顺着声音看过去。
朦胧的屏风外,四五个人影正背对他站着。
“他……他今天有事,暂时来不了了。”
张衡的声音带着郁宴从来没听过的谄媚,“我发誓,下次、不,明天,明天我一定想办法把他带过来。”
一道嗤笑声响起,那人一脚踹翻了张衡。
“今天这个位置怎么来的,你应该清楚吧?”
“找不到人替你,那就只好让你自己吃点苦了。”
“我不是故意的。”张衡带着笑,跪行了两下,“今天他临时有事,被谢鹤年叫走了。”
他顿了顿,注意到“谢鹤年”的名字一出,周围几个人都变了脸色。
“谢鹤年?”
“他跟谢鹤年走了?”
“竟然能把谢鹤年约走,那可是整个艾瑞克斯学院最难约出来的……”有人双手抱臂,冷笑一声:“这一次的新生,真是一个比一个有本事。”
郁宴从聊天里抽离出来,望了一眼身边喝茶的谢鹤年,扶着茶座,小声揶揄他:“原来你是整个艾瑞克斯学院最、难约出来的。”
谢鹤年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没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抬手将桌边橘子朝他丢过去。
郁宴将橘子接起来,很上道地把橘子皮剥掉,又擦干净手,分了一半的橘子给谢鹤年。
谢鹤年下意识抬手要接,那半橘子又被临时撤了回去。
郁宴笑吟吟地掰下一瓣,倾靠过来,递到他唇边。
谢鹤年侧了下头,转而去拿郁宴手里剩下的那一半,被郁宴躲过去。
一屏之隔,张衡和剩下几个学生球童仍在继续说话,轻而易举地盖过他们两个之间的动静,接待员低眉敛目,十分安静地起身离开。
谢鹤年伸手:“橘子给我。”
“小声一点。”
郁宴声音压低,有点哑,又带一点笑,表情惺忪寻常,好像只是正常朋友之间的打闹,可是睫毛却垂下来,颤了颤,近的快要碰到谢鹤年的侧脸,“别惊动了隔壁的人。”
谢鹤年没说话,突然抬手,像是要打人。
郁宴本能往后躲了一下,发觉谢鹤年的手停在自己额前,顿了顿。
他松口气,睁开眼,下一秒,谢鹤年虚握成拳,两指微收。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他吃痛的捂着自己的额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谢鹤年。
谢鹤年收回手,从他手里把橘子拿过来,随手放在一边,掠过郁宴捂着额头委屈的神色。
“幼稚。”
郁宴不说话,他精心设计的勾引桥段在谢鹤年面前一败涂地,竟然还被狠狠嘲笑了一番。
很挫败。
可是下一秒,谢鹤年居然微微偏头,抬眼看着他,轻轻叼走了他手里的那一瓣橘子。
汁水润透了谢鹤年的唇,他斜瞥了郁宴一眼,郁宴指尖发烫,睁大眼,望着谢鹤年的唇有些愣神。
谢鹤年却对此视若无睹,抬手扶正橘子的位置,将橘子吃了下去。
还是很冷漠。
见他呆了好久没动,谢鹤年微抬了下眉:“愣什么?”
郁宴肉眼可见地亮了一下眼睛,飞快地又拿了一瓣橘子,眼睛像星星一样,亮晶晶地看着他,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谢鹤年,你再吃一次吧。
“你再吃一次吧。”
郁宴捂着胸口,“我刚才光顾着看你了,心跳得好快,都没有注意到细节。”
他可怜地央求道:“你再吃一次吧。”
谢鹤年:“……”
他想再次将郁宴无视掉,可郁宴一直在他面前晃。
解开一粒扣子的校服衬衫敞开一点小口,少年精巧的锁骨尖在他眼前一晃而过,灯光下皮肤细腻雪白,晃得他眼睛疼。
谢鹤年闭了下眼,抬手捂住郁宴的嘴。
“把扣子扣上。”
郁宴:“唔?”
谢鹤年已经没有太多耐心,手落下来,单手将扣子拨进去,看郁宴被裹得严严实实,才臭着脸说:“衣服,扣子扣上。”
郁宴哦一声,没表现出太大的反抗意图。
谢鹤年又看他一眼,将剩下的那半橘子递给他,离开时,顺手摸了下郁宴的头。
从头顶摸到后脑勺,特别标准的撸狗手法。
郁宴:“……”
郁宴想到自己寄人篱下,今天的晚饭还要看谢鹤年的脸色,还是忍了。
另外那边,张衡点头哈腰,没有半点在玩家面前的神气。
一直到这群人教训累了,随便丢了一把钞票,然后转身离开,张衡在原地站了很久,才一张张把钞票捡起来。
郁宴没有半分同情的意思。
他早听出来了,这个要替代张衡的人,显然就是他。
等张衡离开,谢鹤年才带他继续从球场离开。
走着走着,郁宴发现周围的景象和中午的渐渐重合。
他琢磨着刚才谢鹤年的表现:“谢鹤年,你是不是故意带我绕道走那里的?”
谢鹤年朝他偏了偏头,那表情显然在说:还不算太笨。
“那中午也是你故意不让我去救的吗?”
谢鹤年:“没有。”
顿了顿,他又扫郁宴一眼,说:“下次把眼睛睁大点看人。”
郁宴用两根手指把眼睛撑大,凑近谢鹤年,问他:“这样吗?”
谢鹤年:“……”
谢鹤年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死人样子:“死了算了。”
郁宴:“这次我听清了,你在咒我。”
“没有。”
谢鹤年平静地说:“我是说,早知道你这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郁宴委屈了。
他只是故意搞怪逗一下谢鹤年啊,还没有到想死的程度吧?
他有这么恶心吗?
郁宴郁闷地看着谢鹤年的背影,想,他又有一点讨厌谢鹤年了。
谢鹤年在前面走了两步,发现郁宴没跟上。
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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