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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攻略的反派竟是我自己?!(快穿)》 50-60(第13/28页)
一枚徽章。
[这是什么?]
谢鹤年消失在楼梯拐角,003在悄然出现在郁宴身边。
“学生会。”
郁宴指间划过徽章的轮廓,有些意外地说:“……是校学生会的值日徽。”
有这个徽章,可以自由出入监控室,锁定放老鼠的凶手。
可惜,他知道老鼠是谁放的。
郁宴瞥过教室里张衡的座位,抓着老鼠的尾巴,丢进张衡的柜子里。
张衡和队友吃完饭回来,嘻嘻哈哈打闹着回到教室。
他停在储物柜,抱着自己都说不出的心思,先打开郁宴的柜子看了一眼。
老鼠已经被清理了,但时间匆忙,里面血痕已经彻底干了,黏在抽屉壁上,恐怖血腥,想也能猜到郁宴倒开柜子时得被吓成什么样子。
他心情畅快地重新回到自己的柜子前,黑洞洞的柜子被他特地上了锁,张衡将锁打开,抬手打开柜门,眨眼间指尖传来尖锐的刺痛,他定睛一看,浑身悚然。
——一个一指粗的蛇死死咬住他的中指不肯撒手,在半空中扭动的身体很快顺着他的手指一路盘旋而上。
张衡僵硬地立在原地,曾经被巨蟒逼到发抖的经历再一次涌了上来。
旁边的队友叫他半天没人应,走过来拍一下张衡的肩:“怎么了?”
在他惊恐的目光里,张衡白着脸,竟然就这么两眼一翻,被一条毫无毒性的小蛇给吓晕了。
主席室里,郁宴心情不错,喝汤的时候还破天荒哼了几句歌。
谢鹤年:“这么高兴?”
郁宴拿叉子插住盘子里的一块切好的牛排,高兴得眯了眯眼睛:“因为今天吃好吃的呀!”
一份牛排意面就高兴成这个样子,完全忘记刚才在柜子里被恶作剧吓成什么样子。
还真是小孩子,忘性那么大。
谢鹤年看郁宴唇边都沾上牛排的黑椒酱:“找出是谁放的老鼠了吗?”
“不用找,我知道是谁。”郁宴说,“是张衡做的。”
张衡。
谢鹤年脑海中飞快闪过一个人的脸。
又是他。
“不过都是小事。”
郁宴没有看出谢鹤年微冷的神色,大度又善良的说:“他也不是故意的,我已经原谅他了。都是朋友嘛,没必要搞那么僵。”
他就是天真、单纯。
谢鹤年对他的处理方式并不满意,但这毕竟是郁宴自己的事,他没有过多干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将这件事情揭过去。
听见张衡被蛰伏在柜子里的蛇咬了,谢鹤年也只是保持客观地评价:“遭报应了。”
下午活动课,教室里的人走了大半,只剩下三个没有参加社团的特招生在教室自习。
郁宴随手拿起一本书,一封特殊的信从夹层里滑了下来。
“又是情书?”程二双手抱臂,乐见其成,“看来我们小晏在这里很受欢迎啊。”
张衡冷眼看着程二,嗤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背后做了什么。那个赌注贴,是你发的吧?”
程二耸耸肩,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而是偏头看着郁宴:“说起来,昨天有人从帖子找到我,想要买你的联系方式。”
他顿了顿,盯着张衡,说:“ID很奇特。他说他姓慕,我问是哪个慕,他说,慕容誉的慕。”
张衡脸色微微发白,还在强撑着,不愿意相信程二的话。
可是下一秒,他看清了那封情书上的落款。
——慕容。
程二当着他的面将情书捡起来:“看来昨天那个账号不是冒充啊,他说他怀疑自己拿到的联系方式是假的,我还以为在开玩笑呢。”
话音刚落,张衡的表情彻底变了。
他抬手想要去抓那封信,却被程二轻易举起来,怎么也碰不到,反而徒增狼狈。
张衡咬着牙:“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封信是假的吧?故意来诈我?”
“只是一封情书而已,我怎么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郁宴从程二手里接过那封信,没所谓:“反正你爱信不信喽。”
张衡落在身侧的拳渐渐收紧,视线在郁宴和程二的脸上来回切换。
可惜,这两个人一个双手抱臂,一个置身事外,气定神闲,看不出任何信息。
几个呼吸之后,张衡才不甘心地低下头:“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很简单。”程二笑着抬手顶了顶鼻梁的眼镜,和郁宴对视一眼:“让小晏和你的那个联系人见一面。”
“……”
良久的沉默之后,张衡低低吐出一个时间。
“三天后,西体育场器材室。”
程二打个响指:“成交。”
他温和地说:“别担心,事成之后,我会替你给那个账号打掩护的。”
“——如果小晏得手的话。”
程二偏头看向郁宴,镜片折射出一道冷光,看得郁宴心里莫名憋闷,他说不上来这是种什么感觉,索性不再去想。
他没说话,余光无意瞥过了角落的监控。
红光一闪而过。
那个监控一直开着。
三节课后,社团活动陆陆续续结束。
伊丽最早回到教室。
她是郁宴的同桌,一个混血儿,有着红色的眼睛,不过从小在国内长大,普通话说的比母语更流利。
她很喜欢鲜艳明媚的东西,书包里的文具拿出来,高饱和度的色系,能够亮瞎一圈人的眼睛。
距离下课还有一段时间,她带着几个朋友围在一起玩真心话。
“你要一起参加吗?”
伊丽顺便邀请了郁宴。
真心话,一听就会爆大料啊。
郁宴想拒绝。
下一秒,谢鹤年从正门走进来,清清凉凉,气压很低,连带着教室的温度都低了几度。
郁宴欣然答应。
他手气不错,第一轮就抽到了他。
伊丽一开口,就爆了个大问题:“现在有喜欢的人了吗?”
“有啊。”郁宴回答得毫不犹豫。
“什么时候的事?”伊丽睁大眼,“你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那个人到底是谁?”
“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
郁宴拒绝回答。
周围心照不宣的起哄声里,谢鹤年偏头,撞上了郁宴的视线。
郁宴冲他笑了一下,又视线飘忽着挪开。
下午落日的余晖正好有大片火烧云,晚霞将教室照出微红的色调,郁宴正好坐在窗边,脸上也有点微红。
害羞而纯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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