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渣受[快穿]: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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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玩意没受伤,在扶鸢碰到之后,一点点的站了起来。

    隔着裤子,热得惊人。

    扶鸢任由钟籍来吻自己,他不主动也不拒绝,只是在钟籍颤抖着手指准备解开自己的衣服时说,“钟籍,我一直知道你不是表现出来的这副乖狗模样。”

    钟籍手一抖,抬头看着扶鸢。

    “偏偏你对我又是真心的。”扶鸢的眼中带着怜悯,“你知道,我不喜欢你。”

    钟籍的手不抖了,他眉眼中都是暗淡的神色,他很固执的说,“会喜欢我的,小少爷会喜欢我的,小少爷只允许我做你的乖狗狗,肯定会喜欢我的。”

    扶鸢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他推了一手后躺在病床上的钟籍,眼看钟籍就要起来,扶鸢伸出手按住了钟籍的喉结,他俯下身来似笑非笑的说,“小狗,可是不能觊觎主人的。”

    钟籍呼吸急促起来,他喉结滚动着,看着上方的扶鸢,看着扶鸢那殊色艳丽的眉眼,身体都在颤抖。

    想要……

    想要这样的小少爷,想亲,还想……

    扶鸢的指腹从钟籍的喉结往下移动,他按在了钟籍的下腹,那双眼弯得动人,“钟籍,你看你,可真是丢脸。”

    被嘲弄的男人一言不发,只是把扶鸢此刻的表情刻在心里。

    扶鸢微微弯腰,捏着钟籍的下巴,蜻蜓点水般在男人的唇上碰了一下,然后扶鸢轻笑着,“就算谢行南进去了也没关系,我还有个二哥呢。”

    说罢,扶鸢松开钟籍,扬长而去。

    钟籍躺在床上,听着门外扶鸢叫谢渊的声音,平缓着呼吸。

    他缓缓抓紧了床单,眼底的黑阴郁难看。

    谢渊……谢渊也该死。

    谢渊的车开到了扶鸢别墅的车库,他侧过脸去问解开安全带的青年,“你和钟籍说了什么?”

    扶鸢问,“想知道?”

    谢渊:“……也没有那么想知道。”

    “也没说什么。”扶鸢浑不在意,“他想和我做。”

    想和他做?想做什么?自然是做-爱。

    谢渊的脸色一沉,他一把握住扶鸢的手,“你答应他了?”

    扶鸢的目光顺着谢渊的手看过去,谢渊的皮肤好像又黑了点,拽着他的时候肤色差也太大了。

    谢渊自然也看到了,他的手越攥越紧,然后,他把扶鸢罩进了怀里。

    “二哥。”扶鸢说,“哥哥很快就会回来的,今天只是去警局问话,又不是会把他关在里面。”

    谢渊滚烫的呼吸洒在扶鸢的颈项,他声音沙哑,“那就在他回来之前……反正他还会进去的。”

    扶鸢笑了一下,“二哥怎么会知道哥哥还要进去?”

    谢渊不说话了,他的双臂结实有力,这会儿托着扶鸢的屁股,把扶鸢抱了起来。

    扶鸢本能的搂住了谢渊的脖子,双腿缠上谢渊的腰。

    被谢渊抱着往里走的时候,扶鸢又想起来谢行南在这栋别墅安了监控。

    那个变态的哥哥,肯定安装了不止一个监控的,无论在这栋别墅做什么都能被看到。

    除了公共区域能看到的摄像头,扶鸢没有特意去找过那些隐秘的地方,不过肯定不会少就是了。

    他看起来乖顺的攀着谢渊的肩问,“父亲和母亲给你打过电话吗?”

    “没有。”

    “家里发生的事情他们肯定知道吧,没有打电话回来问哥哥的事吗?”

    “没有。”

    扶鸢轻叹了口气,他又觉得谢行南有点可怜了,谢家父母一直以来都很少给他关爱啊,不给他关心,却又让他必须成为可靠的继承人……越是压抑爆发的时候越是变态,谢行南大约就是这样。

    又或者说,谢行南把所有的爱欲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了。

    “你在想谢行南吗?”谢渊把扶鸢放到床上坐下,他的眼睛一眨不眨,“你在可怜他,那你不能可怜可怜我吗?”

    扶鸢歪了歪脑袋。

    谢渊替扶鸢脱了鞋,他声音平静,“我自幼被拐走,被辱骂殴打是家常便饭,天不亮就要起床洗衣服做饭,然后去干农活,一不顺他们的心又是一顿暴打……”

    扶鸢知道谢渊的事,十六岁的时候买家家里发生了一场大火,几口人被烧得干干净净,在外面干农活的谢渊逃过一劫。

    这之后谢渊一边上学一边打工,到大学时谢渊开始创业,做了留学交换生后再回来,直到毕业典礼上,他作为优秀学生代表上台讲话,被谢父看见回到了谢家。

    谢渊的脸贴上扶鸢的腿,“小鸢。”

    谢渊以前觉得被可怜的人真是可悲的弱者,他当然不要做被人可怜的弱者,但现在他却觉得,哪怕是被扶鸢可怜也好。

    “你会可怜谢行南,会可怜钟籍,也可怜可怜我。”

    扶鸢默不作声的看着谢渊的动作。

    他心想,如果每个人都让他可怜的话,他哪里可怜得过来呢?

    以前也没有人可怜他,当然,他也不需要别人的可怜。

    “小鸢。”

    “就算我可怜了你又怎么样呢?”扶鸢抬起了谢渊的下巴,他看着谢渊问,“祈求别人的可怜有什么用呢?”

    谢渊顺势握住了扶鸢的手,他站起来,半跪在床上,腿挤入扶鸢的腿间,俯身。

    他看着扶鸢想,可怜有什么用呢?

    可怜不过是接近扶鸢的手段而已。

    就像现在这样,他靠扶鸢这么近也没被赶走。

    于是他可以得寸进尺的……吻扶鸢。

    或许还能更得寸进尺一些,让扶鸢知道,他比谢行南要做的好。

    “小鸢。”谢渊看着扶鸢,他问,“所以,你要试试我吗?我不会比谢行南差的。”

    ……

    谢行南承认自己和钟籍的继母有过联系,“她朝谢氏寻求帮助,但我拒绝了她,我有录音。”

    他的律师把准备的资料都交给了警察。

    翻看之后,警察看着谢行南说,“所以你对钟籍出车祸一事毫不知情对吗?”

    “他车祸之后我很快就得知了。”谢行南很坦诚。

    没多久谢行南就从警察局签了字出来了,他坐在车上给扶鸢发消息,消息还没发出去,大洋彼岸的谢家夫妇打了电话过来。

    谢父的声音很严肃,“你被警察局的人带走了?”

    谢行南回答,“已经出来了。”

    谢父拧眉,“我听说你请了一个月的假,在外面闹出这种事情,还是赶紧回公司稳定一下人心,免得人家以为我们谢氏有个杀人犯老板。”

    谢行南神色平静,“父亲,钟籍还没有死,还有,他的事与我无关。”

    当然,谢行南不否认自己一直有这种想法,得知钟籍出车祸没死的时候他还遗憾了一瞬。

    “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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