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龙傲天成婚百年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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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道:“如今的盟主是我。”

    “是,你是盟主,乘大盟主。”

    ……

    絮絮说几句,贺雪权胸臆间一阵翻滚,借口有事出得殿来。

    手中捏诀画下结界,贺雪权瞑目打坐安抚气海。

    是,不一样,终究是不一样,正统的修士与堕魔的修士,不一样。

    贺雪权还记得从前修炼,虽说一开始无人指点走过弯路,后来一路顺遂,半副妖骨没成拖累反如虎添翼,使他的战力格外强悍,失去妖丹倒是滞一滞,不过很快修养回来。

    堕魔以后,情况急转直下。

    每一次突破都千刀万剐,每一次历劫都是九死一生,每一次修炼都有可能走火入魔,每一次睁眼都有可能是万劫不复。

    用心中的贪嗔痴修炼,是有代价的,时不时便有气血翻滚之感,经脉之中如同刀绞。

    贺雪权不想进境太快,他想守在阿羽身边守个千年万年。

    奈何乘白羽修为进境太快,只有咬牙跟上。

    不过近十年左右,阿羽的修炼停滞。

    贺雪权知道他在犹豫什么。

    不,不是登上玉虚天以后会见到李师焉,而李师焉前尘尽忘。

    按说阿羽也会忘,没人能带着下界的记忆飞升,尘世了了,你什么也带不走。

    因此,贺雪权知道乘白羽是不想忘,至少不想那么快忘记李师焉。他已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养成,再无留恋,是么。

    这么一想,好了,经脉当中的乱流更厉。

    等到贺雪权再度回到殿中,乘白羽讶异:“你做什么去了?脸色这样苍白。”

    贺雪权没说话。

    乘白羽:“?我给你瞧瞧?”

    贺雪权避而不答:“药怎么样了?”

    “哦,已经进炉,真元熏着,炼成以后着人送去就是。真不用我给你看看?”

    “也行。”

    贺雪权缓缓将手腕递去。

    眼看乘白羽手指微微伸开,三指并拢,眼看搭上贺雪权的脉……

    贺雪权反手一别一推擒住他的手腕将他拉进怀中。

    “阿羽,阿羽,”委屈极了的样子,“我身上疼,你给我看看。”

    说着双唇落在乘白羽颈侧,叼住耳垂上一寸嫩肉。

    “你这人……”乘白羽摸到脉,眉尖一簇,“你怎么气海乱成这样?”

    “嗯,疼得紧。”

    “是修炼所致?太心急了?缓缓吧,”

    乘白羽又拨开贺雪权眼皮,没留神衣领已被牙齿扯开,“先吃两副柏子养心散……唔!”

    “先吃你,好不好?”

    “予我么?阿羽,阿羽。”

    原来说什么重修旧好,私下相处只是若即若离。

    啄吻密不透风。

    乘白羽闭闭眼:“去寝殿。”

    “好。”贺雪权打横抱起他。

    在榻上躺定,舒进内袍,贺雪权摩挲掌中一挼新雪,整只手都在抖。

    阿羽,阿羽。

    他的锁骨生得好,肩窝盈盈可以盛酒,他有薄薄两片胸肌,充满力道却不显夸张,灵巧惹人喜爱的模样,他腰腹间的肌理玲珑柔韧,触手生温,他身后两只挺跷丰盈的圆丘活像两团活水,绕在你的指间将你融化,打着圈向你的掌心涌来。

    贺雪权如坠梦境,不知今夕何夕。

    一番温柔敦弄,帐中暖意渐浓。

    正待入巷,乘白羽嘤咛出声:“嗯,师焉……”

    他双眸紧闭着往贺雪权怀里滚,张着腿意乱情迷,他嘴里喊的是:师焉。

    贺雪权骤然僵住。

    忍着胸中剧痛,手掌覆上乘白羽眼睛。

    乘白羽疑惑:“做什么?”

    “别看,阿羽,你别看。”

    他温柔地说,随手拭过唇角,又扯过衣裳带子缚在乘白羽眼睛上,

    内府作祟他在呕血,咽下血气若无其事,在乘白羽耳边笑道,

    “先沐浴?”

    乘白羽安静一些:“嗯。”

    召出一座湢澡室,吊屏木桶齐全,贺雪权点水,将乘白羽轻轻放入其内,转身捏诀,衣裳和衾被上的血迹一扫而空。

    那都是方才心绪激荡之下,贺雪权呕出的心头血。

    “你蒙住我的眼睛,让我沐浴?”乘白羽声音染上一些水汽,嗡嗡的。

    “好阿羽,沐浴给我看,嗯?”贺雪权勉力掩饰声音中的无力。

    “……随你吧。”

    说是要看,贺雪权闭上眼。打坐运气,走过两个周天,灵力所到之处经脉犹如刀割。

    更摧磨人的是心口的痛,贺雪权忽然很想问问乘白羽:

    从前你信誓旦旦言道容不下第三人,那么现在呢?

    现在算什么?

    床榻上你这样肆无忌惮梦着李师焉,我又不信你日间看我时眼中空无一物,那么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没问。

    如同从前不敢拿话本的事明着问乘白羽,而今的贺雪权依然不敢问。

    不敢问,不会问,也……

    不必问。

    内府锐痛,无妨,无妨,他告诫自己,修魔道不就是如此么?这是进境。

    不妨事、不妨事。

    “我好了。”

    乘白羽仰着下颌。

    水汽蒸脸,到脖颈的线条暗香浮动,贺雪权无声行至案边饮茶,将口中血气清干净,

    回到乘白羽身边,弯下腰轻声道:“我伺候你?”

    “你会伺候人?”乘白羽张开双臂。

    “怎么不会。”

    将人抱在怀中,每一步都珍而重之,放在榻上安置好,贺雪权俯下头颅。

    乘白羽生得白净,疏秀直挺,淡淡的颜色和收敛的沟壑,显得很秀气很干净。

    不干净了,贺雪权将它变得不干净。

    那些浅淡的颜色和脉络,被一条舌头勾连沾染变得暴怒,黏腻昂扬。

    “你、你果真会伺候人,”

    衣带之下乘白羽瞳仁猛然张开,脖颈向后仰到极致,“你从前甚少为我侍弄,你哪学的。”

    “自学成才,夜夜想着你,自然而然也会了。”

    咦,奇怪,这话从前也听过,是谁说的?

    忽然一点腥甜,不知是尝在口中还是点在心上,贺雪权小心翼翼凑近:“从前?阿羽,我是谁?”

    乘白羽解开蒙在脸上的衣裳带子张开眼,思忖一刻,答道:“贺雪权,你是贺雪权。”

    贺雪权眼中希冀如晨星:“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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