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谋士太会撩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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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第 41 章 别对我……心如止水!……

    今年的秋猎, 比往年来的更早一些。

    老皇帝顶着不大康健的病体,亲自带着一众儿女们共享盛世。

    其实,苏闻也能理解他, 眼看着自己的寿数走到了尽头, 都还没见儿女们娶妻生子,难免想操一下老父亲的心。

    长乐公主原本在禁足中, 还是特许了去参加秋猎。

    相比于秦贵妃而言,老皇帝明显更偏爱女儿, 他本就儿女不多,女儿又只剩下姒念这根独苗,难免分走更多的喜爱。

    只是姒念并不情愿,她宁可在公主府里长蘑菇, 也不愿意去看林勋那个花花公子哥。

    同样不愿意去的还有姒沐。

    他更喜欢跟苏闻窝在房间里, 一起数蘑菇!

    最后互相依偎着睡到日上三竿, 翻身就能抱到美儿的日子, 岂不比出去闹腾更惬意?

    姒沐将人捞到怀里,用下巴轻轻在上苏闻的发间蹭, 便只觉得这世间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儿了, 不假思索道:“我不去秋猎好不好?”

    “殿下又在说胡话了。”苏闻睁开睡眼惺忪。

    秋猎的随行人员都是皇帝亲自点的名,想拒绝都没给他机会。

    “你寻个由头, 跟着长乐的车驾一起去吧?凑个热闹也好。”姒沐道。

    苏闻懒洋洋又把眼睛闭上了:“我去了怕是热闹就变成我了。”

    一点也没夸张, 每次宴席苏闻都想找个地缝藏起来, 但每次焦点总会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身上。

    他就像一个天生自带话题的人,位高者瞧他身份卑贱不堪登大雅之堂,位低者又忍着恶心的想巴结他。

    苏闻虽不在意别人背后如何议论他,可他懒得去应付那些人。

    姒沐揉了揉他的脑袋,道:“我要去三天, 你自己在府上可不要太想我,就算哭鼻子我也听不到。”

    “嗯。”

    姒沐一拍屁股,骂道:“小没良心的。”

    ……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但偌大的府邸就剩下他这么半个主子,多少还是有些寂寞的。

    寂寞的后果就是……

    苏闻迷上了追“猎场实录”,每天从猎场的飞回来的信鸽络绎不绝,事无巨细地汇报着猎场的境况。

    譬如,皇帝以一个许诺为头彩:胜者可求一事,引得世家公子趋之若鹜。

    再如,晋王世子为了追一头鹿,从马上倒栽葱地摔下来,折断了左手的小姆手指。

    又如,六殿下一箭贯双雕,最终拔得头筹。

    窗外的暮色渐浓,苏闻看着枯燥的烛火笑出了声。

    像是他无色的生活里,添了一抹艳丽的色彩,说不上好看,但就是喜欢。

    直到最后一只信鸽飞回来,苏闻展开纸卷上面赫然写着:姒沐以御赐的许诺,换了与冯婉儿的一纸婚书。

    仅仅几个字,苏闻盯着看了许久。

    然后突然的轻笑,顺着窗户把信鸽丢了出去:“无趣,以后这种小事,莫要再送到我跟前来了。”

    影子垂首立在他身后,没敢说出口:是你自己非要看的。

    一整天,苏闻都吃的很少。

    到了日暮时分,城外终于传来马蹄的喧嚣声。

    影子在门口站了半晌,欲言又止,最终也没敢汇报。

    待姒沐偷偷摸进公主府的时候,苏闻正在暖阁里擦着新琴,见门外有个影子来来回回徘徊许久,终于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道:“你要进来便进来,不进来我可要插门了。”

    雕花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姒沐垂着头走了进来。

    姒沐像是进来了,又没全进来,身子已经在屋里了,尾巴却落在外头,木门大敞四开的往里灌着冷风。

    他身上的骑装未脱,袖口还沾着不知是他的,还是那对儿倒霉的雕的血迹,头上的束发因为走的太急,稀稀拉拉地掉下来几缕,绞着他的汗水贴在下颚线上。

    苏闻没有抬头瞧他,自顾自擦着新琴上的灰。

    “苏闻,”他哑着嗓子唤他,忽然从怀里掏出一物,放在苏闻的琴弦上:“这个……”

    一个不大的一个卷轴,红色的丝锦上面还绣着龙凤呈祥的纹路,苏闻不需要打开,就知道这是什么。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红色的丝卷在烛火下泛着光,苏闻没有抬头,而是继续擦拭着琴弦,婚书便顺着琴弦滑落在地,滚了几个轱辘露出里面朱砂小楷——

    冯氏婉儿,秀外慧中,淑慎性成,特赐予六皇子姒沐为正王妃……

    苏闻只用余光淡淡一扫,便迅速地收回视线,眼眸里平静无波。

    “我求的不是这个。”姒沐的声音哑的几乎听不真切,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在猎场跪了三个时辰,求的是一道与你……”

    “殿下又在胡闹。”苏闻手慢慢收紧,将抹布攥进了拳头里,胸口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比他听到姒沐求了一道与冯婉儿的婚书,更让他胸中郁结难消。

    姒沐见他反应,自嘲般的低低笑了一下。

    “但……”再抬眼,眼中似有琉璃碎了,在月光下泛着支离的光:“父皇嘴上分明答应了我,转头便给了我一道与冯婉儿的婚书。”

    既然是皇帝给的婚书,就相当于下了圣旨,这个婚姒沐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如此甚好。”苏闻嘴角仍噙着笑。

    “你当真没什么对我说?”姒沐喉结滚动了下。

    “有。”苏闻淡淡抬眸,似是全然不在意道:“殿下若定了婚期,要早些告诉我,我定挑了大礼送过去。”

    “苏闻!”姒沐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抬眸间眼中早已殷红一片:“你不是喜欢又争又抢吗?不是信是在人为吗?为什么到了本王这里,你偏偏不争也不抢了?”

    苏闻:“殿下——”

    姒沐眉目间几乎要喷出火来,死死盯着他,似乎在等一个答案。

    可等了许久,只等来苏闻微微蹙眉,淡淡开口:“殿下,你抓疼我了。”

    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像是胸口像堵着一团炭火,火辣辣地灼烧着疼。

    他一把捞起苏闻的腰,新琴便顺着苏闻的腿上滑落,“铛”地一声闷响,撞在了青石地面上。

    绕过屏风,狠狠将人按在了榻上。

    “发什么疯?”苏闻抬手便要去推人,奈何力气拗不过姒沐,被像拎小鸡崽似的压了下去。

    “你是第一天瞧见我发疯吗?”说罢,姒沐低头狠狠咬上了他的唇。

    好似这段时间的温柔以待都是假象,姒沐隐忍压抑许久的火气,瞬间升腾而起,誓要将他烧成灰烬。

    苏闻不再挣扎,认命地闭上眼睛。

    下一瞬,本就松松垮垮的里衣,便滑落到了床下,如雪的肌肤便落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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