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迷恋的平凡社畜(快穿): 25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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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令他频频想起家中的孩子。

    若江飞白此时在他身边,只怕也会这般,不、那孩子如今已然颇有小大人的模样了,他会板着脸盯着他,满脸的不高兴说:爹,你怎么答应我的?又不好好照顾自己,真叫人操心!

    这般想着,江让忍不住弯起苍白的唇。

    许是被瞧见了,端过热腾腾木碗的青年坐在他身边,拿起一柄木勺,轻轻刮着粥碗的边缘,取了些温度适宜的粥饭,小心喂给了他,一边笑着问他:“阿让,怎么笑了?”

    江让不免想到,从前他生病的时候,江飞白也是这般端着药碗伺候他病榻前的。

    自从失明以后,江让的听觉变得敏锐了许多,他听得出对方的动作,人在生病脆弱的时候难免会有几分移情,也正因此,男人待青年难免多了几分亲近之意。

    江让其实并未真切地将青年所谓的‘喜欢’当真。

    他还不清楚对方缘何多年来一直关注解救于他,甚至此事无法多想,越是想,便越是怪异。

    按照对方第一次救下他的时间来推算,青年当年只怕还是个孩童。

    那般乱世之中,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如何能在一片尸山血海中救下他?

    眼下,江让还不清楚对方真切的企图、背后是否有助力之人。

    男人手握权力多年,看人的眼光十分毒辣,旁的不说,至少此人待他也算是一片真心,且眼下他还需依仗这人带自己出这崖底,再加上对方与家中孩子年龄相当,江让便是再铁石心肠,也难免软下几分。

    但他至多也只是将对方当做孩子来看,哪里会有什么旖旎的心思。

    是以,眼下闻言,江让便也十分坦然轻笑道:“只是想起家中长子,他与你年岁相当,我离开许久…也不知眼下他在家中如何。”

    男人的声音慢慢变低,似乎多了几分忧心的意味。

    一旁的江飞白一双黑眸几乎瞬间便亮了起来,他勉强镇定,继续耐心认真地喂粥给江让,唇角的笑容是怎么压都压不住。

    系统在一旁面无表情道:“哇哇哇,又让你幸福了。”

    江飞白都没空搭理它,身形高挑的青年人忍不住舔了舔唇,干咳一声,黑眸变得湿漉漉的,紧紧盯着江让的模样简直与初生的小犬无异。

    他有些别扭道:“你、你很担心他吗?他能有什么事儿啊,你在外拼命,他在家里享福呢。”

    闻言,乌发仅以一根艳红发带束缚的男人忍不住蹙眉,微微摇头道:“并非如此。”

    江让的表情看上去温和而自然,往日见人笑意温润的桃花眼暗淡空洞,只余下颊侧朱红的小痣熠熠生艳。

    他看不见江飞白盯着他红着脸发呆的模样,只思衬道:“飞白自幼是我带大的,他年纪尚幼,性情跳脱。近些年来,我与当今圣上斗法许久,外头不免有些流言,如今我不在京都,不免担忧他遭人脸色,受人欺负。”

    话音落下,空气中静了一瞬。

    江飞白眨了眨黑睫,有一瞬间只觉喉头微涩,连带着眼眶都红了几分。

    系统在一旁也沉默了,好半晌,它幽幽道:“宿主,你这样看着真的很像一只被他钓着跑的狗。”

    江飞白吸吸鼻子,心头忍不住怒气冲冲地反驳:“什么叫真像被他钓着跑的狗!”

    系统寻思这人居然还有点尊严吗?

    江飞白下一句话就蹦出来了,语调十分坦然自豪:“我就是他的狗,我是我爹的狗!”

    系统:“……”哇塞,给你鼓掌哦。

    一碗粥很快就喂完了,中途江让表示可以自己吃,江飞白死活不肯,他已经完全沉浸在粉红的泡泡里了,恨不得嘴对嘴喂才好。

    当然,他最后还是有贼心没贼胆,没敢在男人清醒的时候放肆。毕竟不管他怎么想,江让也是实实在在当了他十几年的爹,江飞白性子闹腾、上学堂也是个好讲话坐不住的,曾经也是能把男人气得揪他耳朵、拿着戒尺伺候他的完蛋家伙。

    说起这事儿,江飞白还颇有些心有余悸,他是个现代人,古人的书法字迹学起来本就费劲,而且他本来文科就不好,那些之乎者也他一听就犯困,这是真没办法。

    再加上夫子偏要将他安排在靠前的位置,课上睡觉很容易被抓,于是他只好不停地找同桌和后桌讲话……

    说起噩梦的那天,江飞白也不知道江让为什么突然想起来来学堂看他,这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站在窗外气得人都青了。

    江飞白那天下了学堂,被江让关上门卷起袖子用戒尺抽了一顿。

    据系统说,那天的江飞白叫得很惨。

    它还特意给录像了。

    录像中,江飞白趴在床上,背后青青紫紫肿了一片,一双眼睛哭肿了,看着他爹唯唯诺诺的模样堪比被揍怕的老抽色金毛。

    最后,等江让带上房门离开后,他才气愤又窝囊地说了一句。

    “中式教育,你赢了!!!”

    系统笑抽了,拿这个录像嘲笑了江飞白数年。

    吃完粥后,江让便又疲乏地躺下了,但许是因着白日睡得久了,男人并未立刻睡下,只静静靠在塌边,听着青年忙前忙后。

    江飞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有干劲,全身的力气像是使不完一般的。

    其实他这一天下来几乎都没休息过,这崖底瘴气十分厚重,捕猎难度极高,好在江飞白有功夫傍身,忙碌一番也算是有所收获。

    最重要的是,眼下,江让只能依靠于他,一想到对方闭目横陈在床榻上等他回家的模样,江飞白就忍不住的浑身发热,干劲十足。

    回家后,果不其然,江让还在昏睡,于是他便小心翼翼取了自制的工具,将这小木屋罅隙漏风的地方修整了个遍。

    忙碌大半天,江飞白也不记得吃饭,洗洗手就去生火煮粥、洗衣做饭,他甚至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些针线,开始勤勤恳恳替江让缝补起衣物来。

    江飞白一边无知无觉地缝补手中红色的婚服,一边跟系统套话,在知道江让这一路上的艰辛、在渡生寨中受得委屈,甚至被迫嫁了匪贼,气得好悬没撅过去,当即就把手中的红衣丢了出去。

    丢出去还不解气,外头冷风瑟瑟、湿气逼人,他偏要一把火将它烧得丝毫不剩。

    收拾好桌碗后,江飞白端来了一盆热水,他轻轻扶起榻上面容惨白的男人,为他调整好姿势,随后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心褪去对方的中袜,在触碰到对方玉白的脚踝时,江让动了动,疲惫懒倦的面上显出几分不喜的模样。

    江飞白却已然看痴了。

    江让的脚踝很好看,秀白通透,脚背处浅淡的青筋如丝丝缕缕缠上的藤蔓,渐渐延伸隐没至脚踝处,每一寸皆是玉骨清明的模样。

    江飞白盯着对方的脚踝瞧了许久,眸色显出几分怪异的渴望之态。

    自上次在那青楼中与男人春风一度后,他便多了个难以启齿的喜好。

    江让是个对那事儿颇为冷淡的人,其中也有身体的原因,那日在青楼若不是药物作用,只怕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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