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迷恋的平凡社畜(快穿): 25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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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半天机械音叹了口气,幽幽地变成一个熄灭的‘嗯’。

    …

    火焰涌动,潮湿的衣物被一根简易的树枝晾在简陋的林中木屋内。

    这里是一间废弃的小屋,因着崖底过分潮湿,大部分的使用物品都发霉腐坏了。

    江飞白方才进来的时候难免有些嫌弃,但他也清楚目前的形势,系统没法带着小世界的人物一起瞬移,现下能找个地方住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江飞白到底经历了三个任务世界,当初那会儿入职培训他还是全班第一,加上这些年来为了江让他四处奔波赶着救人、照顾人,生存技能几乎点到满级了。

    是以,没过一会儿,在经过江飞白上跳下窜的一通忙碌后,小木屋变得干净又整洁。

    青年计算着时间,从系统那软泡硬磨来了不少生存物品,煮了一小锅的白米粥,放在炉上用小火煨着,随后,他才在身后随意擦去手上的水珠,脚步放轻,走进了内室的床榻。

    塌上的男人似乎睡并不安稳。

    他穿了一席白色内衫,被褥被人细心掖在胸前,潮湿的发丝早早被人细心擦拭干净,脖颈与颊侧的伤口被白色的棉纱温柔包裹住,与先前在潭水中近乎溺毙的模样大相径庭。

    只是,江让紧闭的眉眼蹙得太紧了,浓密乌黑的睫毛细细颤抖着,于眼睑处投下一片斑驳的细影,连带着往昔温淡如玉的面颊上多出了几分郁色。

    江飞白不由自主地便被吸引着走近了两步,上挑的瑞凤眼中漾出几分隐约的水汽。

    他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榻边,细细盯着塌上人逐渐变得红润有血色的薄唇,好半晌,一张皮相匀净的面颊上多出了几分古怪的红晕。

    江飞白骨节分明的指节绷紧,他下颌收紧,喉头忍不住地动了动,却不曾动作分毫。

    他不动,被他薅狠了的系统在一旁冷笑一声:“装货,你又不是没跟他上过床,现在人又没醒,装什么单纯呢?”

    江飞白:“系统,你变得好粗俗。”

    系统:“滚,我只是说,你都干了。”

    江飞白脸更红了:“嗯。”

    系统:?你到底在嗯什么啊?

    系统被气得退出群聊。

    江飞白此时哪有心思在意它,他已经许久不曾与江让这般亲密、好好看一看对方了,此时安顿好,他便眼也不眨地细细盯着榻上的男人。

    越是看,便越是喜欢。

    江飞白只觉自己仿佛当真成了一个方才成年的青涩少年,面对爱慕的人,他总是忍不住的关注对方、恨不能扎根在对方的身体之中,成为一株藤萝,将对方死死缠紧才好。

    他一边看,一边忍不住的想,江让的唇为什么那样好看呢?天生翘起几分,哪怕是熟睡时,都仿若在对着人含情脉脉的笑。

    皮肤怎么能这样白润呢,像是江南的雾霭、夜间水潭倒映的月轮,抚上约莫也是如他这个人一般的温凉动人。

    眉眼怎么能那样好看呢?楚楚斯文,谦谦如玉,雅美如清风明月。

    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人紧促的、惶惶难安的眉头,叫人忍不住的想要心甘情愿的为他驱使,帮他抚平眉眼。

    江飞白这般想着,好半晌,实在耐不住心头的痒意,轻轻以指节揉开对方眉眼的褶皱。

    只是,他方才触及江让温凉的眉心,却忽地对上了一双狭长警惕、乌黑黯淡的眼眸。

    江飞白一瞬间心跳如雷、脸色发白,被惊得控制不住地后退了一步。

    他哆嗦着在心中对系统大喊:“系统!我忘易容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你人呢——”

    系统装死。

    江飞白额头冷汗直冒,喉头干涩,在江让冷淡锐利的注视中露出一个难看的笑。

    青年在脑海中疯狂找理由试图蒙混过关,只是,待他刚要张唇干巴巴解释时,忽地听到床榻上的男人微微垂眸,轻声道:“是你吗?这次又是你救了我?”

    江飞白心中一瞬间闪过怪异的感觉,他忍不住舔了舔唇,仔细观察床榻上的男人,忽地发现一件令他心慌恐惧的事情。

    江让似乎看不见了。

    男人的眼眸灰暗,昔日深黑温冷的眸中如同蒙了层薄淡的雾霭,叫人看不清光亮。

    便是此时,他看向江飞白时,眸中都是一片空茫。

    男人青丝溢在颊侧,他甚少有这般披头散发的模样,在朝堂与丞相府、乃至外人的眼光中,江让总是礼仪君子的典范,不会有任何失礼之处。

    可现下,在一个‘陌生人’的眼前,他却全然卸下君子之仪,露出这般叫人…心软的姿态。

    又或许,他已然是无可奈何了。

    第258章 佛口蛇心伪君子32

    “恩公缘何不言?是让冒犯了吗……”

    轻轻沉沉的声音如水波摇晃起伏,身着白色内衫的男人黯淡空茫的乌眸微转动,恍若蒙尘的明珠一般,于砂砾中,始终寻不到最终的落脚点。

    江飞白恍惚惊醒,这些年来,他总习惯于依仗年轻气傲的孩子的身份亲近男人,以至于眼下,他竟然不自觉的吐出亲密之言。

    好在刹得足够及时,江飞白指骨微微握成拳,不自然地低低咳嗽了一声。

    许是听到了隐约的动静,塌上的男人微微侧耳,黯淡无神的乌眸看向虚妄的黑暗,面颊仍带着几分失血的苍白,唇上的口脂被全然擦拭干净,裸露出的唇肉是一片清浅的藕粉。

    他整个人看上去素净极了,唯有颊侧一点颊边痣,恹恹泛出几分陈旧的红来,削瘦的脊骨撑起白衫,浅浅的堂风吹来,显出一片病骨支离的劲美。

    此时的江让看上去仿佛一根苍翠的青竹,陈锈的雨水将它慢慢腐朽、分化,令它变得脆弱、仿佛轻轻攀折,便会叫它彻底碎裂开来。

    江飞白不知心中是何滋味,他喉头微哽,好半晌才借用系统空间修调音色的能力,更改了自己的声音,指节局促张开又合拢,低声道:“无事。”

    约莫是终于听到了回复,江让下意识偏头,失色的唇边弯处一抹薄淡的笑来,因着重伤未愈,男人说话间的气音十分明显。

    “加上此次,恩公已救下让足有九次……”他说着,轻轻喘气,面颊泛起几分费力的薄红,似是想要强行撑起身体:“让实在不知…如何报答恩公。”

    江飞白见他竟要起身,想到对方胸膛间近乎入骨的伤疤,脑中一空,下意识便走近几步,青年人矫健十足的手臂将男人抱按住,嗓音中显出几分干涩急促的意味:“你、你伤势未愈、莫要再动了。”

    约莫是起身动作过大,江让腰间的白色衣衫渐渐沁出斑驳鲜艳的红,浓烈的血腥气熏得人眼尾酸涩。

    这般严重的伤口,寻常人哪里能受得住?可江让偏偏只是露出一个轻轻的笑,神态自若到仿佛察觉的不到丝毫的疼痛。

    男人轻轻的声音近不可闻:“好。”

    江飞白忍不住地牙关咬紧,心中无端生出几分气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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