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迷恋的平凡社畜(快穿): 24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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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化作痴欲的、水淋淋的深渊。

    人鱼浑身颤抖、周身鳞片如同浸水了一般自主翕动,他控制不住地拥住眼前的男人,狂乱的舌尖略过对方的唇弯。

    便是如此,他的喉间还要含糊、催眠一般地痴迷唤道:“江让、江让,卿卿……”

    已经完全从圣子堕为理智全失的兽类了啊……

    江让根本没想到局面会发展成眼下这般模样,体会到浑身发软、毫无余力反抗的糟糕之感后,面上的镇定终于不再,他眉宇皱起,心下隐隐多了几分后悔之意。

    怎么会如此?

    这些香味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他嗅闻到后会通身发软,甚至,在听到对方迷乱呼唤他的瞬间会生出几分怪异模糊的,为对方产卵繁殖的冲动?

    古书中从未记载过这些,只言人鱼天性淫荡,成年期则更甚,早年为人所唾弃,后遂不再出现于诸国间。

    江让心中惊疑不定,但他从来意志坚定,或者说,那香味还不足以令他完全失去理智。

    江让手握大权多年,一举一动皆慎重不已,最不喜的便是失控。

    他冷静思衬着该如何挣脱人鱼陡然变得大力无比、固执狂乱的压制,但陷入兽性控制的男人显然已然不能称作一个正常人了。

    于是,在纳兰停云变得更加不可控之前,江让敏锐地抓住对方依赖自己、渴望亲密的隐晦动作。

    男人迅速地敛眸,牵起对方湿漉漉的、溢满蹼膜的手骨,轻轻落下一个个缠绵的细吻。

    感受到对方冷霜初融的眉眼泛起愈发淋漓的春潮,江让微微抬眸,牵住对方的松软的指节,一寸寸抚上自己的冷潮起伏胸口,沙哑着低声,一字一句道:“别着急,今天,这里都是你。”

    言罢,趁着对方愣仲痴欲的瞬间,江让瞬间用力推开对方,挣扎着起身欲离。

    可他并未来得及踏出两步,便被身后的重力压倒在地。

    玉貌昳丽的男人凌乱的乌发交叠着神庙地板上的,晕出一片如墨的色泽,香味已经越来越浓了,江让甚至开始控制不住地绷直腰身。

    而他身上的人鱼那张冰肌玉骨的清冷美人面则是扭曲为凶戾无比的、如同肉食动物捕猎般的狠辣,他张开满嘴控制不住的獠牙,威胁似地对着江让龇牙低吼。

    人鱼似乎被激怒了,他开始躁动起来,矫健的鱼尾开始不住地在江让的腰腹抵动。

    江让已然失去抵抗的气力,他似乎已然知道自己注定逃脱不得,于是,男人努力吐气,低低喘息道:“莫要气了,方才是我错了,我不会再逃。”

    “纳兰停云,我自己来,好不好?”

    他可以任由纳兰停云下贱勾引自己,也可以将对方当做器具一般随意把弄,却绝不能容忍对方将他当做玩物亵渎。

    江让说着,慢慢抬头吻上人鱼充满獠牙的狠厉面颊。

    许是江让实在太过温柔,人鱼竟仿若自卑般地瞬间收缩了獠牙。

    江让深呼吸一口气,哆嗦着绵软的腿弯,轻轻将纳兰停云推至一畔,骑上那条美丽的、不住扑朔摇摆的鱼尾。

    空气中的香气浓厚得近乎要滴出水液来。

    视线开始发颤、模糊,江让从未想过,这人鱼竟是比蛇妖更加难缠孽怪。

    他只觉自己的骨缝都有些钝痛。

    男人多少年不曾受过这般苦楚,他若是想,那些美人无不是柔软缠上、讨好于他……

    可眼下,他到底只能咬牙忍下了。

    其一是这人鱼凶性为泯,若是再被对方察觉到自己想逃的心思,只怕人鱼发狂之下,他会受伤。

    其二,江让实在无法忘却进入神庙前亲眼所见的海市蜃楼。

    潮湿泛滥的桃花眼恍惚地看向身下那几乎化水、舌尖追逐他,摇尾乞怜的人鱼。

    江让面色微白,被迫迎接对方近乎窒息的吻,

    他想,纳兰停云这般冰清玉洁、注重贞洁的人,如今被自己夺去了处子之身,日后若要驱使,便再容易不过了罢。

    左右天下都知道他们二人敦伦之事,如今不过坐实而已。

    第248章 佛口蛇心伪君子22

    朦胧古老的咒语如坟茔边鬼魂喃喃的自语,迷糊沉浮间,江让半撑开水沉烟色的眉眼,一时间竟险些分不清此地为何地。

    耳畔散开的乌发仍泛着潮热的湿气,丝丝缕缕的湿发缠在男人素白的颊侧,于烛火摇曳的神庙中多添了几分近妖的异美。

    江让半支起酸痛的臂弯,肩胛处颗粒的硌痛感令人不适,他微微一顿,眼眸偏去,却见那小榻上、腰腹侧,竟堆满了颗颗饱满的珍珠。

    它们层层叠叠、此起彼伏,近乎要将他淹没了。

    恍惚的回忆掠过眉眼心间,江让喉头微动,眸中竟闪过几分怪异尴尬的意味来。

    他从未想过,得到安抚后的人鱼竟是个这样容易……落泪的性子。

    他累了,抵着对方手臂休憩片刻,他要哭;他捂住对方的唇齿,不允对方用獠牙磨蹭他的颈窝,也要哭……后面甚至发展到江让耐不住低骂他一句,他也会哭。

    当然,若是哭得难听,便也罢了,偏生纳兰停云此人哭起来静谧而美丽,眼尾泛红,令人想到池塘间飘摇的浅色菡萏,且得益于鲛人与生俱来的天性,溢出眼窝的泪水不出片刻便会凝为一颗颗饱满的珍珠,滑落至两人周身。

    江让好几瞬都在怀疑自己是否在洗宫妃们所偏爱的珍珠浴。

    耳畔喃喃低语声愈发明显起来,江让半伏起身,修长的指节随意扯过一畔泛着鲛人薄香的衣衫披于肩畔,眯眼朝着那不远处的人影看去。

    方才看到的一瞬间,江让便忍不住笑开了。

    江让相貌本就丰神秀丽,身形弧度亦是不凡,说是玉树临风也毫不为过,只他此时面色泛红,往日的风仪便不知不觉多了几分流转的蛊意。

    他似笑非笑看着不远处那跪在蒲团上,身披素净白衣、一副寡丧颓然模样的男人正半垂下头,双手合十,面对着那高大威严的巫神像低低念着什么。

    约莫是什么忏悔的话语吧?江让想,譬如请求巫神原谅侍奉者不贞之类的话语。

    可他便是如此忏悔,映衬着颈窝与手骨侧隐约露出的或轻或重的印记,却显得格外的…放荡虚伪了。

    江让忍不住动了动手骨想,男人在床上床下,果真是两种模样啊。

    这句话在纳兰停云身上尤甚,榻上时,此人一副眷恋痴情、恨不能将他困于身畔的模样,如今下了床榻,便又捡起那雪山圣子、不食人间烟火的姿态了。

    许是江让的视线实在太过显眼,口中喃喃有词的男人狭长浅淡的眸细细偏移一瞬,在察觉到对方正盯着自己时,纳兰停云当即猛地闭上眼眸,乌黑的眼睫不住颤抖,于他瓷白的眼睑处打下一片柔柔的乌色。

    那副高岭之花的壳子便又被打碎得仿若秋日将融的细霜了。

    纳兰停云面颊上的胭脂色自面中红至脖颈,他紧闭的眼眸不住转动,绷紧的嘴唇显出一种苍白的脆弱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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