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迷恋的平凡社畜(快穿): 23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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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狠辣,但面对江飞白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他为人父母,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若是过了度,届时心疼的还是自己;若是轻了,下一回又不知得如何闹。

    这小子大小就皮实好闹,难怪当初倩娘当初总歉意地叫他多多担待。

    这么些年,他还当这孩子颇有分寸,只是脾性活泼,称得上听话乖顺。

    现下他可算是领略到这小子的难缠程度,江让这会儿是真有些耐不住脾气,想揍这臭小子一顿。

    毕竟有句古言说得好,棍棒底下出孝子。

    眼见江飞白那张嘴还在喋喋不休的哭诉,江让瞥了眼鹿尤垂头失落的模样,半晌,忍耐不住地再次按头,面色彻底凉了下来。

    男人偏头,不再试图与青年沟通,只对一畔的仆从淡淡道:“来人,请公子入府。”

    江飞白哭得涕泗横流,还当他爹拿他没办法了,这会儿被人架住,动弹不得,语气愈发伤心:“爹,你为了他居然对我动手!”

    江让皱眉看他:“不可理喻。”

    言罢,他甩了甩宽袖,径直入府。

    跟在他一旁的鹿尤微微垂着头,眼眶有些微红,他小碎步地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身畔,两条腿走得恍若四条腿一般。

    江让脚步稍稍一顿,那柔美的鹿人少年便一头撞上了他的后背。

    眼见撞上了男人,鹿尤猛地捂住撞疼的头部,红红的眼眶小心翼翼地抬起几分。

    江让见他这副惹人把玩的模样,方才不悦的心绪倒稍稍好上了几分,他忍不住微微勾唇道:“阿鹿缘何心不在焉?”

    鹿尤脸腾得一下红了,他斟酌片刻,低低道:“奴见大人和公子因奴闹得不欢而散,心中……惭愧。”

    江让面色稍稍淡了几分,他平声道:“那孩子被惯坏了,阿鹿不必在意,若是他日后为难于你,且同我说便是。”

    鹿尤嘴唇微微动了动,他想说自己不是怕被为难,而是不想男人露出那样不悦、恼火的表情。

    但最终,他只是微微垂头,双手绞缠,话语被封缄于唇齿,再无力吐露出。

    江让并未就此事再多言,已到了用餐的时间,相府内平素只有江让和江飞白两人用餐,如今便得多加一双碗筷。

    三人一餐饭吃得没滋没味。

    当然,实际上只有江飞白一个人没滋没味。

    鹿尤是个不善言辞的,只他察言观色的本事练得十分到位,替男人布菜也是一副默默柔柔的模样,令人格外怜惜。

    江让呢?

    他依旧温和、宽厚,甚至当着江飞白乃至所有家仆的面表达出了对少年的重视,亲自将对方安排在正院一侧。

    江飞白气不过,喉头数次鼓动,但因着父亲淡淡的警告,还是不敢多加放肆。

    青年就这样一直忍着气直到晚间。

    今日是那鹿尤入府的第一日,不必多想,男人今晚都会去陪着对方。

    江飞白心中酸涩,越想越是委屈、难受,他压抑得厉害,忍不住和系统开始诉苦:“系统,我好难受啊。”

    系统没吭声。

    江飞白:“连你也要冷暴力我。”

    系统冷冷笑了一声:“不好意思,本统不和禽兽说话。”

    江飞白:“?”

    系统:“你还有脸扣问号,我被关小黑屋了6个小时了!!!任务是让你辅助目标登上帝位,不是让你去勾引他!”

    “哦,他都不知道是你。”

    江飞白又破防了。

    就在一人一统即将吵起来的时候,门被人轻轻叩响了。

    江飞白心中一颤,突然升起一个令他无比期待的念头。

    他立刻屏蔽了系统的尖叫和辱骂,颤着手拉开了房门。

    门外是一张温雅如月、带着浅笑的面颊。

    男人披了一件青衫外衣,手中拎了一壶桃花酒,他微微将指骨提起几分,示意性地晃荡片刻,披散的鸦发在晚风中簌簌起舞。

    江让的眼眸中是一片沉静的深海,温柔包容的眸光宛若云雾一般浅浅漂浮其上,令人不自觉地便会被他所吸引。

    他轻笑道:“还生气?飞白,今晨不是撒娇说要舞剑给爹爹看吗?”

    江飞白的脸颊莫名红了几分,他知道这是男人给他的台阶,都无力多想,当即舔着脸就下了。

    于是,江飞白在桃花树下舞剑,江让便在一畔饮酒,两人一时间倒也和谐。

    桃花酒度数并不深,江飞白喝得少,江让喝得稍多了几分,已有几分醉意。

    醉酒的人是最好说话的,于是,在青年软泡硬磨之下,男人无奈只好同意陪着他抵足而眠。

    只是,两人方才睡下不久,江让因劳累了一日,早早便入眠了。

    倒是江飞白,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眠。

    江让这一觉睡得并不算深,迷迷糊糊间,他总觉得唇畔有股热流涌动,却又没有真切的触感。

    约莫到夜半子时,一觉醒来、酒意消减的男人忽地察觉到身后的床榻一阵颤抖塌陷。

    江让本来并未多想,只想着继续睡去,但很快,那颤抖的、炽热的喘息声隔着一道浅浅的距离,意乱情迷地喷洒在他的耳畔。

    “爹……”

    江让浑身一僵,心中莫名有几分尴尬,也大致明白江飞白在做什么。

    男人本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再继续睡过去。

    但当江飞白的温热的手腕慢慢环上他的腰身,顺着杏白的里衣往他身上摸索的时候、喘息绵绵,江让就再无法装睡下去了。

    江让干咳一声,方才想要提出回主院的时候,一道湿润的、黏腻的气息慢慢吻在他的颈侧。

    “爹爹,”青年人沙哑的嗓音中饱含欲望:“我好难受啊,你帮帮我,好不好?”

    江让再也躺不住了,他与江飞白的父子关系亲近,却也不至于亲密到能够彼此抚慰的程度。

    男人半支起身,微微侧眸。

    此时的江飞白正半缩着身体,面朝着男人颤抖,青年一张俊面布满了潮红与汗水,他近乎乞怜般地看向他风华正茂的父亲,红润的嘴唇张张合合,口液不断溢出,将床榻都濡湿了几分,情色无比。

    江让微微坐直身,眉头轻蹙,好半晌才淡淡应下一句:“好。”

    江飞白没想过他会答应,他甚至想到江让骂他是个不懂礼数的畜生,唯独没有想过,男人会答应。

    他开始幻想,幻想江让是否也对他有意,甚至,在这样可怜又可笑的幻想中,他达到了混账的高点。

    也正因此,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江飞白全然没有意识到,他的父亲早已披衣起身,离开了房间。

    好半晌,等江飞白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房间里多出了穿着轻纱、面容姣好的一男一女。

    他们柔顺地一步步朝着青年而来,尽力展现自己身体最好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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