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迷恋的平凡社畜(快穿):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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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提起铁制的长棍,径直对着诺亚的腿骨、手骨打去。

    惨叫声不绝于耳。

    江让浑身发抖,眼前的湿汗流淌至眼中,生理性的刺激令他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让青年不由得下意识退了好几步。

    诺亚到底还是有点本事的,又或许是这离开的大半年时间,男人为了蜕变,吃了不少苦,即便是被打成这样,他依然有还手的余地。

    金发的男人额头尽是血水,他努力压制住最后一个黑衣的保镖,惨红的面颊已如赤鬼一般可怖。

    别墅下面传来了许多奔走的呼唤声,江让听到有人在敲窗,颤抖的救援声音在呼唤他。

    可他都听得不算真切,眼前的一切都被浓烟遮蔽,江让咳得愈发厉害了,可这一次,他却没有后退了。

    他跌跌撞撞地朝着诺亚的方向走去,哆嗦沙哑的嗓音几乎说不出话。

    “走、起来——”

    他扶起了受伤严重的诺亚,一起朝着窗边走去。

    可他们只走了两步,诺亚便停住了脚步。

    有人扣住了他的脚腕,死也不叫他离开。

    已经来不及了,火舌将要舔上青年衣尾的一瞬间,一双流淌着鲜血的手腕将他用力推开了。

    在一片近如废墟的火焰炼狱中,江让看见了那个通身火光的金发男人对他颤颤巍巍地露出一个笑,笑的一霎那,血从他的额头蜿蜒至下颌。

    诺亚张了张唇,眼眶猩红,声音沙哑得不成语调:“江哥哥,对不起。”

    他说:“如果可以的话,别忘记我,好不好?”

    第224章 三心二意凉薄男42

    熊熊的火舌冲天而起,浓厚的黑雾仿若密林中遮天蔽日的枝叶,视线可及的范围内尽是一片血色的猩红,断断续续的细小爆炸声隐约传来,像是一声声死亡的鼓点。

    窒息。咳嗽。眼泪。绝望。

    还有置身其中,仿若被烧融为一滩蜡油的恐怖错觉。

    刺耳的呼唤在耳畔逐渐拉长、变调,恍惚间,江让听到了很多人的声音。

    有诺亚随着坍塌房屋一起淹没的落寞喃喃、有乔允南状若疯魔的尖叫声、也有许多令人头晕脑胀的窃窃私语声。

    最终,它们都像是一段逐渐落幕的荒唐戏剧,随着灯光的熄灭,彻底消散。

    呼呼——

    心跳如擂鼓一般,一声更比一声厚重,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难捱了起来。

    眼前的水光逐渐收拢,漫无边际的、宛若黑水般的世界逐渐散开一丝白色的波澜。

    苍白病榻上的青年缓缓睁开黑压压眉睫下那双涣散的、略微红肿的、仿若氤氲了水汽般的乌眸。

    睁眼的一瞬,随着耳畔尖锐的耳鸣声散去,江让听到了耳畔传来的一道幽幽的、宛若斜雨落入水坑的泣声。

    青年一愣,因受惊过度而显得苍白的面颊略微偏过几分,视线看向了床畔长发披散的男人。

    妻子今日穿了一身杏白的白色高领衣衫,他卷曲的长发散在肩头、隐约遮蔽湿润的脸颊,从江让的角度,只能看见对方瘦削的颌骨、微红的鼻尖、以及湿漉漉的一小片覆着鸢尾花的皮肤。

    江让还记得火场记忆中的最后一秒。

    那时的他吸入不少浓烟,意识已经不算清醒,等他被消防员救下后,恍惚之间,他看见了朝他跌跌撞撞奔来的、堪称惊恐崩溃的妻子。

    乔允南自小生在高门,礼仪仪态最是端庄,极少见他失态不雅的模样,可当时,男人失魂落魄、恐惧到连路都走不好,甚至连着摔了两跤。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江让隐约听到妻子喃喃的、颤抖的音调。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失火……不是说……打晕那个贱货……”

    青年听得并不真切,到最后,只能看见男人哆嗦着唇,无声张合。

    “咳咳——”

    许是听到了青年的动静,床畔默默垂泪的男人当即惊喜地凑近几分,冰冷发抖的指节紧紧握住丈夫的腕骨,像是溺水的人死死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一般。

    “阿让,你终于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乔允南一边急切地询问,一边用手背用力抹去脸颊上的泪痕,整个人看上去苍白又狼狈,却莫名叫人心软下来。

    江让吸入的浓烟并不多,眼下清醒过来状态还算不错。

    青年微微起身,费劲地靠在白色的枕上,嘶哑张唇道:“水……”

    乔允南当即安抚他,乖顺又小心道:“好,我去给你拿,阿让,你好好休息,不要乱动。”

    第一口如喉后,江让整个人才算是彻底活了过来。

    或许是方才死里逃生,青年整个人还有些控制不住地哆嗦,方才能张唇说话,他便迫不及待地询问眼前的妻子,语调沙哑急促道:“允南,诺亚呢?他怎样了?”

    乔允南紧张心疼的面颊一瞬间僵住,像是某种老式电影卡在某一帧后难以继续播放的模样。

    但男人很快便调整好了情态,他略微垂头,淡色的、微微干裂的嘴唇张合着低声道:“诺亚吗?他伤的比较严重,昨天已经转机出国治疗了。”

    “真可惜呀,据说他浑身皮肤组织烧伤严重,都快不成人形了呢……”

    明明说着这样惋惜的话语,男人语调却轻松极了,仿若海上簇生的泡沫,在潮波与风浪的推动中,逐渐消散。

    寒意瞬间涌上心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江让总觉得,妻子方才似乎是笑了。

    乔允南为什么要笑?哪怕是情敌,也不至于在对方遭遇这样毁灭性打击的时候露出那样怪异的笑容。

    还有,妻子在他昏迷之前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着心中不安、太阳穴刺痛异常,青年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更多关于诺亚的事情,只是,他的心口像是被什么灼烧了一般,反复刺痛、令他难以安生。

    诺亚说的没错,这件事以后,他确实没办法忘记他了。

    …

    江让大约是在一周后出的院。

    当时诺亚推开的及时,青年身体上并没有受什么伤,只是吸入了少量的浓烟,呼吸道受了刺激。

    江让的症状比较轻,在经过几遍全身检查后,确定没问题,就办理了出院。

    刚出院的当晚,乔允南便忙前忙后地做了一大桌滋补的菜式。

    男人热切极了,不停地为青年布菜,忙得团团转。

    眼见江让吃完饭了,他还要亲自用温水去浸湿毛巾,认真娴熟地拧干,为丈夫细致地擦拭嘴唇。

    江让其实是有些抗拒的,乔允南的态度太奇怪了。

    妻子看似贤惠、事事亲力而为,实则对方投注来的眼神中却像是布满了摄像头一般的敏感、窥视、疑神疑鬼。

    哪怕青年只是不小心将自己身上抓挠得红了一片,他也会长久地去注目,仿若在确定那是不是江让出轨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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