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迷恋的平凡社畜(快穿):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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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让哪受得了他这样,靠在墙壁边的腿弯与脊骨都在止不住地发颤。

    青年忍不住咬牙,头颅受不住的微微仰起,额间流淌的细汗宛若滑落坠入水中的珍珠一般。

    而乔允南呢?

    乔允南反倒轻轻哼笑一声,男人的手骨很冷,现下却也被青年身上炽烈的焰火染得温热了几分,他轻轻捧住江让混沌英俊的脸颊,伸出猩红的舌头,一寸寸舔上爱人汗津津发潮的脸颊。

    仿若花蛇捕猎一般。

    江让已经被他撩拨得浑身松软,但青年好歹还是有几分理智在的,喉头鼓动,欲望浓重的声音低低道:“允南,别在这儿,我们去侧卧,不然孩子起夜看到了不好……唔……”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闻言也只是更重些地吸吮丈夫的舌头,手骨更是愈发不安分地覆上青年的胸口。

    他比谁都了解爱人的敏感处。

    混混沌沌之间,江让已经背脊着地了,手上无力地按扶在恒温的地板上,手肘哆嗦着,皮肤潮红迭起,像是朵颤颤巍巍被授粉的花苞。

    他恍惚地看着身上褪去衣衫、宛若海妖的妻子,整个人受刺激似地发抖。

    “老公……”

    美丽的妻子扣住了青年的手腕,居高临下、轻轻幽幽地俯身道:“你爱我吗?”

    江让几乎喘不过气,他全然沉溺进妻子那双深海般的眸中,此时的他什么也拒绝不了,只能任由自己成为祭台上的祭品,被对方绞缠住全身,彻底与逐渐漫上的欲望海潮融为一体。

    “爱……”青年失神地喘着气,浑身痉挛,抖着嗓音如此道。

    乔允南这才像是有些愉悦了一般,可他却仍然不能够全然满足,于是,他悄然地、附身于丈夫潮热的耳畔,近乎呢喃地低笑道:“是吗?”

    “那老公,你吃掉我好不好。”

    男人微微抬头,情态糜烂地掀开自己一侧厚重的长发,露出鸢尾花与一畔莹白的长颈。

    他托住青年的头颅,令对方锋锐的齿尖靠近自己的脖颈,近乎轻哄道:“往这里咬。”

    “不是想欺负我吗?”乔允南绽开一个几近病态的笑:“我是属于你的,想怎么玩都行。”

    江让被他刺激得双目赤红,喉头不断蠕动,仿若不注意吞下了条扭动的蛇一般。

    “忍不住了吗?”男人微笑,典雅的面颊仿若被碾碎的胭脂粉,糜烂到猩红,他沙哑地含情道:“那就请你,尽情享用吧。”

    青年再也受不住了,他连喉头的唾液都来不及吞咽下去,便迫不及待地失控凑上去,在妻子的脖颈两侧留下痕迹深重的牙印。

    乔允南的笑意愈发夸张,他幽幽拍着丈夫哆嗦的身躯,唇畔的笑意温柔浅浅,动作却愈发如暴雨簌簌而下。

    江让有几个瞬间甚至恍惚到以为自己还在诺亚的身下。

    两人仿若原始交尾的花蛇一般,分不清彼此,只余下浅色的毒液缠在彼此的躯体上,糜烂至极。

    “咚咚——”

    江让浑身一绷,他下意识地起身,有力的肌理堆砌起一个性感的弧度,青年余情未消,嗓音沙哑而疑惑道:“ 老婆,你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有?”

    乔允南的头颅低垂着,令人全然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他的声音近乎温柔:“没有啊,怎么会有什么声音呢?老公,你是不是听错了?”

    说着,他愈发下流地按着青年唇上轻吻、肢体重磨着。

    江让又被他弄得失了神,哪里还有什么力气追究。

    只是,恍惚之间,他似乎又听到了那道低低的、逼仄的咚咚声。

    像是……像是从地底钻上来的一般。

    青年没有继续多想,毕竟,怎么可能呢?

    镜头慢慢切换,暖橙暧昧的灯光逐渐化作逼仄灰暗地下室中阴白的暗灯。

    地下室并不宽敞,上下的高度也不过是个成年男人的正常身高。

    长长的铁链被焊死在实心的铁柱上,脏污的地面上半蹲着一个骨瘦如柴、形容古怪的青年。

    青年瘦削到近乎脱相的面颊微微凹陷,他的皮肤是近乎阴惨的、不见天日的死白,眼眶下的青黑令他看上去有几分神经质的病态。

    他死死仰着头,凄厉猩红的眼眸盯着颅顶如镜面般的另一个世界。

    激情的、香艳的、令他近乎失去理智的另一个世界。

    陈沐白在这里呆了已经快有一个月了,他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这些堪称地狱的日子。

    没有热食、没有床榻、没有干净的水源、没有声音、没有人与他交流,他像条弃犬一般,被锁在这间阴仄的地下室,就这么被所有人都遗忘了。

    每一天、不,是每一分、每一秒,他恨不得化作厉鬼,上去将那个男人大卸八块。

    刚被囚禁的那段时间,但凡看见有人来到这栋别墅,他都会疯狂地敲击顶板,试图求救。

    可没有人来救他。

    所有人都因为乔允南的只言片语,将他们所听到的、他拼尽全力发出的声音给忽略掉。

    连他的妹妹也一样。

    陈沐白从一开始勉强冷静到逐渐疯癫,从自言自语到连话都快说不清楚了。

    有时候,他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个活生生的人,还是一抹等待往生的幽魂。

    可即便是幽魂,他也仍旧在求救着,仿佛求救已然成为了他刻入骨髓的本能。

    求求你们,救救我——

    求求你们,看我一眼——

    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我在你们的脚下,看一眼、看一眼啊——

    没有人能救得了他。

    就像乔允南说的那样,他只能缩在这间狭小的地下室内,等待成为一捧稀烂的骨灰。

    陈沐白开始变得安静、呆滞,仿若失去灵魂的偶人。

    直到前两日,江让回来了。

    江让永远不会知道,在他方才踏上别墅客厅的地板时,地下室中的青年发出了怎样凄厉、渴望的哀求。

    他跪着、哭着乞求他的主人带他离开这里,江让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恍若青年脚下的一抹无声无息的倒影。

    和别人一样,江让也没有发现他。

    是啊,谁会想到,他们的脚下,竟然住着一个被囚禁到近乎精神失常的人呢?

    如果说,从前只是精神与身体上的折磨,而今天,目睹了从小养大的妹妹对罪犯露出亲近笑容、目睹那几如一家三口温馨用餐模样的他,整个人险些彻底疯掉。

    他尖叫、嘶吼、用头颅、身体去撞墙。

    没有反应、没有人有任何反应。

    陈沐白一瞬间甚至是恨的,他恨妹妹为什么发现不了他,恨江让为什么不肯仔细去调查他的去处。

    可他恨来恨去,最终却在无意间与江让对视的目光中,颤颤抖抖的in了。

    陈沐白跪坐在地上,乱糟糟的、稍稍长长的头发搭在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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