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迷恋的平凡社畜(快穿):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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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看到了坐在床边,静静盯着他的、面色青白的鬼魂。

    江争死去的样子不算好看,胸腔穿孔,后颅破了个碗大的血洞,高大身体中的骨骼更是七零八落的粉碎,只余下软软的一滩血肉。

    可江让不怕,在这样一个潮湿诡谲的冷夜中,少年蠕动着嘴唇,通红的眼眶中溢满了病态的思念与爱意。

    “哥,”他说:“你回来了。”

    江争没有说话,他看上去像是一块被风干的腊肉,僵硬的坠在拥有阳光气息的床榻上,脸上骇人的青筋如同一条条鼓起的蛆虫。

    唯有那双黑洞洞的眼、只有那双黑漆漆的眼,始终死死盯着少年。

    江让努力压抑嗓间的泣音,他慢慢靠近早已死去男人,颤抖的手指轻轻描摹过哥哥那冷冰冰的眉眼,最后,他捧住了哥哥苍白的脸颊。

    少年跪在床榻上,与男人额头抵着额头。

    他哭着问:“哥,你在想什么?你说话啊?你回来不是有话要和我说么?”

    男人没有说话,下一瞬间,他就这样消失了。

    江让猛地惊醒来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心脏跳得快极了。

    可未等他缓过神来,一条透明的、冰冷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中。

    令人耳红的水声古怪地响起。

    可从头到尾,少年的身边都没有人。

    江让黑润的眸被逼出了湿红,他被吻得喘不上来气,身上的睡衣也缓缓如同被剥落的皮,慢慢褪了下来。

    “哥,你想要我是吗?”

    身体上冰冷的掌印在顺着小腿慢慢蜿蜒,像是蛇类吐着蛇信子慢慢绞缠的模样。

    江让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他却并未挣扎,明明他没有被禁锢、明明他仍拥有拒绝的权利。

    可他什么都没有做。

    浑身泛起潮红的少年眼神湿润,即便身前空无一人、即便一切可能都只是他的一场可笑的幻梦,可他仍旧用尽全力,去拥抱他的鬼哥哥。

    哥哥是冷的,像冰块,却也像冰淇淋。

    江让从那彻骨的阴冷中尝到了甜、尝到了幸福。

    身体逐渐泛起热意,床榻上的少年被吊在半空,分明这场景诡异无比,可他的面色却痴态毕露。

    他近乎赎罪一般的叹息道:“哥哥,我好想你。”

    耳畔传来一阵莫名的波动,好半晌,被弄得狼狈的少年才具体而恍惚地听到耳畔的一阵古怪耳鸣声。

    它们嘈杂、怪异,像是有无数只指甲撕扯、无数种昆虫齐鸣一般道:“……让宝,哥哥爱你。”

    第178章 理想主义利己男42

    江让整整三日都没有出过门。

    终于在第四日的时候,按捺不住的段玉成和段文哲一齐找上了门。

    铁门被敲得咚咚作响,像是锤子砸碎胸腔骨骼的声音。

    屋外已是艳阳高照,而冰冷封禁的铁门内则是一片幽暗嘲冷,水泥的天花板吊着一盏如刚被剖腹而出的心脏般的小灯。

    那橙色灯盏泛着隐隐的红,在阴风簌簌与古怪的水声中左右摇摆。

    于是,它所照耀到的血色光明便也时隐时现。

    起伏的水声愈发夸张了,宛若嶙峋海岸边潮汐冲撞的怪石的声调。

    而那溺死的潮水中,隐隐能听到指甲撕过被褥、身体无力轻颤、及汗液掉落的默音。

    “哥、停下、停下——”哭泣的音调如此哀求。

    三日的鱼水恩爱,曾经青涩的少年如今已然变成了一颗清脆的、富有汁液的苹果,他美丽的眉眼挂满了粘稠的汗水,形状漂亮的眼皮蒙蒙地耷拉着,看上去可口极了。

    事实也正是如此,此时的他正被一个陌生的、半透明的、勉强称之为人的人类用牙齿‘咔嚓’一声咬开,汁液横流。

    那人身形是如庄稼汉般的强健,宽阔的上半身弧度优美,肌肉群流畅有度,因着用力,颈侧微微鼓出色气的蓝色青筋。

    诡异的是,男人通身是灰败的青白,宛若尸体一般的陈旧,尤其是嵌在那张僵硬的、阴冷的俊面上的眼球,漆黑而猩红,白眼珠中的红像是自腐烂红果中蔓延出的线虫,仿佛下一瞬便会钻出眼球,衬得他浑然不似活人。

    而更加令人惊悚的,是他与少年连在一起的、自腰身而下身体。

    它们不再是青白的灰败,而是逐渐变得透明、连每一根血管、骨骼都极其清晰。

    像是一团被透明塑料包裹的肉块,用力一捏,便能爆裂开来。

    “……哥……有人、有人来了。”

    江让几乎无法完整地说完一句话,少年潮红鲜艳的身体被死死钉在男人身上,白艳艳的皮肤上刻满了花团锦簇的、朦胧的红。

    他如同一只摇摇欲坠的风筝,风起,它便无力左右自己的身体,只能由着对方寸寸掌控、慢慢含吻。

    铁门被敲打的声音愈发剧烈,仿佛下一秒便要破门而入。

    江让浑身紧张到了极致,漆黑的眼瞳翻着白眼,削瘦的脖颈更是要如折断一般塌下。

    面色古怪的江争薄薄的眼皮垂下,死气沉沉的眼睛时时刻刻注视着心爱的少年,好半晌,在他确定江让已经彻底化作覆在他身上的一滩潮水时,男人才慢慢地牵起苍白抽搐的嘴唇,露出一个近乎恐怖扭曲的笑意。

    “让、宝、”他似乎还无法熟练地掌握语言,声音更是几近于无,又或者说,男人的声音更像是来自某种不可名状的深渊中的回音。

    死去的哥哥慢慢垂下青白的鬼面,僵硬地吻过少年的嘴唇。

    而随着他的垂身,一只黑洞洞、蠢蠢欲动的眼球从鬼哥哥的眼眶脱落掉而出,它慢慢地滚啊滚,一直滚到他心爱的爱人芬芳的颈窝。

    脱离欲望的摆布后,江让的神智终于清醒了几分,他看着江争空洞洞的眼眶,并没有寻常人撞鬼般的恐惧,少年只是颤抖着伸出那双被吻得红艳艳的腕骨,轻轻触及哥哥死白的脸颊,嘶哑道:“哥,当时……是不是很疼?”

    江争动了动嘴唇,好半晌,他突然别过脸颊,整个人连带着那只眼球消失在江让的眼前。

    可触感还在。

    江让还能触碰到对方身上湿漉漉的、属于他的液体。

    耳根微红,少年心尖又忍不住酸胀异常,他勉强勾唇,眼角闪过几分水泠泠的光。

    他勉力压抑情绪说:“哥,躲什么,你什么样我没看过?”

    空气微窒,好半晌,江让看到半空中露出的一只漂浮如灯笼的头颅,只是很快又消失了。

    那瞬间的一瞥,江让看到哥哥头颅上再次控制不住显露的血色伤痕。

    男人似乎无力再维持完好的身体了。

    “丑、很丑……不想、”

    江让紧紧扣住对方冰冷的手腕,好半晌,少年嘶哑道:“不丑,哥最好看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垂眸注视着手腕处一道红艳艳的布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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