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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被迷恋的平凡社畜(快穿)》 160-170(第15/21页)
木的告诉自己。
不要心软、不要转身、不要后悔。
可少年还没走两步,他甚至没走到那扇生锈的铁门边,身后就传来了跌跌撞撞的声音。
等江让从恍惚中反应过来的时候,江争已经跪在他的脚边了。
男人死死拉着他的衣尾,摇摇欲坠的、如剧毒的蜘蛛一般坠在少年的衣尾处。
江争的眼睛很红,红的甚至已经有些不正常的渗人了,他近乎病态的仰着惨白的脸,哆哆嗦嗦的对他心爱的少年道:“让宝、让宝,你别走,我、我不求你爱我了,真的、我不求你爱我了……”
他说的太急促了,甚至不注意被呛到了,咳得惊天动地。
男人努力止住咳嗽声,小心翼翼地裂唇,露出一抹凄惨的笑意,轻声道:“我不介意你和段文哲在一起,我给你当小三好不好?”
“他、他是个大少爷,你多少会受委屈的,我就不一样了,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真的、我什么都不要了,也不会影响你们的感情,你就让我跟在你身边行吗?”
江争哆嗦着还想说什么,江让的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下。
江让深呼吸一口气,未出口的话语湮灭在喉间,他看见滚烫的手机中蹦出了一条岩浆一般的消息。
是段文哲发消息来了。
男人担忧的询问他:“阿让?你哥哥怎么样了?情况严重吗?需不需要我现在叫医生来帮他看看?”
江让眼皮一抖,好半晌,他垂着眼回了一条消息。
当莹白的屏幕上跳出一条回信时,段文哲紧绷的情绪突然松懈了几分。
他微微眯眼,棕眸中的笑逐渐失控,瞳仁中的光点像是一块块碎裂的骨头,泛着冷白的光芒。
江让回他的消息是:‘不用,他没什么事,我马上回来了。’
段文哲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开始剧烈的高潮起来了。
他慢慢的、近乎病态的将自己的脸、耳朵、皮肤凑近手机,他努力听着手机那边少年的声音,被满足的安全感几乎如一座神庙一般,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极乐的光晕中。
他听见了,他的爱人对另外一个恶心的男人冷漠道:“对不起,哥,我拒绝。”
段文哲的眼瞳几乎一瞬间的失焦,他浑身颤抖着,双手用力捂住近乎扭曲的脸庞,发抖的口唇中溢出钉子剐蹭玻璃般尖锐的笑意。
他笑得眼中都溢出了泪光,那样斯文儒雅的男人,宛若方才手淫过一般的,就这样颓靡地瘫在驾驶座上,通身被满足的幸福像是烈烈的野火,将他烧得熟透了。
段文哲失神地盯着灰暗的车顶,像是在极端的欢愉中生出了幻觉一般,他喃喃道:“你们瞧,他没有出轨,他完完整整的爱我了。”
段文哲近乎能感觉到一种溺水的窒息感,他被幸福感包围着的同时,隐隐刺痛的不安却愈发根深蒂固的扎入他的心尖。
他越是幸福,就越是多疑,越是痛苦。
他的爱情没被诅咒,可他被诅咒了。
他注定永远不知满足、永远试探、永远惶惑不安。
段文哲失神的听着少年关上铁门的声音,听着那逐渐走向自己的脚步声,好半晌,他像是一只被植入脊椎骨的软体动物,慢慢支撑着身体,恢复了端方君子的模样。
段文哲抚平衣襟,理顺头发,慢慢对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一个儒雅的毫无破绽的笑容。
他彬彬有礼的下车,走向他方才受了惊吓的爱人。
“阿让,怎么了?”
他露出一个蹙眉的表情,绅士得像是披着人皮的狼先生。
江让约莫没有察觉到他的腐败不堪的内心,少年颤了颤眸,有些心神不宁道:“文哲哥,你怎么没走?”
段文哲动了动不受控的手指,柔声道:“想你了,所以想一直在这儿等你。”
江让的眼睛似乎红了一点,水汽氤氲在少年忧郁的黑瞳中,漂亮的像是一条银色的、生生不息的河流。
江让压抑着颤抖的嗓音,嗫嚅半晌,还是没有说什么。
最后,他抱住了段文哲。
男人轻轻拍着爱人柔嫩的脊背,在这一瞬间,他生出来恐怖的邪念。
段文哲很想就这样,就在这间可怜的地下室前,这辆车里,占有他的爱人。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告他伟大爱情的完全胜利。
第168章 理想主义利己男32
那天之后,江让几乎不再回复江争的消息了。
无论男人如何消息轰炸、蹲守,少年都铁了心不肯再见他一面。
至此,江让的身边便只余下了男友段文哲。
许是少年不对劲的情绪太过明显,叫段文哲察觉到了几分,只是男人十分懂得分寸,他并未贸然去询问缘由,而是贴心的留给江让足够的时间去冷静。
最后,再抛出机会和诱惑,牵引着他的爱人离开那伤心的源头。
段文哲邀请少年去参加慈善活动、下乡助民活动,他们在此抛却一切现实的烦恼,回归最初结识彼此的旷野。
江让显然对这些活动都十分感兴趣,即便路途遥远、费时费力,他都不怕苦、不怕累,倾尽全力的去完成。
当那一本本书籍、一支支铅笔、一袋袋粮食分发下去的时候,当江让亲眼看到那一张张黑瘦感激的孩子们的笑脸时,他恍然从中看到了当初伏案至深夜的自己。
江让用力握住了自己的笔,陡然萌生了无数的怅惘、感动、和迫切的渴望。
他认真地运用学会的知识,用客观而专业的态度去撰写一篇篇实地考察的汇报、见闻。
往往在这样的时候,段文哲都会含着温和的笑意握住他的手,无声的给予他最真切的支持与肯定。
不可否认,没有人能够逃得过这样专为自己而设置的陷阱。
江让也不例外。
所以,很自然的,少年无知无觉地踏入其中,直到被藤蔓彻底裹住,不留罅隙。
而伴随着两人感情的急剧升温,是水到渠成的生理欲望。
说到底,他们也不过是二十左右的年纪,年轻的恋人在一起相处难免黏糊,哪怕江让和段文哲足够理性绅士,最终也难逃爱情编织的罗网。
年轻的恋人像是遇火而燃的干柴,在度过最初的心灵交融之后,自然而然的,爱情的火焰便蔓延至最原始的身体之上。
江让是羞涩的、端庄的,他像是端坐在摇摇摆摆的船舱上的游客,而那自水下朝他探来的爱人的手腕则是宛若淫秽的水蛇一般,它甚至无需用力,他便也晕头转向地径直栽进了那一潭荒唐的池水之中。
年轻人的身体本就容易冲动,更不用提段文哲的服务意识很强。
单看外貌,男人斯文儒雅,是最典型的知识分子,任谁也不会将他往情欲、下流、色气的方向联想。
可他就是能做到用生涩而熟练、儒雅而迷离地姿态,弄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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