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每天都在挽救婚姻: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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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意思说话了,一声不吭钻进被窝, 团成一团, 从装睡变成了装死。

    周宴之隔着被子拍了拍他,他也一动不动。半晌,他听到周宴之轻笑了声,说:“不闹你了,我下去看看有什么早餐。”直到听见周宴之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他才爬了出来。

    真是丢人。

    本来以为周宴之会给他缓冲的空间, 结果很快又出现在他眼前,问他:“昨晚睡得好吗?”

    温颂讷讷点头,“很、很好。”

    他接过衣服,抱在怀里,准备往卫生间走才想起问周宴之:“先生睡得好吗?”

    周宴之浅笑道:“还不错。”

    温颂迅速低下头,钻进了卫生间。

    一听就知道很不好。

    被人八爪鱼一样缠着,胸口还枕着一个大脑袋,动都动不了,怎么会好?

    他再也不敢和先生同床了。

    以后再大的诱惑都要忍住,宁愿睡地板也不能睡在先生旁边了。

    他在卫生间里,对着白色瓷砖,虚空打了一套拳,恨不得把自己打失忆。

    暴风雨一直到周一的中午才停歇,温颂百无聊赖,趴在阳台上眺望远处的道路。

    浓雾散去,一路的彩色小屋也重新清晰起来,屋前渐渐有了人影走动。

    温颂想:下午应该就能回去了。

    周宴之在客厅里接工作电话。

    温颂发了一会儿呆,给谢柏宇发去消息,问他今天有没有上班。

    谢柏宇回复说:[能放假我怎么可能去上班呢?不过余哥去了。]

    温颂咋舌,养家糊口果然辛苦,风雨再大也抵不过两倍日薪。

    他漫无目的地想:如果以后他和先生分开了,一个人独自抚养宝宝,应该也会这样吧,新生儿花销很大,怕是一天打两份工都不够挣奶粉钱的。

    谢柏宇又发:[学弟你呢?]

    温颂:[我也没去。]

    谢柏宇:[我看员工小群里,大家都很惊讶,云途还从来没有临时发过这种通知。]

    温颂:[什么意思呀?]

    谢柏宇:[雨昨天就开始下了,通知是今早临时发的,而且昨天是周宴之的生日。他们说是因为周宴之和老婆出去过生日,新婚夫妻嘛……把这事给忘了,今早才想起来。]

    温颂顿时觉得手机像只烫手山芋。

    这些人瞎猜什么啊?

    为什么对周宴之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

    他问:[你怎么知道他们在讨论?]

    谢柏宇:[因为我有线人。]

    他发来一张抬头为“云途吃吃喝喝群”的聊天截图,图片里,大家讨论得正热切:

    ——休假不意外,取消会议就很值得说道了,周总这种大年初一还来上班的工作量,竟然取消了会议,还没来上班,啧啧啧……

    ——取消会议是因为岳总来不了。

    ——不是,下午周总本来要和法务部开会的,听宋助说也取消了。明明可以开线上会议啊,但他没有,那是有什么事在忙呢?

    ——你们觉不觉得周总结婚之后有点小变化?

    ——比如?

    ——上次开数据会,没人不觉得他变得温柔很多吗?每个上台发言的人,他都点评夸奖,还面带微笑!他以前有这样过吗?

    ——这么对比,是有点明显。

    ——结婚已经这样了,有孩子还得了?周总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有人夫感的alpha。

    ——群里之前传的都是他老婆的背影,有没有清晰的正脸照啊?好想知道他老婆到底长啥样啊!周总怎么把他老婆捂得严严实实?

    温颂看得两眼一黑。

    尽管聊天记录里有几句话不免让他产生了自作多情的联想,但他还是觉得后怕。

    一些捕风捉影的事就能让员工们讨论如此热切,要是哪天知道了他的身份,福利院的孤儿,周宴之的资助对象,一夜情带球结婚……

    温颂不敢想象。

    他不怕唾沫星子,只怕旁人议论周宴之,他见不得周宴之那完美的人生履历上沾染任何污点,更不能接受那污点是他带来的。

    他回过身,看到周宴之坐在真皮沙发里,修长的双腿交叠,笔记本电脑放在膝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出利落的节奏,偶尔停顿去拿一旁的咖啡杯。处理完文件,还没来得及休息,手机忽然振动起来,周宴之拿起来,与对方用英文交谈,语气熟稔。

    先生结婚之后有变化吗?

    没有吧,一样的优秀、自律、谦谦有礼。

    结婚只给先生带来了麻烦。

    温颂思索片刻,走到厨房,对管家说:“你好,我想自己准备午餐。”

    管家愣住,“您如果有偏好和忌口,都可以跟我们提。”

    “不是,”温颂挠了挠额头,小声说:“我想为我丈夫做一次午餐。”

    管家微微诧异,笑道:“当然可以,我为您打下手,有什么需要的,您随时跟我说。”

    温颂露出笑容。

    周宴之忙完工作才发现,在厨房里忙碌的人是温颂。

    更让他惊讶的是,温颂做饭比他预想的利落许多。

    温颂切菜时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刀刃与砧板碰撞发出清脆又连续的“笃笃”声。他还能一手炒菜,另一只手精准地调节着炖锅的火候,动作行云流水,俨然一副专业厨师的架势。

    他先把葱姜放进去爆香,又拿起洗干净的西芹倒进锅里,炒锅当即爆出油星,噼里啪啦地响,看起来十分危险。周宴之下意识起身,却见温颂面无表情继续翻炒,大概是被油烫到了,他微微皱起眉头,很快又舒展开。

    这副模样,与平时周宴之见到的温颂截然不同。

    早上还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小家伙,此刻游刃有余地站在厨房里,袖子卷至肘间,露出又白又细的小臂,干脆利落地忙碌着。

    周宴之愣怔看他许久。

    他不知该做出类似于“稚子弄冰骑竹马,忽作翩翩少年郎”的感慨,还是后知后觉,温颂应该吃了很多苦,从他熟练的动作不难看出,从小到大没少干活。

    为什么?

    他不是包揽了温颂大学毕业前的所有生活学习费用吗?温颂为什么过得并不好?

    衣服鞋子都是旧的,看人的眼神也总是怯生生,好像受惯了欺负一样。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温颂转过头望向他,原本淡定冷静的眼神瞬间软化了,变成周宴之熟悉的羞怯,嘴角小幅度翘起来。

    “先生,你忙完了吗?”

    周宴之走过去,“做了什么?”

    温颂不好意思地把两只手背到身后,紧张的神情和送礼物时一模一样,小声汇报:“这边海鲜比较多,我就炖了三鲜汤,这是西芹炒虾仁,还有一个酱爆鱿鱼须没有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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