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到重生嫡姐大腿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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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黄微弱的火苗,被一息吹灭。

    东稍碧纱橱内, 虞明笙光着脚慌忙睡回榻上,佯装睡熟,一颗心却止不住的扑通扑通狂跳。

    殿下要害二姐姐,甚至想累及整个虞家?

    这份杀心究竟是何时起的。

    从二姐姐有孕,还是那日洛阳水席?抑或从一开始,她们姊妹就只是注定要牺牲的棋子。

    她在母家一贯人微言轻,二姐姐又是个十头牛拉不回的犟种,便是明日一早去报信儿,怕也不听劝,反而拖累自己暴露了。

    虞明笙心下焦急着,忽然想起闺中受欺,淋着大雨被明月请回院里的事。

    她心念一动。

    要不,寻机会给五妹妹去讯试试?

    ……

    天儿一热起来,人就容易犯懒。

    虞明月不想动弹,可偏偏,三姐姐差人送来几盒新样式的胭脂水粉,里头夹带的东西叫她没法儿偷闲。

    思来想去,此事不小。

    还是得跟谢西楼先通个气儿,再决定要不要告知姐姐姐夫。

    婚嫁六礼如今只剩“亲迎”。

    按照习俗,临近婚期日,新妇是要避免与郎婿见面的,免得冲破了婚后的好福气。

    什么福不福气的,先活着才有命享那个福气。

    吩咐咬金悄悄走了西角门,绕去国公府给谢二递话,要他未时正刻在鹊楼见。

    谢西楼这头才练兵归家,听决明传了话,当即脱下软甲,换上一身锦袍,嘴上还要念叨一句“成亲前,不宜相见”。

    话是这么说,腿底下倒是跑得快;

    决明一个愣神,险些没追上。

    明月来时,谢西楼已经干坐了半个时辰。

    她今日特意戴了幂篱,担心被外人瞧见拿去做文章,进了雅室也不曾摘下。

    谢西楼勾着脖子多瞧了一会儿,连个鼻孔都看不见,面上喜色变淡。

    虞明月没发现,坐在他对面,将三姐姐的传话一五一十讲了,问:“虽说如今与东院分了家,可若真冲着我回门的日子来,整个西院都脱不了干系。”

    谢西楼蹙眉,显然也没料到太子会对自己的血脉下毒手。

    如此狠辣的储君,他日登上大宝,谢家还能有个好?

    他摇摇头:“七殿下近日觅得一位神医,正用了新方子,颇具成效,王妃操持里外帮着隐瞒,只怕难以分神兼顾虞家。这事儿先瞒着他们,明日,叫决明将制好的银箸银匙,连着暗器一道给你送去府里。”

    “另外,既然知晓了他要用什么毒,事情可就好办多了。”谢西楼轻笑着,变戏法一般从袖兜掏出一只小葫芦,“这是上次殿下中毒后配制的解毒丸,怕我也中招,便随身带着。你收好了,咱们也好趁机立功,跟陛下表表忠心,再反咬一口不是?”

    明月:“……”

    太子不当人,你却是真的狗。

    好就好在,这狗是跟她站一边的。

    虞明月隔着幂篱那层薄纱,神色复杂地望一眼谢西楼,莫名竟生出一丝安心感。

    安心?

    ……也、也对,狗是人类最忠诚的伙伴嘛。

    将心头那点异样草草掐灭,她伸出手晃了晃葫芦里的药丸子,问:“都给我了,二爷还有吗?”

    谢西楼闻言,肉眼可见的心情大好,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雀跃,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五妹妹终于肯关心我了?”

    看他那副不值钱的样子,明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里却隐隐有几分受用。

    盛名在外的宁国公世子,鹤骨松姿,文武两全,受到多少贵女倾慕,私下里竟也有这般……凡人姿态。

    是个沾了人气儿的便好;

    成亲后,她也能活得更舒坦些。

    雅室内竹帘半卷,恰逢一缕夏风迎面吹来,将幂篱缓缓撩开。

    谢西楼惊鸿一瞥,只瞧见明月含羞带臊地瞪他一眼,随即半垂下眸子,弯了唇角,带着颊两侧的小小梨涡若隐若现。

    他又多瞧了一眼,趁人察觉前,慌忙伸出手,将两抹轻纱紧紧合拢。

    虞明月:“……”

    谢西楼:“……我是怕唐突了五姑娘。”

    明月憋着笑,歪着头打量他半晌,逗问:“这会儿子工夫,二爷怎的生分起来,不喊五妹妹了?”

    谢西楼也不好意思说,先前那是不由自主想要亲近她。

    索性轻咳一声,正色道:“的确是我逾矩了。如今世道,女子本就比男子受到的礼制约束更多一些。纵使我和国公府不在意什么妇德妇言、妇容妇功,可世人悠悠众口,只唾沫星子,怕就能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活活逼死。”

    “既真心以五姑娘为妻,我总该……为你考量的更周全些。”

    虞明月鲜少见到谢西楼正儿八经的样子。

    许是因为,少时便被丢去西北,见过生死、历过苦难、识得家国情怀,才叫他平日里刻意藏锋,只显露出几分随性不羁。

    可偏偏是这样的人,内里却拥有这个时代男子鲜见的品性。

    她似乎捡到宝了。

    明月莞尔一笑,掀开幂篱一角望向谢西楼,轻飘飘假嗔了句:“呆子。”

    ……

    呆子回到国公府,衣衫也不换,坐在书案前头,发出今日第十六次低笑。

    大晚上的,决明听得实在瘆得慌,蹑手蹑脚送了杯凉茶过来:“二爷,您别笑了,今儿晚饭用什么,您倒是给句明话啊。”

    谢西楼瞟一眼窗外天色,回过味来。

    想了半晌,道:“五妹妹爱用北地小食,叫厨房挑几道拿手的送来。”

    决明::“……”

    五姑娘爱吃人家在自个儿家里吃,您吃上一桌,还能送她肚里去不成?

    也罢也罢,好歹是愿意用饭了。

    决明就这么看着自家二爷好似害了相思病一般,每日练兵一归家,就掰指头数日子过活。

    八月初三,处暑才过,孟秋凉风起。

    谢西楼总算是等到了大婚吉日,去亲迎心仪的女子。

    明月这里,却因着还没睡醒,未见流露出半点欢喜来。

    实在是亲迎之礼太过繁琐了。

    昨儿的“铺房”虽没叫她操心,自有国公夫人请了全福人去操办。可对她这种到点倒头就睡的人来说,“上花夜”实在难比登天。

    上花夜便是亲迎礼的前夜。照例,当由族中太太为新妇亲手梳头,哭嫁并守夜。

    虞家才分了家,重任自然落到了大太太头上。

    于是,这一整夜,大太太和明月都在频频的哈欠声中度过。就连那点晶莹的泪花,也全是困出来的。

    卯时初,大太太为明月戴上最后的翠羽头冠,又一一收了诸位亲长的添妆礼,把盏对饮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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