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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禁止携带NPC出逃[无限]》 40-50(第11/13页)
半晚上去摸鱼了, 为啥她一点儿都不困精神还特别好,听校领导讲话就算了居然还拿纸笔做笔记。
直到秦绪把头凑过去,看见伏青在画王八默默把头缩了回来, 一整张纸大大小小的王八啊, 这得无聊成什么样。
秦绪看着礼堂中央的女生演讲仿佛能想到蒲淑灵的样子, 要是没被人推下阳台, 现在站在这里的人就会是她了。
大礼堂的座位呈阶梯式样,新生都坐得比较靠后,秦绪在后面看到牟丹又在倚着椅子睡觉了, 不知道这回她梦里会有这位优秀学生吗?
秦绪撑着下巴听那人演讲, 十分笼统的言辞,胆子也不够大,很明显能听见声线在抖,怯场的时候会紧紧攥着拳头。
这样的人, 居然会杀人,起码, 她参与了这场谋杀。
一时之欲却比刀剑。
秦绪看她下台, 借口上厕所去了礼堂后台却被人拦住, “同学?你干嘛的待会儿要表演吗?”
她顺手从地上捡起两件衣服, “不是, 我帮我朋友来拿衣服, 她马上上台了。”
工作人员看了眼她, “那行就在这儿等别乱跑。”
秦绪乖乖点头, 等他一走立马把衣服放回原位溜进了后台。
为了这次演讲毕粟很是下了一番功夫, 想起自己刚刚的表现她咬牙瞪着镜子里的自己。
“明明练习过很多次了为什么还会怯场!”她十分懊恼,这次的优秀毕业生演讲是她自己要来的,本来邀请的是她们寝室的另外一个女生,但那个女生因为某些原因不愿意出席,她便自告奋勇的接下了这份差事。
为了演讲效果毕粟还化了浓妆,现在正拿着卸妆棉狠狠将脸上的妆搓下去,像是在发泄怒气。
秦绪随意的在毕粟侧后的化妆镜坐下,挑挑拣拣的从桌子上找出些化妆品摆放在眼前,借着化妆的由头观察对方。
众人看她泰然自若的样子,也没人问她是不是表演者的其中一员,秦绪看到桌子上的一顶黑色长假发秦绪略微思索了一下,接着拿过来戴在头上。
渐渐的这批表演者都上台了,后台就剩下秦绪和毕粟两个人,她起先也没在意后面的人按着眼皮在卸睫毛。
等她卸完妆灯突然啪的一下熄灭了,她本能的朝身后唯一亮着的光源看去,接着整个人为之一怔。
她强迫自己扭头不去看那人,提着包就准备离开,突然一个表演用的皮球从高处滚落,弹了几下之后滚到了她脚边。
毕粟不知联想到什么尖叫一声跑出了后台,她站在阳光底下胆战心惊,回头看着跑出来时的那扇门捂着心脏神情惶然。
“蒲淑灵,你死都死了为什么还要阴魂不散的留在学校。”她从包里摸出一个包成三角的符箓捏在手里,稍安心了些便头也不回的往校门口赶。
学校道路两旁种着很多玉兰树,跟这所学校的年纪一样大因此遮天蔽日十分郁郁葱葱,离开阳光的照射进入树丛阴影后毕栗就打了个冷颤。
她抬头看了眼遮挡住阳光的玉兰树,恍然想起蒲淑灵最喜欢的花就是白玉兰,她的作业里也画过很多各式各样的白玉兰,如今晚夏时节玉兰的花期已过,但树叶间依旧点缀着稀稀落落的几朵。
毕粟觉得晦气低头赶路不再去瞧这花,秦绪抱着书砰的和毕栗撞了个满怀。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同学!没有受伤吧真的不好意思!我光顾着看书没注意有人,真的不好意思!要不然我请你吃饭道歉?”秦绪满怀歉意的把毕粟从地上扶起来说出自己的建议。
对方急着离开看了眼自己膝盖被蹭破的伤口,眉头紧皱但依然说,“没事儿看你也不是故意的,我着急赶车就不麻烦你了。”
秦绪:啊这……我就是故意的捏~
毕粟等离开秦绪视线后不耐烦的甩甩手,“疼死了这学生是秤砣吧,居然直接给我撞地上了。”
啪——
她的手被人拉住,毕粟回头,秦绪微垂着头满脸歉意的看着她,“要不然还是让我送你吧,真的很不好意思。”
毕粟本来十分焦虑想走,但在看了她几眼后突然改变了主意,要是有人陪同的话蒲淑灵应该不敢怎么样,她装作十分大度的样子勉强答应。
秦绪在心里默默鼓掌恭喜她落入陷阱,“啊对了学姐我在礼堂看到过你,是不是作为毕业优秀学生代表上台演讲了的!”
看到对方崇拜的表情,毕粟不爽的心情总算好受了些,她把被风扬起的鬓发别到耳后,“对,是我,学妹你是哪个专业的?”
秦绪眼里亮晶晶的瞧着她,“果然是学姐我就知道我没看错!我是国画系的新生才入学没多久,学姐你好厉害啊我都不知道我以后出来能干嘛。”
她叹着气似乎对自己的未来十分迷茫,毕粟拍拍她肩膀,“学妹你别担心,你才入学还有的时间磨炼呢,等日子久了你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秦绪没回答她看着天空,“学姐,好像要变天了,我这伞你拿着吧。”
毕粟看着她突然拿出来的伞微微皱眉,她刚刚拿着伞吗?
秦绪话落没多久风便把玉兰树叶刮得唰唰作响,她没多想接过秦绪手里的伞,突然一阵风吹来让她迷了眼睛,她赶紧撑开手里的黑伞,“谢谢你啊学妹,你叫什么名字我到时候好把伞还给你。”
“学妹?!!”
骤然落下的雨点快速在地面画上圆点,哪还有什么学妹入眼只有满目的木兰树叶。
毕粟一下觉得后背发凉,紧了紧手里的伞柄自我安慰,“估计是怕雨下大淋湿了书跑回去了。”
秦绪看着对方走远才从学校灌木丛后闪身出来,拍拍身上的落叶提醒,“蒲淑灵你可悠着点儿,我还有事要问她。”
黑伞被强风吹的歪斜,毕粟险些要以为这风要把她带到天上去了死死攥着伞柄不敢松手。
她看不到伞下有一个黑影和她并肩而行,蒲淑灵神色冰冷的看着毕粟手里的符箓,为什么要这么怕她?为什么害怕?你心虚了吗?
你不是觉得自己只是旁观者从未参与施暴吗?那你为什么要怕?
蒲淑灵伸手想去碰毕粟,结果被那符箓烫得一抖缩回手,手里的符箓突然发烫毕粟本能的甩手,把伞和符箓都丢了出去。
她看着手心被符箓烫出的印子猛然意识到什么,想要把符箓捡回来时,雨水已经把纸上的朱砂笔迹打湿。
蒲淑灵看着对方想去捡符箓的动作,一脚把那烫伤她的东西踢远,这下她还能猜不出是谁在搞鬼那就真的是傻了。
她在雨里跪着失声痛哭,“淑灵啊不是我害的你你放过我吧好不好,我这些年从来没睡过一个好觉,我一想到她们对你的所作所为每每都会惊醒,但是这些事都跟我无关啊!我只是看着而已,我没动过手的!”
蒲淑灵笑了,这笑声毕粟也听到了,她侵入毕粟身体附在她身上站在某栋教学楼的天台,“你想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觉吗?”
秦绪怕蒲淑灵下手太重一直在后面跟着,毕粟此时虽然无法操纵自己身体,但却能感知到外界的一切,她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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